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要试秋海棠的造型。"她指尖拂过我散在肩头的碎发,温热的呼吸染红了我的耳垂,"陈导说,让你来盯这段戏。"
更衣室的帘幕突然被掀开,带着玉兰香气的风涌入室内。吾悦攥着服装组递来的月白旗袍,
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震得太阳穴发麻。镜中映出林月柏倚着雕花木门的侧影,她摘下右侧耳坠的动作让银链在颈侧晃出细碎光斑:"需要帮忙吗?盘扣系到第几颗?"
没事、我自己来就好!、吾悦脸颊已微微泛红。“
对了下月我有音乐剧表演、关于民国时期的、你要是感兴趣、可以来观看、还能顺便给我指导一二悦儿”!吾悦不知为何、只要见到林月柏、耳根到脖梗就会微微颤抖、是害羞涌上了心头吗?
“你叫我、我自是一定会去的”
铜鎏金梳妆匣开启时溢出清苦药香,混着褪色绸缎包裹的老相片,民国风的化妆间织就时空褶皱。泛黄相纸里穿月白短袄的少女,鬓边银蝶发饰的断裂处与掌心旧伤完美重合。
这场景、舞美、看起来好用心、引的台下观众纷纷欢呼!
吾悦注视着台上"这东西看起来好面熟。
"林月柏的广袖扫过案几上盛开的玉兰,将沉香木簪斜插进那人发间。她指尖抚过相片里少女执笔的手势,在玻璃相框上拖出水痕:
"每次见你摩挲钢笔的样子,总觉得..."
戏演到一半、就见场务突然推门送来栀子头油,浓烈的白花香扑面而来、
带吾悦身临其境、置身于林月柏的对手戏中、瓷瓶坠地的脆响中,她看见青砖院墙上攀着紫藤,穿阴丹士林布衫的自己正被抵在中药柜前。1919年的阳光穿透雕花窗,将那人旗袍开衩处的小片肌肤照成琥珀色。
"阿悦又认不得苍术了?"带着薄茧的手包住我的指尖,在药屉铜环上蹭出细响。朱砂账本散落满地,蝉鸣声里蒸腾起当归的苦涩,混着她鬓角汗珠坠进我后颈。"手抖得握不住笔了?"
现实中的林月柏突然从背后环上来,鎏金护甲卡着钢笔塞进我指间。民国书房布景的樟脑味在摄影棚弥漫,她握着我的手在宣纸上拖出墨痕,广袖上的缠枝莲纹蔓过戏服盘扣。
钢笔尖在宣纸上洇出墨团,我盯着镜中交叠的身影。梳着爱司髻的她握着我的手教小楷,砚台里映着两截交缠的水红缎带。
"突然黑幕,一束光打下来。台下观众一片叫好、原来演员谢幕,吾悦也从那虚幻里醒来、林月柏摘下发间银蝶簪站在舞台中央、90度面向观众鞠躬致谢、台上的她是那么的迷人、那么的美好而又深深吸引着吾悦。
暴雨突至时,观众散场她们被困在的后台。
林月柏借着对戏台词抚上吾悦腕间红痕,念白突然掺进颤抖的气音:"这朱砂痣的位置,与我故人分毫不差"
吾悦脸色顿时羞红!
后台小小化妆室里密闭空间,潮湿的空气膨胀,把二十年后的当归香酿成醉意。
她解开戏服珍珠扣散热时,吾悦瞥见那枚藏在锁骨下的银蝶纹身。
“你在看什么!”你的纹身很好看,像一副未做完的画!
嗯嗯,悦导说的是,不然怎么会看的如此入迷,都忘记眼前更有一位倾国倾城的美人!
吾悦脸色肉眼可见的红温,林月柏不在逗她,谁料下一秒,就断电!
要不要这么奇妙。
你等一下,我看看有没有蜡烛之类的,
“悦悦小姐不得不说和你在一起每天都很神奇也很幸运!竟然还真的有!”
在暖色的晕光作用下瞬,林月柏身姿曲线,还有那容貌!
一切都被照应的让吾悦看了要为之疯狂,
你你你!快把衣服穿好,
怎么了,看我是你占便宜了!你还这么不得乖!
我去看看外面雨下的怎样了!不然我俩一直被困这里!我的幽闭症就要出现了!前脚还没出去!就听外面的雨丝毫没有一点点变小!
吾悦:要不就那么走吧,不然我怕我两的幽闭症都要发作了!
那行吧!我找找有没有伞以及多余衣服,嗯!看来似乎没有,那你穿我的吧!我平常健身,淋点雨不会感冒的!我记得你也才小病初愈!还是穿上吧!林月柏说完!脱下了外套给吾悦披上!
你平常用的什么香水!吾悦说:
这个味道你不喜欢吗!
没有没有就觉得下雨天,在加上这个味道有点,,,,
有点什么,林月柏把身体靠近吾悦,依在吾悦耳旁轻声说:是有点意乱情迷吗!
见吾悦愣住,就愈要靠的在近些,我可以吗!
什么”吾悦大脑还没反应过来!林月柏就轻轻吻住了她的唇,吾悦没有抗拒!慢慢她们交握掌心,像两只残蝶终于拼合成完整的翅膀。
吾悦无法推开她,因为那个吻又香、又让人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