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霸时煜突然猛地一下从座位上蹦了起来,眼睛瞪得圆圆的,脸上写满了激动和委屈。他一把指向岑拾,大声喊道:“老师啊,班长都快把我玩成黑奴了!”仿佛要把所有的不满都一股脑地倾诉出来。
接着,他开始控诉:“每次周三放学后,我们这一组打扫卫生。我拖完了地,他还没扫地,他还在那里慢慢悠悠的,完全不着急。我拖完了之后,他也不让我走,还要奴役我,要我帮他一起扫地!”时煜越说越激动,双手猛地摊开,仰天长啸,“还要我帮他倒垃圾,啊!”他的声音拖得老长,仿佛在控诉命运的不公,逗得周围的同学忍不住笑出声。
站在讲台上的郑老师,双手背在身后,手里拿着一根木制戒尺。她的嘴角微微抽动,显然是被时煜的吐槽逗得差点笑出声。不过片刻,她努力调整好表情,神情严肃起来,清了清嗓子说:“拖完地之后,那个地是粘的,不好扫。所以拖地的等一下扫地的,扫地的也要弄快一点。”他的话既是在解释,又是在提醒。
时煜仍然不甘心,继续抱怨:“啊!他自己不着急,我着急,还要奴役我啊!”他瞪着岑拾,眼神里满是委屈,仿佛自己是世界上最倒霉的人。
岑拾坐在一旁,脸上露出尴尬的笑容。他挠了挠头,似乎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时煜的吐槽,只能尴尬地笑了笑。
郑老师见状,转头看向岑拾,语气里带着一丝责备:“岑拾,以后搞快点啊。”他的话虽然不重,但语气不容置疑。
岑拾立刻郑重地点了两下头,眼神坚定得仿佛要入党一样,仿佛在说:“老师,我一定改!”他的反应逗得周围的同学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连时煜也被逗得笑了出来,刚才的“委屈”瞬间烟消云散。
二号学霸肖子龙,身材还算壮硕,给人一种很能“战斗”的感觉。他举手后,激动地站了起来,双手挥舞着,仿佛要控诉什么重大不公。他大声说道:“每次我拿一个饼干出来,旁边这群家伙就像开启了自动拾取模式一样。尤其是时煜、彭家乐这几个!”被他点名的彭家乐立刻为自己辩解,语气里带着一丝委屈:“哪里只有我们呐,没有那么恐怖好吧。”他摊了摊手,一脸无辜。
肖子龙却毫不理会他的辩解,继续控诉:“上来就我也要!我也要!跟恶狗扑食一样,我自己都没吃上几口。零食那是一秒没呀。”他越说越激动,本来就大的嗓门变得更加响亮了,“还有上次的面包啊,那个宋宸宇是真狗啊。刚拿出来,他跨了几个桌子,飞扑过来。脸埋进我手上那个面包里,直接咬上去就把面包叼走了。”他表情夸张,手上比划着一个很大的东西,“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那么大一个面包就被他给直接塞嘴里了。”他模仿着宋宸宇当时的样子,嘴巴夸张地张得老大,仿佛要把整个面包塞进去,“嘴巴撑的老大一个,塞不下还往外面喷。天理何在啊!!”
此时,班上的同学都忍不住笑出了声,有的捂着肚子,有的笑得直拍桌子。郑老师站在讲台上,原本还努力保持着严肃的表情,但此刻也憋不住了,笑起来:“你们都没吃过零食是吧?早上不吃饭啊?能饿成这个样子?”
