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言川送完糕点回来便看到在柜台前摆放糕点的夏瑶,快步走过去,拉住夏瑶的手,眼神中写满了欣喜与思念:“瑶儿。”
夏瑶在楚言川拉过她手的那一刻便红了眼眶,日思夜想而不得见的酸楚,生怕两人因前路艰辛而分道扬镳的恐慌在这一刻皆化作一颗颗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滚滚而下。
这里人多眼杂,两人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楚言川唯恐夏瑶招惹上任何的风言风语,坏了夏瑶的名声,便拉着她上了楼。
将门关好,楚言川紧紧将夏瑶拥入怀中:“瑶儿,我好想你。”声音中带着明显的哽咽和一丝难以抑制的激动。
夏瑶:“言川,我也好想你。”她想见到他,想要无时无刻陪在他身边,天黑时点灯,天冷时加衣,陪他度过备考时每一个艰难的日夜。
楚言川见夏瑶气色红润,也未见清瘦,心下微松,猜测他的瑶儿,在没有他的日子相伴的时日,也不曾委屈自己。
楚言川在怀中拿出一个玉镯为夏瑶带上,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和局促:“瑶儿,这是我为你准备的礼物,你……喜欢吗?”
夏瑶见这玉镯,无论是质地还是成色,都算得上上乘:“言川,我很喜欢,谢谢你。”
楚言川松了一口气,解释道:“前些日子,村长请我去他们家教他的孩子读书写字,给的报酬。”
夏瑶轻轻抚摸着这玉镯:“你的心意于我来说,是最为珍贵的存在,我的言川哥哥,尽自己最大的努力给了我最好的,为何要这样小心翼翼,你这样,我心疼你。”心疼他在面对她时总是不自觉地小心翼翼。
楚言川轻轻吻上夏瑶的额头,神色尽是珍重:“我是男子,尽我所能给心爱的姑娘最好的一切,本就是应该,既然要给,那便是能最好的,绝不敷衍了事。”
在他的心中,他的瑶儿是这世上顶好的女子,配得上最好的一切,莫说是一个质量上乘的玉镯,便是再珍贵的奇珍异宝,也比不上瑶儿分毫。
夏瑶:“你这次准备在京城待多久?”
楚言川:“后日早上我启程回去。”
夏瑶点了点头:“好。到时候我去送你。”他能够在这里陪她两天,夏瑶十分知足。
现在的聚少离算不得什么,一声很长,他们有无数个朝朝暮暮。
夏瑶拉起楚言川的手:“我们赶紧下去帮忙,今夜我们可以一起包饺子,一起守岁,这可是我们在一起的第一个新年。”
萧长瑾和夏糖前往宫宴途中,偶遇夏恒,夏恒:“见过殿下,侧妃娘娘。”
夏糖颔首示意:“父亲。”
夏恒:“侧妃明日可否有空上门一叙,柳姨娘心中可是十分挂念您呢。”
夏糖心中觉得好笑,若当真挂念自己,怎会这么长时间不曾有过只言片语?
当日自己亲口戳穿苏月月之事的真相,柳娘如今见到自己,只会倍感不适,怨念横生,怎会有片刻欢愉?
夏糖:“好,既然如此,明日我便回府探望娘亲。”
萧长瑾:“本王明日,会陪侧妃一同登门。”
夏恒闻言,更是欣喜,连连点头:“好好好。”
落座后,萧长瑾微微侧目:“我以为你不会答应夏恒的邀请,若是心中不快,本王大可以回绝你父亲,不必勉强。”
在萧长瑾看来,没有什么比夏糖顺心如意更加重要的事情,他看不得夏糖在他眼前,勉强自己做不愿做的事情。
夏糖:“逢年过节,自是应当回家看看,这都是必不可少的人情世故,不过是走个过场的事,没必要回绝。”
宫宴开始,众人齐齐起身:“恭祝太后新春金安,福寿绵延,恭祝陛下新春吉祥,千秋万代,愿皇后娘娘喜乐安宁,福泽延绵。”
萧伯言:“众卿平身,逢此佳节,齐聚一堂,实乃喜事,诸位不必据接近,只是一个寻常的家宴罢了。”
待众人起身后,萧伯言将目光落在一旁萧长瑾的身上,出声道:“长瑾。”
萧长瑾抬眸看向萧伯言,接收到萧伯言的示意,起身上前:“父皇有何吩咐?”
萧伯言:“过去的一年,你为朕治水患,破奇案,清朝堂,御外敌,所作所为,朕都看在眼中。”
萧长瑾眉眼低垂:“儿臣不敢居功,为父皇分忧,本就是为人臣,为人子的分内之事。”
萧伯言:“虽然你这孩子向来谦虚低调,不媚功名,但朕却不能不所表示,以免在旁人看来,朕赏罚不明。”
说着向小德子使了使眼色,小德子会意,转身离去。
萧长瑾正在心中思索,萧伯言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见小德子手中拿着一个璀璨夺目的金牌入殿,当即有朝臣不可置信声音响起:“那……那是……九龙金牌?!”
饶是萧长瑾,此时也不自觉皱起眉头,思考萧伯言此举之意。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