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说过了，娇儿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小孩，虽然她比任何人都讨厌。”赵如纱说着还叹了口气，“怎么会有这样的孩子呢？”

小余磬再次沉默。

余磬小的时候长很偏暖一些，眼睛大大的，眉眼之间都是柔和的线条。

与长大截然不同。

从五岁开始，余磬就在锻炼，从八岁开始，她的身骨和长像就开始发生大变化。

她的眉眼开始变的凌利，眼神也没有那么善良了，反而带着攻击性。

所以后面周可深和赵如纱没有认长她。

“小孩儿，”赵如纱服神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容，怎么一个人在玩水？”

余磬有些愣，不清是这个女人是谁，没说话。

“护琴河的水倒了清澈，光影的确也是好看。”周可深看着水，“可惜子娇不在这里。”

“没什么好可惜的，不是答应了给她牵礼物么？事儿的。”赵如纱仰起头笑道，“您瞧，礼物这不就找到了吗？”

小余磬感到不太对。

“你的意思是……？”周可深也是一愣。

“王爷，我们把这个小孩带回东吧，”赵如纱笑盈盈的决定，“给子娇玩。”

小余磬站了起来。

“你确定么？”周可深皱了下眉。

“这小孩看着就脆弱，不会反抗，刚好符合要求，”赵如纱勾起唇，很恶毒的说，“子娇爱打也好爱骂也好，全当给她了个小的好玩的呢，这不刚好？”

余磬很震惊，想要跑开。

“小孩儿别跑啊，”赵如纱撩了撩头发，“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翼王王妃。”

余磬置之不理。

“别给脸不安脸。”赵如纱冷下脸来，自从嫁入翼王府还从来没有除了周子娇以外的人不理自己，哪怕周子娇也要挨打“这可是翼王，你跟我们走，好处少不了你的。”

余磬很不高兴，她当时共实还很小，但已经会骂人了：“滚。”

赵如纱眼神彻底沉了下来。

“来人！”她扭过头对身后喊出了一声,再转回头，睡孔一震。

“那个小孩呢？！”赵如纱震惊的张开嘴，问周可深，“王爷？！你见那个小孩了吗？！”

余磬已经不见了。

“不见了？”周可深又愣，再次深深的皱起眉，“刚才还在这里……怎么就不见了？！”

小余碧站在一座房顶上，看着下面的人。

一只小朱雀飞到她肩上，小余磬扭过头和小朱雀对视了一眼。

小朱雀看她。

小余磬转过身，想从屋顶上跳下去，但这个下意识的动作让她愣了一下。

她怎么会跳楼？她才多大。

她垂下眼睛，从屋顶上爬了下去。

……

回忆结束,

余磬走回自己的屋子——周可深还不错，给了自己独立的屋子。

余磬躺在床上，吐出一口气。

自己就为了起如纱的一句话，记了她一辈子的仇？

当然不可能。

余磬坐起身，她一把伸向一旁的煤油灯，在快要碰到时，那灯灭了。

余磬拉上窗帘，站在窗前。

她深吸一口气，把身上的衣服脱了，塞进床底，换上了自己漆黑的服饰。

余磬遮好脸，跳了出去。

她抬头看向北方的天空。

她必须，赌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