坐在墙边的“小胖”,杜宇轩也忍不住插上一嘴:“老师,不是因为没吃饭,那是别人手上的香些。”他摊了摊手,脸上带着无奈。
郑老师听了,笑着摆了摆手:“行行行,你们以后不要搞这么过分,人家都没吃上几口。还有宋宸宇,不要整的跟没吃过饭一样。”
靠门边被老师特意调出来的一条,六个人,是班上的恐怖分子。成绩不好,喜欢讲话,不交作业,有的是人品极差,有的还算可以。
而这一条就有宋宸宇,周轩锐,杨在清,李晨轩和两个女生。
宋宸宇也是活泼的性格,他挠了挠头,一脸无辜地说:“知道了呀,老师。”
杨再清坐在座位上,默默举起那瘦得仿佛能被风折断的小手,声音不大但在嘈杂中仍清晰可闻:“老师,李晨轩老是打扰我吃饭。”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带着委屈的眼神看向老师 ,又略带不满地瞥了一眼李晨轩。
郑老师原本温和的面容瞬间变得严厉起来,目光如炬地看向李晨轩,提高音量说道:“李晨轩,你以后不要招惹他,离他远点就行。”这里的“他”,自然指的就是杨再清。
李晨轩一听这话,心里顿时像被点燃了一把火,愤愤不平。他激动得从最后一排座位“噌”地一下站了起来,双手不自觉地攥成拳头,脸涨得通红。“我也不想招惹他呀,我就是随便瞟他一眼,他就说,‘李晨轩,你又看我。’”说这话时,他还故意模仿着杨再清那种阴阳怪气的语气,尖着嗓子,捏着腔调,活脱脱一个杨再清的翻版。
这一模仿可不得了,班级内所有的人先是一愣,紧接着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有的同学笑得前仰后合,双手捂着肚子;有的同学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直拍桌子;还有的同学笑得直不起腰,干脆趴在了课桌上。
宋宸宇,平时就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学习成绩不咋地,嘴里还时不时蹦出几句粗口,但他人品倒还不错,是班里的开心果。只见他瞬间从第一排的位子站起来,先是用力甩了两下胳膊,像是要把身上的“不正经”都甩出去,紧接着腿部开始抖动,一副满不在乎的吊儿郎当样子。
“那个周轩锐和杨再清啊,两个人把书包放在走廊中间,每次我走过去的时候被绊了好几次啊我。”宋宸宇说着说着,情绪越来越激动,双手在半空中胡乱挥动,语气就像是从胸腔里吼出来的一样。可偏偏他这副模样,再加上那搞笑的话语,每一句都像是一颗笑弹,在同学们中间炸开。
他说着,还特意伸出手指,指着旁边一脸无辜的周轩锐:“这个家伙上课的时候天天就看着我。”说完,便开始模仿起周轩锐的样子,双手抱臂放在桌子上,坐姿端得不能再正,两只眼睛睁得滚圆,炯炯有神地盯着左边,活像一尊滑稽的雕像。“他就这么看我。”表演完,他又恢复那吊儿郎当的样子,甩了几下胳膊。“然后啊,我问他,‘你看我干什么?’然后他就说‘谁看你了呀?真自恋。’”特别是说到“真自恋”这三个字时,他刻意加重了语气,模仿得阴阳怪气,惟妙惟肖。
宋宸宇扯着嗓子,激情澎湃地发表完自己的高见之后,像是被注入了一股神奇的力量,猛地从座位上一把跳起。他的双手高高举起,越过头顶,整个人站得笔直,眼睛直直地盯着天花板,用尽全力地大叫着:“为我花生(发声)!为我花生(发声)啊!”那声音极具穿透力,瞬间吸引了全班同学的目光 。
坐在教室后方的李晨轩,像是被宋宸宇的激情点燃,也跟着激动地站起身,一边挥舞着手臂,一边扯着嗓子大喊:“老师!为我花生(发声)!”他满脸涨得通红,那急切的模样仿佛生怕老师听不到他的诉求。
这一下,教室里彻底炸开了锅。同学们笑得前仰后合,场面一度失控。有的同学笑得直跺脚,一下又一下,;有的同学笑得眼泪横飞,双手捂着肚子,身体不停地颤抖,感觉随时都要抽搐过去。
郑老师原本一脸严肃地站在讲台上,眉头微皱,还想着赶紧维持一下这混乱的纪律。可当她看到眼前这无比搞笑的一幕时,紧绷的神情瞬间松动,嘴角不受控制地微微上扬,紧接着,笑容越来越大,嘴巴都快要咧到耳后跟了。她费了好大的劲,深吸一口气,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才从微微颤抖的唇齿间挤出话语:“花生什么花生?我还韭菜呢。你们以后不要把包放在中间啊,自己放好。这个话题结束哈。”
同学们一听老师这话,意识到老师完全没get到“花生”就是“发声”的谐音梗,那压抑的笑声瞬间如决堤的洪水,更加放肆地爆发出来,整个教室都被欢乐的笑声淹没 。
彭家乐还在为刚才自己被说的事情耿耿于怀,心里那股气还没消呢。正好看见自己的同桌宣涛在盯着他看,这一下就像点燃了火药桶。于是彭家乐没好气地说:“你看我干什么?”
