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下次得烤两只。
“嗝。”好昕吃饱喝足的回屋看书了,院里又只剩下谢宗林和好安两人。
好安抬手将碗筷收在一处,关心道:“你最近怎么了?感觉干什么都愁眉不展,心不在焉的。”
“啊?”谢宗林堪堪回神。
好安前倾大声:“我说你最近总是出神。”
谢宗林摸了摸鼻子,说道:“我在想朝廷剿匪的事。大家都在说这次出征兵力不足,士兵也不适应樾州的气候。”
朝廷的兵马已经到了樾州,可主力军都是北边或者西北边的,几次交锋都没有好消息传来。
“异地难免的嘛。”
水土不服好安倒觉得正常。
一个太阳再大,找个树荫就凉快不少。一个就是蒸笼,还怕你蒸干了时不时的给你加点水。
能适应就怪了。
樾州也不是没有南边的兵力,但南边不是政治中心,兵力本就偏少,而且在朝廷没派兵之前一直是南边的将士在挺着。
这件事在巷口邻里间并没有引起太大的关注。朝廷没有征兵,平陵又繁荣已久,相比于天高水远的樾州,百姓更关注今天菜钱几何。
但平陵的学子们对此事甚为关心,好记里经常会有学子高谈阔论。
好安偶尔也听上一耳朵,什么主帅不愿出兵,什么三皇子甩锅……
反正都不是什么好消息。
谢宗林忽然道:“你说……”
好安不明所以:“说什么?”
“你说朝廷会不会征兵。”谢宗林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来。
“按照这个趋势应该会吧。”好记想了想说道。
征兵也征不到她家,好安对这个到不担心。大晏虽然没有人口失踪多久就判为死亡的规定,但自从知道要打仗后,好安就找了个理由请全村人做个见证,给他爹立了个衣冠冢,并找关系把他爹销户了。
她也打听清楚了,他爹当面一声不吭离家出走是为了求仙问道。
这种抛妻弃女,六七年了无音讯的人不管活没活着都是死了。
好昕没见过他,没有父子情,好安更没。
好安见谢宗林愁眉不展,便安慰道:“这事你更不用愁。”
你都没有户口。
“还是想点开心的事吧,说不定过一阵子就有好消息传来了呢!”好安抿了抿嘴巴,说道:“我最近左眼皮总是跳,说不定好消息明天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