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你们两个预先晓得一件要紧的事,所以自己的行为上就不至于你们那般荒唐。”龙掌柜的话是明显的有几分显摆在里面。
“你是讲你很早就晓得玉嫂子肚子里是带着一个毛毛嫁给砌木流的。”张,李不约而同的问。
“不然呢,马家里那时候的家业就比我们几家合到一起还大,一个这样漂亮的妹子,会让轻易流到外人田里地去?更莫讲让砌木流这样的角色检便宜。”
“那她当时肚子里的那坨肉到底是父子二人谁播的种呢?”从不过问荒唐事的李老板终于没忍住,还是冒失的问了出来。
“等一下喝寿酒马玉堂会来,干脆,你就在酒席桌上当作玉嫂子,马玉堂,酒大爷三个人的面,问个明白。”
这龙掌柜和张经理一听李老板问得这样出神,火上浇油的凑上一句,要他在桌上当那三个人的面去问。
“那就好,几十岁的人出这种洋相,不单酒席桌会当场掀翻,一付老脸都会被他们打得肿起好高。”
哈…哈…哈…三个人一阵好笑。
“龙掌柜的莫只记得笑话别个,先讲一下你自己开始是如何对玉嫂子下钩子钓她的。”李老板被人笑了不甘心,调转枪口对龙掌柜的开火了。
“对,讲一下自己看啰。”张经理接口就附和。
“这有什么讲不得的,早就听见讲马家三姨太陪嫁Y头漂亮。那时候内府我们进不去,等到她出来到四海春上班做事,大堂上一见,确实惊艳她的美。不过那时我己娶了一房妻,纳妾是不可能的事。但是花几个银子和她交往一番的心还是有的。”
龙掌柜这个话讲得算符合他个人的性格爱好,他喜欢女人,也玩得多,却不是只要蹲着撒尿就想上的主。
“当你们两位拿着大把的金银往她身上撒时,我就在旁边看她对金银的反映。一段时间后我发现她不单是对你们的金银绫罗绸缎不感兴趣,就是对是对你们这两位大帅哥也似乎不感冒。照道理她男人废了,而她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又那里不需要男人的滋润呢?”
“龙掌柜,你莫也跟那两位一样,眼睛只盯一尊漂亮的□□在看。倘若你能捧得一个有趣的灵魂,会是你一生的……”
“凭你的本事应该是早就到手的事,为什么任由她屈辱而行!”
“你激我,甚至是更过分的行为来侮辱我都没用,我不能不顾忌老母亲。”马玉堂无奈地应对我后,再嘱咐了一句;当你确信自已无能时,莫再去在她伤口上撒盐。
“于是后来便有了后来四海春早攴一杯茶一角钱,包子五分钱一个,二个也是一角钱。茶和包子共计两角钱而我们四个人每个人给玉嫂子都是五角钱。平均每人多给三角钱,四个人共计每天给她一块二角钱,这对我们几个人是小菜一碟,对她却长长舒了一口气。尽管刚开始她不接受,以她的聪慧,很快就知道了我们心底那份真正的善意。而且我们每个人都只仅仅是善意。至于后来廖经理发现我们多给三角钱的事,跟着仿效而行,这其中如果他有别的意思,那是他个人的事,和我们几个没得半毛钱的关系。”
“话又讲回来,三角钱能买什么?你们两人曾经花那大的气力,人家都没理睬,又何况于他。”
他们几个都进平安巷口子了,后面一串单车铃声,“廖经理到底是大帅哥,这永久牌自行车骑得拽,连单车铃子都摇得比旁人响些。”龙掌柜一侧身看是廖经理夾枪带棒的就送上了一句。
“莫啰,龙大掌柜你们总把我当外人搞,象这种吃寿酒的好事也不记得顺带把兄弟捎上,性急从各位屁股后面追来,还夾枪带棒的是不是有点不合适?”廖经理言语讲得谦和,龙掌柜的也就懂得见好就收。“刚刚我们三个正在讲笑话,恰好你一路铃声响来,本意是想把你一起揉进笑声里去,偏偏你又……”
“讲你不赢,我认输。”廖经理人也豁达懂得见好就收。人家龙掌柜乖巧反映也快,把你揉进笑声里的这句话几多得人心,顺势而为自然什么都好了。
几个人一进玉嫂子门,几乎是同时开口,“酒大爷,拜寿啦!”后面又来个罗队长,他的喉咙大嗓门高,“恭喜恭喜啦,酒大爷!”
“你那嗓门再大点,这屋里阳尘灰都会震落下来去。”寿星婆婆玉嫂子端过来按客了。
几个人一落座就问“马玉堂人呢?”
“刚刚有个新来的服务员跑来报了个信,说是市里的饮食服务公司找他开会去了。”
“你跟他讲好了要来,为什么又借口不来呢?而且一早上也没听见你讲。”酒醉佬突然不顾场合的在责问玉嫂子。
己经进屋来的这几位脸上就挂不住了。他们来吃寿酒是冲玉嫂子面子来的,你酒醉佬算个屁。就你,既便用轿子去抬,这些人一个都不会来。
“刚刚那个服务员来把信的时候,你正好在打瞌睡,怕惊醒你,特意把我喊出门去讲的。”玉嫂子在细声跟他解释。
大概是顾忌到这些人,酒醉佬一付想发拽却又没发出来的样子。
这场酒还喝不喝?这些人面色也不好看了。
门被推开了,背对门坐的那两个以为是马玉堂又赶回来了。回头去看,是巷子里那个在菜市场做剁鱼生意的何孟子。四海春经常中午边子赶堂菜,时常到他摊位上去收鱼。
“来晚了,对不起,不收完鱼摊子又不行。本说是让我堂客谢香梅带崽一起来。她硬讲场面上应酬是男人家的事”。
“那你堂客蛮懂事,会做人。”廖经理一直没搭得上话的,逮住机会表现了一下。
“要讲懂事会做人,我们平安巷玉嫂子才是头块牌。”何孟子在菜市场买剁鱼,自然会观场合看脸色,这几位场面上的人物脸上明显的不爽,尤其是天天从平安巷过的罗队长,平常蛮爱热闹的一个人却坐在角落弯里一言不发。何孟子把酒杯一端,第一个就招呼罗队长,“罗队长既然是来喝寿酒就端杯,平常我是喊玉嫂子,我堂客呢她习惯喊玉姐,几位刚才表扬了她一句。那我就按她的称呼来叫一声,姐夫哥,做老弟先来敬你一杯寿酒再说!”说着他就把端杯的手朝玉嫂子男人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