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话啊,”牧时说:“你怎么不说话了。”
楚辞喝完汤,顺手抄起碗准备往牧时头上扣。
“别打架。”牧时说:“不然我给你加日期了。”
楚辞心里操了牧家祖坟十八遍。
“走”牧时往起一拉楚辞:“爹带你先转一圈。”
楚辞仰头又喝了一碗汤,跟着牧时走了。
“你看啊,”牧时拉着楚辞介绍:“咱们总共只有三层,二楼露天的是外走廊,往里是内走廊,中间是屋子,一楼是比较乱的,什么都有。”
“我又不瞎,”楚辞说。
“但——”牧时话峰一转:“三楼是咱们的屋子,也是位置最好的,现在知道你爹对你有多……艹!”一个好还没说完,迎面装上了一个娇滴滴的身影。
“啊……公子?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那妓女道。
“你叫谁?”牧时问,同时楚辞盯着他俩来回转。
“你……您啊公子”那妓女回答,随后看向楚辞:“想必这就是公子找的倌儿了吧,长的也还行吗,不如……”
“娇儿”牧时冷冰冰的盯着妓女:“你还轮不到评价这里的人,去干你该干的,别在这里挡路。”
“对不住~公子~”娇儿低声道歉然后跑了。
楚辞盯着娇儿,然后转头问牧时:“别告诉我你给我找了这么一个义母,要不然我跳楼。”
“开玩笑。”牧时嘲道:“你看看别人,谁来青楼不是为了挣钱,一个个不愿意了,能挣钱越多越好。”
“她呢?”
“她是为了上|床。”
“……”
“而且别人都叫我大人,只有她叫我公子。”
“可以了,”楚辞打断这个话题:“屋子位置好,然后呢?”
“没有然后,”牧时搂住楚辞的肩往楼下带:“去让茶台认认你。”
茶台小姐姓崔,叫崔烟,字若晴。
“牧大人”崔烟向他们打招呼,笑得爽朗:“这位就是楚公子了吧?你好啊!”
“打招呼,你崔姐姐,牧老爷子闺女的闺女,也就是我表妹。”牧时说:“按关系你应该叫她姑姑,不过她就比你大了两岁,叫姐就行了。”
“你表妹对你这么客气?”楚辞问。
“不是亲的,”牧时说:“老爷子战友留下的子嗣,为了保护她归如了我们家,崔爷爷也可怜,为了保护老爷子被杀了。”
“唉!打住”崔烟说:“好好的别给我爷爷哭丧,说点别的,楚公子长的不错嘛。”
“那是,毕竟是我儿子。”牧时很骄傲。
“跟你有什么关系,人家自己长的。”崔烟说:“唉?你看见娇儿没有?”
牧时脸一下黑了:“别提她。”
“有什么——啊?难道你的小义子还不知道你的破事?”
“闭嘴,”牧时盯着她:“崔若晴,别逼我打你。”
“牧予还,”崔烟也盯着他:“自己干的事自己心里清楚。”
“走吧。”牧时拉住楚辞:“别跟她说话了简直有病。”
带着楚辞逃离了崔烟幸灾乐祸的目光。
“所以,”楚辞疑惑道:“你和娇儿干了什么,还有,崔姐姐和娇儿会有一个是我义母?”
两人大眼瞪小眼了半天,牧时拍了一下楚辞的头。
“义你|妈!”他骂道:“这么想找义母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