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下却是要研究明白为何这玄天禁术又与这不死尘有关。
那摊主一番细细思索后道:“诸位想来既是江湖中人,便也该知道,越是厉害的秘宝或是禁术,也就有它对应的引子。”
他话语中的引子一词,也就类似于打开武器的某种机关一般巧妙,而玄天禁术既然与不死尘挂了钩,就意味着这不死尘...是那玄天禁术的启动方法的引子。
萧瑾酌此时心下才明了,怪不得这千万年来....多少人想得到这玄天秘术,最终却都没了后文,而它辗转多次掉入镜花水月阵之中,仍还有人前赴后继...
想来是曾经拿到过的人早已修炼的走火入魔,筋脉寸断而亡;而那些未曾拿到的,却都怀揣着对传闻之中神乎其神的功法趋之若鹜。
萧瑾酌又拿出那柄先前谢不虞从黑衣人身上找到的匕首,递给了摊主,问道:“那此物刀刃...不知您可知道来自何处?”
摊主闻言略扫了个眼神,见那匕首刀刃尖,蓦地睁大了眼睛,惊道:“暗龙胆紫玄铁...你们...”
“您只需要向我们说出,锻造这物在哪里才可以得到同等材质的地方,便可以了。”萧瑾酌面不改色的笑眯眯,却并无半点真正的笑意,反而看一眼便叫人有种不怒自威的威压。
“此物就是来自望丘,这暗龙胆紫玄铁乃是望丘头领等之人才可用到。”摊主眼窝深陷,乍一看似有隐隐病态,“不过,我奉劝诸位一句,倘若要深究此事,可莫要怪老夫先前不曾提醒,你们就要做好...此生不得善...”
萧瑾酌恍若置若罔闻,自顾自的打断了那人的话;“哦...感谢您老人家了,不过我这人生来就不信什么命数,这种东西...”他嗤笑一声,又接着:“既已知道此物的来历,便就此告辞。”他收起那柄匕首揣进袖中。
谢不虞见他对这匕首怎突然问得来历,心下忽地警铃大作,他猛然想起那次探查黑衣人之时,与其另一人交手之时,兴许是刺客的天性,像是感应到了当时实际不止他们二人...会是谁?
萧瑾酌这边刚想转身离开,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于是背身打了个手,道:“对了,老头儿,忘了告诉你,这匕首可是从你们太平坊流传出来的。”
命数这种东西,困不住他的。
从前也是,往后亦然。
那摊主闻言也不为所动,反倒是见劝不住他们,也就作罢,道:“若诸位铁了心,依老夫所见,不如先去一趟虞北一探究竟。”
沈晏萧拱手抱拳道了声谢,一行人这才转身离去。
待他们离开之后,不远处却正有一双浸满了滔天恨意的眼眸紧紧盯着谢不虞离开的路径,像是活生生要用眼神将他千刀万剐般,衣袖之下的手也早已攥成拳头,似是要将其骨血捏碎。
而他身后却悄然无息的缓步走出一名鹅黄色衣衫的少女,不是旁人,正是先前的林望月。
她眼角弯弯,把玩着自己垂在肩膀的小辫子,抬眸见他好似十分气愤,于是笑眯眯天真问道:“哎呀呀,你怎么这般生气?”
“你为何阻拦我去杀了他?!”那男子目眦欲裂,转头低沉着怒气质问,一把揪起林望月的衣领。
林望月眸光一凝,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狠厉,抬手一记翻成掌,劈刀似的逼迫将那男子揪着自己衣领的手松开!亏她人长得美,这心地却不一定能说得准,不过俗话说美人如蝎,应当也算她一个俊俏娃娃鹅蛋脸。
那男子吃了痛,慌忙松开了手,倒退几步甩了甩手,心下也是暗惊:“这女子怎的内力如此强悍?竟是一记以掌作刃,便叫我吃痛成这样!”
再看林望月,面上尽是显露出来的鄙夷嫌弃之色,而后又拍了拍手,像是要拍去什么脏了手的不干净东西:“老娘说过,别对我动手动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