宣涛满脸笑意,那笑容里带着一丝狡黠,语气贱贱地回应道:“谁看你啦?真,自,恋。”那故意拖长的语调,又引得周围同学一阵轻笑。
可以说整个班级都弥漫着欢乐又“不正常”的气息,一个比一个性格鲜明,无一不开朗活泼。教室里充满了欢声笑语,那热闹的气氛,仿佛整个教室都能被炸开了锅。
期中考试前两天,中午饭前最后一节课,学校安排了体检。
首先,大家来到了炎热的操场。太阳高高地挂在天空,炙热的阳光毫不留情地洒在每个人身上,仿佛要把人烤化。同学们站在操场上,一个个都汗流浃背,衣服也被汗水浸湿了一大片。体检的第一项是测量身高和体重。操场的一角只摆放了一个小小的体重秤和一根简易的杆子。同学们依次脱掉鞋子,小心翼翼地站在杆子底下的垫子上。负责体检的老师拿着一根棍子,在每个人的头顶比划两下,随后报出数字,并迅速将数字记录下来。整个过程虽然简单,但在烈日的炙烤下,还是焦躁不安。
接着,来到教学楼走廊尽头,厕所旁边的两个桌子处,进行心率测量。再往右走两步,下到楼梯间的下层,那里只有三四平方米的空间,体检医生会在这里简单地检查一下牙齿。空间狭小,空气也不流通,但好在检查速度很快,很快就能完成这一项。
最后,大家来到了走廊尽头左转的科学教室。教室里已经人满为患,至少也有两三个班级的学生挤在一起。每个人的体温汇聚在一起,整个教室就像一个蒸笼。好在空调开得够低,才不至于让人感到过于闷热。
刚走到门口,听见体检的医生说:“脱个衣服。”
昤予脸色一惊,轻轻拽了拽岑拾的衣角“不穿衣服吗?”
岑拾也被这句话搞得有些懵,他盯着那个医生的方向愣了两秒,似乎在努力理解这句话的含义。他低头看向昤予,眼神里满是困惑,语气里带着一丝迟疑:“不知道啊,可能是脱的只剩一件吧。”他挠了挠头,显得有些无奈。
昤予脸色恢复如常“还好还好,我还说老师发什么神经,有男生又有女生的就敢脱衣服。”
在短暂的混乱后,体检流程很快恢复了正常。同学们排着队,依次进入教室,开始第一项检查——通过按压,测量骨骼的位置。医生手法熟练地在脊柱和关节处按压,一边操作一边记录数据。
随后,顺着人流,来到了科学教室的讲台桌前。这里可以俯视到整个科学教室的全貌,教室里人头攒动,分成两列队伍,分别进行不同的检查项目。
人流在这里分成了两波。一波是昤予和岑拾所在的队伍,过了讲台后,他们沿着教室的左侧通道直线通往教室的最顶头,那里是视力检测的区域。检测完视力后,他们又顺着队伍绕几个弯,能来到教室的另一边,完成剩下的血压测量。
而另一拨队伍则是直接从入口处开始测量血压,测完血压后再重新排队,等待视力检测。整个教室里人声鼎沸,同学们的交谈声、医生的指导声交织在一起,显得有些嘈杂。不过,大家都井然有序地排着队,耐心地等待着自己的检查项目。
在科学教室里,人流依旧拥挤,同学们几乎要坐到前胸贴后背的程度。队伍移动的速度慢得像乌龟爬,让人忍不住有些烦躁。不过,岑拾和昤予却找到了打发时间的好方法。他们和宣涛,还有三个女生凑在一起,玩起了真心话大冒险。为了更舒服一些,甚至还有几个人捞起旁边科学教室的椅子,直接坐了下来。
六个人围成一个小圈,开始石头剪刀布。第一轮下来,输掉的是宣涛。岑拾看着他,嘴角露出坏笑:“真心话还是大冒险?”宣涛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大冒险”。
一个女生,熊文熙。思考了片刻,眼睛一亮,忍不住张开嘴笑了起来:“仰头大声唱《好运来》,20秒!”甚至坐在了科学教室的桌子上。
众人连连叫好。
宣涛也是个愿赌服输的人,他清了清嗓子,仰起头,嗓门一亮:“好运来,祝你好运来!”唱了两句,他停了下来,似乎觉得已经完成了任务。
