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幸,他感觉到,是真的没下|药。
楚辞微微仰了些头,方便自己,也方便牧时更好的与自己接吻。
他抬起了头。
楚辞感觉到牧时的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许多。
牧时本来手肘着床微微下压,这下却颓然的把手压在了楚辞的肩上。
双手一用力,将他扑倒了。
“把衣服脱了吧。”牧时说:“现在了还穿着,这么端庄啊。”
楚辞却只是双眸困惑的一眯,盯着自己的义父,似乎没有听懂牧时在说什么,他早就醉的不省人事了。
“楚楚。”牧时说:“②,你怎么都没事啊。”
“你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啊?”
“牧予还……”楚辞给了他并非生理上的反应:“我怎么感觉这么不对呢,你确定没下药?”
“没下春|药啊。”牧时非常坦然:“加了一点迷魂的,不过不要紧。”
“畜牲。”楚辞骂他。
“是的。”牧时非常礼貌的把楚辞的外袍扒下来,自己则趴在他的身上,再次吻了上去。
衣衫褪去,楚辞身上是泛着红的。
牧时再次咬了一下小义子的下唇。
“别咬。”许是加了迷|药的原因,楚辞被咬了,便很不情愿的咬了回去。
“呦,胆子大了。”牧时从上面顺着下巴往下亲,亲但喉结处轻轻的舔了一下。
“我有点害怕。”楚辞说:“你别咬这里。”
任何人的脆弱处被人咬着,都会感到有些可怕。
“怎么?”牧时笑到:“怕我咬你啊?”
“可别,那就更吓人了。”楚辞把脸仰起:“有点像发|情|期”的畜牲。”
“是吗?”牧时把自己抵上楚辞:“这么说的话,那你就是畜牲的配偶。”
“那倒是可惜了,畜牲的配偶还是个公的。”楚辞喃喃道:“好烫。”
“是吧。”牧时说:“我真的好想要你啊楚辞,我不想等了,我喜欢你③”
“我他妈……真不想啊。”楚辞非常不情愿:“牧时,等到时候我肯定要打死你。”
“那还不错,”牧时揉了揉小义子:“起码不是杀了我。”
“别揉,”楚辞说:“嘶,有点疼。”
“这怎么就疼了。”牧时从枕头下取出一盒小小的软膏:“我又没怎么样④”
“我……艹,”楚辞简直匪夷所思:“你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
“猜啊。”牧时很欠揍的。
“我现在要怀疑你了,”楚辞说:“你前些天与我上|床的时候是不干净的。”
“别瞎怀疑,”牧时说:“买的,还能是怎么来的。”
(晋江在川上曰:“车子如逝者,不可言说。”)
“感觉怎么样?”牧时笑着问道。
“疼。”楚辞回以否定答复。
“没关系。”牧时摸了摸楚辞的脸:“你应该会好受些的。”
他微笑道:“你要给我一个完美的补偿。”
楚辞“嘶”了一声,抬头抵在牧时的肩膀上,蹭了蹭。
“乖。”他听到牧时对他说:“很快的,几个时辰便好了,我相信你会没事的。”
“你相信个登!”楚辞骂道。
“嗯。”牧时咬了咬楚辞的肩,发了点力:“那就你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