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凑近几分,[哈喽,播不了]
(播不了播不了)
又是那叫声,白虎轻瞥躺在床上的少年,心里被勾的难受。左右他都是自己的雌兽了,就算怎样过分都是可以的吧。
白虎是这样想的,野兽根本不在乎轻重,比起心疼一个炉鼎它更在意自己的心情,它现在只想要继续与之玩耍,至于其他都暂且放放。
齐以渔皱着眉,眼皮如同铁锭沉重。酥麻断断续续刺激着他,烧人得紧。
泪水沿着眼角爬到枕后浸落无声,他身处一片黑暗,看不见听不见。
白虎嘴筒一圈的白毛被染湿,它伸着舌头舔了舔自己黏腻的绒毛。
喜欢。
白虎又垂下脑袋埋入醉生梦死之地。
虎齿轻轻咬在软肉摩擦,脑中从刚开始的混沌情/色中慢慢脱离,它又一次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
巨大的虎头抬起,金色的兽瞳倒映着各色场景,无数画面倒转放映。慢慢地,白虎彻底放开了少年。他退后几步,后背撞在了床帏,险些跳下去。
这小子是重生的?
白虎愣愣看着衣不蔽体的人,少年身上宛若被铺上一层胭脂,像是夕阳晚霞的余晖照映。
更可怕的是它看见了齐以渔前世的一生,那些杂乱的记忆止不住地往它脑子里钻。它亲眼看见了它的雌兽在上一世被一个男的上了,但是那时候的雌兽没有这处!那男的动的是□□!
它的雌兽真是个公的!
天塌了。
白虎身形摇摇欲坠,情欲初开的年纪就这样水灵灵凋谢了,没一个人和它说男的还能长雌兽的物啊,这是个啥怪物啊。它只是一只可怜的白虎,渴望甜甜爱情的神兽,它真的要和一个怪物相伴一生吗……
不对不对。
白虎晃了晃脑袋,把杂念甩了出去。这些都是小事情,重要的是它刚刚感受到了属于主人灵魂的气息,但是它能看见这小子的前世只说明少年是一个独立体,他并不是尚光。
虎掌踩在泛着水光的肌肤,白虎垂着眸子看身下的人。
有主人的灵魂却不是主人,这小子很奇怪。他必须要寻到他的秘密,否则主人怕是很难醒来。
话说回来。
白虎转身跳到地面伸了个懒腰。
刚刚脑海中回荡着齐以渔前世所有的经历,自然也包括他在揽玉门遭遇的一切。
易小子要拿它的雌兽夺舍啊。这可不行,在它查清楚真相之前谁也不能动它的雌兽。
踱步到窗边,这才发现这里的窗户都被封上了。白虎抖了抖胡须,眼神变得冷了些。
呵,易将行还和原来那样,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