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名字？”牧时问。

“楚楚。”楚辞说道：“很奇怪，语气像长辈，但是正常长辈不该叫我小名为姓的，长辈不都是叫名的吗？比如叫我阿辞。”

“怎么了啊，楚楚很好听啊。”牧时说：“难道你记起小时候的事情了？”

“大火。”楚辞说。

“什么？”牧时没听清楚。

“我说，”楚辞回答：“我梦见了大火。”

两人久久没有说话，半响，牧时把楚辞摁回床上：“睡吧，也许睡一觉就忘了，别多想。”

楚辞闭上了眼睡觉，牧时抱着他拍。

楚辞睡着了。

然而牧时没有睡着，看着楚辞，突然附身，在楚辞的唇上亲了一口。

看着小义子这张闻着迷魂的脸，变得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于是他拍了拍楚辞：“你先别睡。”

楚辞没醒。

他叹了口气，上隔间解决了一下，又去拍楚辞。

楚辞被他拍醒了：“……干什么？”

牧时下床：“陪我喝点酒。”

楚辞一脸莫名其妙：“你有病吗，是你让我睡的，现在又要往起摇我。”

“别管。”牧时拿出酒壶：“过来。”

楚辞穿好衣服，下床陪爹喝酒。

“这酒感觉怎么样？”牧时问他：“拿妃子笑酿的荔枝酒，还不错我觉得。”

楚辞大惊：“你和贵妃抢荔枝干什么？！你离我远点被通缉了别说你是我爹！”

“边去。”牧时骂到：“皇上给我爹赏的，我跟我爹那里偷的。”

“牧老爷的啊。”楚辞失望道：“我还以为你要被抓了。”

“那你怎么这么高兴呢？”牧时笑到：“不孝子。”

“我不孝？”楚辞问：“我没给你把醉御阁一把火烧了已经很孝顺了好吗！”

“别贫。”牧时喝了一口酒：“话说怎么样这酒？”

“我又不会喝。”楚辞说：“挺甜的。”

一个时辰后。

牧时问：“楚楚，你醉了吗？”

楚辞说：“我怀疑我醉了。”

牧时：“怎么个怀疑法？”

楚辞：“妈｜的这什么破酒他｜妈｜的这么难喝！我还不如回去喝老｜子的茶！真是操｜了好他｜妈的苦！刚才我真是脑子坏了甜｜他｜妈｜的甜啊｜艹！”

牧时：……可以，看来是真的醉了都爆粗口了。

牧时说：“既然醉了那就睡觉吧。”

楚辞指着牧时骂到：“滚一边去你睡睡睡睡个｜屁的睡艹｜你妈刚才老｜子刚睡着你就摇我，你滚｜蛋！”

牧时盯着他，突然把他往怀里一抱。

楚辞跟愣：“嗯？你干什么。”

“乖啊楚楚。”牧时说：“睡一会儿先别骂了。”

楚辞愣了一会，闭上眼，靠在牧时身上睡着了。

“妈｜的。”牧时轻声说：“你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