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穿着一件单衣,整个人泡在浴室里,长发垂下,散在水面,渲染成一道水墨。
他头靠在浴池边上,半眯着眼,看着浴房墙上那刺眼的灯火。
门打开,牧时进来了,手里还拎着一壶酒。
“你怎么泡个澡还穿着衣服呢?”牧时问到:“要干什么?想现场脱给我看?”
“别瞎想。”楚辞看着牧时手里的酒:“你要干什么?”
“奥,这个,”牧时提起酒:“你喝吗?”
他们不在醉御阁,而是回了牧时和楚辞的家中,似乎是因为这个原因,牧时更加的肆无忌惮和肆意妄为了些,而楚辞则也变得有了点放松。
“没下|药吧?”楚辞问。
“其实我是想下的,”牧时诚实道:“你被春|药|迷|魂的样子真的算是太动人了,那才一点而已,我不敢想象若是药的浓量再加大了你会怎么样。”
“……”楚辞盯着他。
“放心,没下,”牧时说:“你怎么还不出来,怎么,想和我一起泡个鸳鸯浴?”
“滚啊你。”楚辞从浴池中出来,准备换个干净的衣服,一扭头,见牧时一直盯着自己。
“……”
“我要换衣服。”楚辞说。
“换什么。”牧时臂抵着腿手拖着腮,懒洋洋的开口:“迟早都要脱掉的。”
“积点口德。”楚辞说:“你不是要喝酒?光着身子怎么喝?”
“那你换?”牧时说:“我看着。”
“我怕你忍不住。”楚辞抬了抬下巴说。
“最多半个时辰罢了。”牧时说:“能忍住。”
“义父——”楚辞无奈道:“半个时辰罢了,你扭过去好不好?我会很不自在。”
两个男人当着对方的面脱光,其实本身并不会不自在,跟何况只是换一件衣服,但楚辞还是很难受,毕竟没有哪个人会愿意莫名其妙的被亲近的人强|奸了,无论是男是女,尤其这个人还是自己的义父。
“那好吧。”牧时语气中带着点遗憾,找了把椅子随便坐下,头看着椅背,抓了件衣服盖在眼上。
楚辞迅速换了一件宽松的大袍,牧时又把外衣拿开。
“这什么酒?”楚辞问。
“问子醨,”牧时道:“你应该没听过,好巧不巧,我也没听过,又是果酒,用葡萄酿的。”
“你想让我喝吗?”楚辞问。
“那你想喝吗?”牧时反问。
“我不想喝。”楚辞诚实的回答。
“但我想让你喝。”牧时同样继续保持诚实:“酒量不大的,尝尝?”
说着倒了两杯,给楚辞推过去一杯。
楚辞喝了一口:“还挺香的?”
“是吧。”牧时一仰而尽:“我也觉得。”
楚辞把这一杯喝完,牧时又给他倒了一杯。①
“我不喝了。”楚辞拒绝到:“我不会喝,在喝下去会晕。”
“你本来就不愿意。”牧时说:“晕一点更好。”
“哦。”楚辞只好又不情愿的喝完了那一杯。
“晕吗?”牧时问。
“晕。”楚辞说到。
“那就上|床去吧。”牧时说。
还没反应过来,牧时便把楚辞抱到床上去了,他把楚辞放在床上,自己却没有上|床,微微低头。
“义父……”楚辞张开嘴叫了一声,紧接着就被牧时抓出了可乘之机,猛的逼压过来,吻了下去。
“别乱动。”楚辞听见小义父说:“你现在还清醒着呢,肯定不愿意,等一会的。”
“嗯——”其实是假的,他现在根本就不清醒,楚辞感觉头很晕,什么都是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