旁边的几个小伙伴立刻七嘴八舌地叫起来:“要20秒!”宣涛本来还想蒙混过关,但看到大家不依不饶的样子,只好继续唱:“好运来,祝你好运来!好运带来了喜和爱!好运来我们好运来!噔噔噔噔噔噔……”唱到后面,他忘了歌词,只能哼着曲调硬撑到了20秒。
他们玩得毫无顾忌,完全不用担心会被老师听到。这个教室里人多声杂,即使喊得再大声,也很难被多少人听见。而且,班主任不在身边,那些医生也根本不会管这些。于是,六个人玩得不亦乐乎,笑声不断,嘴角都快咧到耳后根了。
下一个输掉的是汪诗妍。岑拾依旧像执行公务一样,一本正经地问:“真心话还是大冒险?”还没等汪诗妍回答,昤予就抢先一步接话:“你呼班长一巴掌。”他仿佛早就想好了这个“惩罚”。
汪诗妍丝毫没有犹豫地把手掌拍在岑拾的肩膀上,力道还不轻。岑拾却没有任何怨言,反而微微一笑:“给我等着。”
紧接着,又一轮下来,输掉的是昤予。岑拾再次执行“公务”,语气严肃:“真心话还是大冒险?”“大冒险。”昤予回答。
岑拾感叹了一句:“大家都这么喜欢大冒险呢?”话音刚落,刚才被“惩罚”过的汪诗妍就接茬道:“你也呼班长一巴掌。”
昤予瞬间抬起手掌,动作迅速得仿佛早就想打岑拾一样。他的脸上带着兴奋的笑容难以掩饰,眼神里满是期待。岑拾吓得提前闭上了眼睛,做好迎接疼痛的准备。然而,等了片刻,他只感觉到脸上轻轻挨了两下。他睁开眼睛,看到昤予已经收回了刚才兴奋的笑容。
紧接着,岑拾的惩罚。
熊文熙眼睛一亮,坐在桌子上向前挪动了一下,“我想到了!明天精神病院园长的课,你和昤予十指相扣举过头顶,随便几秒。”
“哇,太狠了吧,为什么我也要遭罪啊?”昤予一脸的不可思议,眉毛微蹙,嘴巴张的大大的。
这时,九班的同学来到这边排队。几人知道现在要排队。不然那么多人,等会被插队了的。趴在桌子上的起身,坐在桌子上的跳下来了,各自排好队。
熊文熙专门回头叮嘱道:“明天记得完成哦。”
昤予翻个白眼,把手扶上自己的额头,叹了口气。“哎呀,好吧。”
岑拾则是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好似这事跟他没有关系似的。
“你还笑上了。”
原本就拥挤的队伍,变得更加寸步难行了。昤予站在岑拾的前面,两人正好被夹在两条女生的中间。昤予的前面却是一个女生,他为了不碰到那个女生,刻意的往后退。
正好脊椎连至腰间的那个位置,向后挤着岑拾。岑拾感到有些难受,无意间向前顶了一下,“我都快被挤死了。”
昤予一个踉跄,迅速稳住身形。感受到自己身后有东西在摩挲,穿着单薄的衣服,这种感觉更加明显。腰间不知道为什么,不由的颤抖着。可还是想假装无事发生。“我也没办法呀。”
岑拾只好抓住昤予的两边胳膊,保持平衡。嘴巴和鼻子那一块正好在昤予的头顶,呼着热气。
昤予只觉头皮一阵发麻,低着头,把头向下面缩。
站在岑拾右手边的一个九班女生,使用他尖锐而又响亮的嗓门,一字一顿的大喊:“不,要,插,队!我都排了这么久了!不,要,插,队!”她的声音在整个教室里都能听得到,所有人讲话的杂乱噪音都不会阻挡她的嗓门。
这声音如同在岑拾的耳朵边上尖叫,让人一度怀疑自己耳鸣了。“不要叫啊,那插队又不是我们班的。”
当然,对于昤予来说,也好不到哪去。
而且一班的同学并没有插队,插队的却是他自己班上的同学。那个人可能并不知道,只是一味的叫着:“不,要,插,队!不,要,插,队!”
一班在她周围的一个女同学听不下去了,“有病是吧?!也不看看到底是谁插队!狗叫什么!”
那个女生也不服气,“怎么你了!”转头看向一边,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看见有人插队,只是继续提高嗓门“不,要,插,队!”
