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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司云斐若有所思:“因为你?”
“不。”【司照栖】否定她那带着讥讽的玩味。
因为某个只会行法国军礼的蠢货。
她阖上眼,再不愿意多说。
司云斐没有勉强。
她将【司照栖】关了起来。
有些话不能全信,有些话不能不信,需要怎么判断是她的事情,这个世界不需要第二个【司照栖】。
酒窖的门在身后阖上,司云斐打电话通知管家,给保姆们放一天假。
她需要将人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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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跑掉了。
酒窖被泄愤砸了个稀烂,各种液软木地板上蜿蜒。
地板上画着巨大的笑脸,像是在嘲笑司云斐的无能。
司云斐愤怒的很平静,她只是砸烂了酒窖里最后一瓶红酒。
“咔哒”一声。
齿轮转动的声音在满地狼藉的酒窖里突兀的响起,最后一个酒架轰然倒塌。
尘封多年的密室被重新打开,它的主人是司家离开二十几年的夫人,她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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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数时候,司云斐对司照栖有着天然的恶感、不甘、和强烈的好奇心,恶感源自于已经模糊的童年记忆,不甘源自于妈妈的偏心,好奇源自明明父母相同为何只有照栖是不一样的,小到外表上的迥别,大到妹妹幼时深夜难以抑制的哭声,母亲的异样情绪,还有那些现代科学无法解释的身体异样。
她从来没有表现出来过,因为父亲选择保护照栖的秘密。
但是现在,属于照栖的秘密已经不再是秘密。
母亲给照栖留下了巨额遗产,让她即使离开司氏也不会比现在过得差,现在,她发现妈妈也给她留下了遗产。
名为真相的遗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