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照栖,本文女主,在她本人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作者给她连开三周目,前两次均以失败告终,还把她刻画的奇奇怪怪,只得亲友一句看不出女主什么性格。
对此我只能说。
闭嘴,我在摸索(忠诚跪地冷酷的说)
咳,当然这不是本章的重点。
剧情开始(响指)
女主小司今天颇为苦恼,她的梦再次对她的人产生了负面影响,让她的身体陷入了漫长睡眠,而她的意识却被困在一处空间看记录片。
梦嘛,大家都会做,她精神状态差的时候天天做,但那种醒来就忘和偶尔不忘的小梦,跟这种完全影响到身体机能,甚至有点超负荷的大梦完全没法比,没看见一复发就如临大敌么?居然还找到了病症病状都相似的稀有罕见病给她扣头上。
睡美人候症群,爱。
她打着哈气,躺的歪扭七八,心情糟糕但也还算有耐心的观看着,毕竟做梦的后遗症很难受,还要想这次出去后要去救谁,该怎么救,上次为了救人差点被连着一块捅了,虽然好险好险的逃过一劫,但事后被看犯人似的看了大半年,差点连同伙都没保住。
这次得更新迭代一下打法,趁现在不难受想想该怎么办。
这么想着,她瞥了一眼屏幕。
然后视线再也没有挪开大屏幕。
最开始,在她还不会控制自己的能力的时候,她经常被动以第二视角观看,像只案板上的鸡样任人宰割,这种糟糕的情况持续了相当长的时间。
等到她有能力控制梦境,并将自己剥离出别人感官之后,就很少再体会那种糟糕的感觉,更多的是以旁观视角观看,虽然也很难受,但总比跟人死一次强不是?
但现在。
司照栖:哈哈。
司照栖:这人谁啊这么狗屎。
司照栖:上次遇到这么狗屎的人还是上次。
说实话,女主小司在梦中看过很多人的人生,大致可分为以下几种:
受害者、无辜的受害者、污点受害者、罪犯、穷凶极恶的罪犯、可怜可悲又可恨的罪犯和人生底色悲剧却活的很让人感叹的人。
女主小司很少做什么评价,但对罪犯的第三种却很有些看法。
狗屎对家教良好从小接触群体都有好好披着人皮(咱不看内里)的女主小司来说算的上是脏话了,一般是第三种罪犯中的某一群体的指定脏话,不出意外的话有两种含义,指活的狗屎干的事儿也很狗屎。
这种人一般幼年生存环境极其糟糕,糟糕程度视被弃养,被忽视,家庭暴力和精神虐待程度不定,成年后此类人群踏马的思想阴暗又偏激,思维逻辑完全异于常人,被社会整体忽视、排挤,沦为社会边缘人物,最终成为行为阴暗又偏激的罪犯。
想要形成一个人的具体人格,家庭因素、环境因素、还要算上遗传基因是好胜还是温吞,是天资聪颖还是智力低下,甚至包括这个人在社会上所碰到的形形色色的人在他生命中所扮演角色,每个人都仅仅是偶然路过的过客,也都有可能是雪崩时那朵并不无辜的雪花。
我们不考虑这种他犯罪了怨你还是怨他这种具有争议的话题,总有无辜的人因此受到伤害,总有人要承担法律责任。
女主小司只分享一种经验,一个人,一个经历了漫长时间打熬的人,绝对不是一个你愿意怎样怎样,就能改变他的世界观的人,如果不幸遇到了这种悲惨又偏激的人,立马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能跑多远跑多远,别问为什么,都是血泪史。
刚把此人的一生看了个开头,司照栖就忍不住算了算时间,按照她过去摸索出的时间流速来看,看完别人一年的时间需要1.63个月,如果她要看完这个人五十年人生,起码要睡上六年半。
到时候也别管谁惨谁倒霉谁要死了,都得成骷髅。
于是她飞快的记下重要时间和地点事件,逼迫自己强制开机。
具体形式大概就是以头呛地,把自己磕晕。
一开始还不太敢用力,生怕弄疼自己,但是情势逼人,容不得小司犹豫,如此反复尝试几次,随着力道的逐渐加大。
成功了。
醒了。
但感觉十分糟糕。
司照栖愣愣地看着陌生的天花板,甚至都没反应过来自己醒了。
旁边偶尔会传来一些书页翻动和敲打键盘的声音。
男朋友的秘书组长抱着一摞沉甸甸的文件,轻轻的推开了门,轻手轻脚的把那摞文件“嘭”的放到临时加的办公桌上。
有谁轻轻叹了口气。
司照栖一动不动地观察空气中飘飘荡荡的尘埃。
如果有谁靠近她就会立刻闭眼装死,假装自己还是睡美人。
期间温热细腻的肌肤触碰她的额头,停顿了好一阵子才分开,司照栖后知后觉的意识到那是额头。
接着,她的好主治医生带着两个护士来给她做鼻饲了。
她嚣张地指使她的男朋友:“把她扶坐起来。”
鼻饲,是一种通过鼻腔将导管进入胃内或十二指肠内,为不能经口进食的患者提供营养支持和药物给予的方法。
过程繁琐需谨慎,长期使用还会有并发症状。
司照栖:见鬼,忘了这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