没成想,一个四班女生正好这个时候从边上跳入队伍,跳到昤予的前面。昤予被挤的继续向后一个撤步,让岑拾的位置更小了。
岑拾紧紧抓住他的两边肩膀,用于保持自己的平衡,也扶着昤予。不忘吐槽:“干啥呀?!一个个在这里插队,而且非要来挤我,我都要给,挤死啊。”
昤予用一只手抚上他的手,转过头来,看着他。岑拾坚实的胸膛低着他的肩膀。昤予撇了撇嘴,眼神无辜又清澈“这不能怪我,她这一来我也是迫不得已,被挤的。”
旁边那个四班的大嗓门女生,对自己班的同学插队充耳不闻,漠不关心。不是一味的大叫,天知道她在叫什么。吵的四周的同学,无论是怎样的想法,都不约而同的堵住了耳朵。
在这个拥挤的队伍之外,杜宇轩正好已经做完体检,听见那个九班的女生还在那里瞎喊瞎叫。他站在队伍外面,气得涨红了脸,一边指着那个女生,一边大声骂了起来。虽然他的声音被周围嘈杂的环境淹没了不少,但也能隐隐约约听到一些难听的词汇。那个女生原本还在大声嚷嚷,看到杜宇轩这副气势汹汹的样子,竟然真的闭上了嘴,不敢再闹了。
一旁的昤予和岑拾离得有点远,不太能听清楚杜宇轩到底骂了些什么,只看到他那张小嘴不停地往外蹦字,手指着那个女生,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不过,那个女生闭嘴后,周围一下子安静了不少。
一班的同学们不禁感叹“杜宇轩牛逼!”
“就应该教育一下她!”
“我见过最有种的人!”
等杜宇轩回到班级队伍中后,那个女生似乎又缓过神来,又开始闹腾起来。岑拾和同学们只能强忍着她的吵闹,心里暗暗祈祷快点结束。
就在这时,“当当当当!”中午饭的铃声终于响了起来,可他们还仍然被困在科学室中间的拥挤队伍里。好不容易才排到了队伍中间,大家都觉得绝对不能半途而废,不然前面的等待就白费了。
岑拾叹息了一声,无奈地说:“唉,咱们搞了20多分钟才排到这儿,肯定得等排完了再回去吃饭。”他一边说,一边揉了揉肚子,显得有些烦躁。
而旁边的昤予倒是显得乐观开朗,似乎突然想到了一件高兴的事情,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兴奋地看着岑拾说:“今天中午要听写嘞,等会不听了。就这队伍,咱都能排到上课时间。听写不听啦!”他庆幸和兴奋着。
“这么讨厌英语听写啊?”
“那可不嘛。英语简直就是灾难。”
在科学教室门口,一个清朗的声音突然响起:“九班的,班主任叫你们回去吃饭!”。九班的同学们原本还挤在队伍里,听到这声音,顿时面露难色。他们已经排了这么久的队,眼看就要轮到自己,却被叫回去吃饭,心里难免有些不甘。
尤其是刚才还大声喊着“不要插队”的那个女生,此时情绪仍然激动得像一团燃烧的火焰。她瞪大了眼睛,满脸不情愿地嘟囔道:“有病吧!好不容易排到这里的!”她的话音刚落,周围的同学也纷纷附和,抱怨声此起彼伏,但最终还是无可奈何地拖着脚步,不情不愿地离开了队伍。
随着九班的同学们陆续离开,原本拥挤不堪的队伍瞬间松散了许多。人们不再需要紧紧贴在一起,也不用担心被人挤得喘不过气来。空气似乎都变得清新了一些,周围的压力也减轻了不少。
然而,就在这时,队伍里还剩下一个九班的男生。他看起来有些与众不同,桀骜不驯的神情挂在脸上,眼神里透着一股倔强。他并没有随着同学们一起离开,而是独自站在那里,似乎在默默地坚持着什么。
这时,岑拾和昤予的目光都被这个男生吸引了过去。昤予仿佛找到了一个有趣的话题点,他侧身轻轻拍了拍那个男生的肩膀,语气里带着几分好奇和调侃:“嘿,你哪个班的呀?”男生抬起头,眼神微微扫过他,然后淡淡地回答:“九班。”声音虽然不高,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
听到这个回答,昤予瞬间面带笑容,眼神中也难掩兴奋。他凑近了一些,语气有些调侃和戏谑:“哎呀,刚才你们老师都叫你们回去吃饭了,你怎么还不走啊?”故意把“怎么还不走”这几个字的语调拉得老长,逗得周围的同学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排完队自己吃饭。”
岑拾见状,忍不住接上了话茬。他明显是想开个玩笑:“就你一个在这里,我们可都是一班的。我们六十打一哦。”
听到这话,那个男生微微愣了一下,随后嘴角的弧度更深了,仿佛被岑拾的玩笑逗乐了。他没有反驳,只是淡淡地笑了笑,眼神里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
而旁边的昤予则瞬间被岑拾的机智逗得鼓起了掌,他一边拍手一边笑着说:“哇,好会说话!哈哈!”仿佛能驱散周围的紧张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