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伽蓝想逃走的心极为急切,根本没有听出那句话的含义,应知白把她的小动作看在眼里,心中挠肝抓痒似的触动,又气她只想着离他远点。
于是一只手直接覆了上去,这下白伽蓝彻底醒悟那句‘长大了’的含义,从头到脚的定在原地红到爆炸。
卡了半天的词憋在嘴里说不出,捎带着的身体都在颤抖。
虽然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但白伽蓝还是不喜欢在这种场合做那些事。
水雾带着气沾到长睫不断夹眨,声音都抖了,“回去。”
白伽蓝死死拽着那只手想要拿下来,可应知白依旧有滋有味的动着,装作没听懂那句话似的,在她耳边呢喃,“我刚来你就要我回去?”
白伽蓝听后仄红了眼,明白了应知白要把无赖耍横到底了,只能死死咬住唇,而后怒瞪!
但应知白看在眼里却觉得应该称之为,怒嗔。浑身红透,水雾靡身,四周泛着淡淡的药香,没有什么能此刻的白伽蓝更让人颤为动心。
一张唇色咬的鲜红欲滴,应知白伸出另一只手,用其代替了牙齿,捏的白伽蓝脚下一软,紧紧抱住面前的人。
应知白的笑声回荡在眼前,白伽蓝也深入水中在其腰上一拧,疼的应知白撕了一声,两只手更用力了。
白伽蓝都快哭了,怎么在这种事上她和他都环环相扣,一圈套着一圈。
白伽蓝好声好气的和应知白商量,“回房间,回房间好不好。”
偏偏应知白一副无赖样,就是不,“我不要。”
白伽蓝实在是气又气不过,打又打不过,当初学什么绣花啊,应该学拳击的。
“你这个人怎么不讲道理的,我要回去可以了吧。”白伽蓝决定破罐子破摔。
但应知白就是要逗她,“你回去了我享受什么。”
白伽蓝听着这么流氓话是头上的青筋都气突突跳,恨不得是当场宰了此人,但既然武的不行,那就来文的,白伽蓝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你说过我不愿意你不会逼我的。”
这个应知白听笑了,他看着白伽蓝煞有其事的一套行云流水,没想到来了这么一句不痛不痒,泛着笑在她耳边低迷摩挲,反问她,“宝贝,难道你没听过男人在这种事上的话,一般统称为鬼话嘛。”
“......”
白伽蓝觉得今天有必要让应知白这种浪荡少爷知道一下什么叫被逼急了,兔子也会咬人。
“是吗?”于是话音刚落,白伽蓝就发了力,狠狠咬了唇边的手指,疼的应知白下意识缩了回去。
“嘶——白伽蓝,你属兔子啊!”
应知白看着自己旧伤没好又添新伤,甩了甩手。
白伽蓝一下挣开了桎梏,也不打算走正路,翻个身一个长腿就打算跨上岸边,应知白站在身后暗笑不停,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鲜活的白伽蓝,怎么不算可爱呢。
不过这个池子不算深,但也没那么容易出去。
于是白伽蓝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才发现无果,刚想扭头,身后人就贴了过来,甚至一种特有的姿势抱住了她。
这下白伽蓝是真的心灰意冷了,也不反抗了,只求应知白速战速决。
应知白被她这副模样逗得直笑,把人翻到面前来,捏着她的脸问,“为什么要济慈在准备房间。”
白伽蓝被闹了一阵,她脑子发麻,实在有些搞不明白了应知白想说什么,她甚至有一点分不清现在的应知白是生气还是什么。
只能含糊着,“就是怕有意外的人会到。”
应知白哦了一声,似乎对这个答案不满意,“你有事瞒着我?” 白伽蓝被他搞迷糊了,她和他之间有什么资格谈瞒和不瞒这种话么?
于是该来的还是得来,应知白拨开那层,,,,,向曲径深幽,逼仄的角落无人踏足,无论是这汪温泉还是其他,只要是他应知白的地旁,所有人退避三舍。
可白伽蓝是个例外,即使是远远的一眼,也足够引得应知白的侧目回头。
但偏偏这个例外,是意料之外,应知白面上看不出什么,但心里都快气疯了,,,白伽蓝也少见这样一面的应知白,只能咬着唇下意识的死死扶着面前能给她带来安全感的肩膀。
两人闹了有一会,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第一次在这种地方,白伽蓝仅在一次过后就疲态的靠在应知白颈上气喘吁吁。
应知白看向怀里的白伽蓝,,直逼得他依旧心痒难耐。
所以应知白在继续和结束之间不断犹豫徘徊。
继续又怕逼急了又得冷好几天,但不继续应知白又不甘心。
最后依旧有一下没一下
白伽蓝直接昏了过去。
应知白心里憋屈,无奈的叹了口气,就算到了这个地步也不肯说出一句,白伽蓝啊白伽蓝,你真是倔到了让我无可奈何。
最后应知白只能把人抱上岸,带到屋里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