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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终局协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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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求必应屋的镜子迷宫正在融化。

德拉科跪在厄里斯魔镜前,镜中倒映的不是纯血荣耀,而是艾伯特在级长浴室救下他的场景。当克拉布与高尔的尸体从天花板坠落,铂金发色的少年突然举起魔杖刺向镜面。

"你说过会带来变革!"他翡翠色的瞳孔流出血泪,杖尖绿光击碎了镜中艾伯特的心脏,"那就别像懦夫一样逃避!"

镜子碎片突然悬浮组成门扉。当德拉科跨入其中,发现自己站在1943年的密室。年轻的黑魔王正在抚摸蛇怪头颅,而少年版艾伯特从阴影走出,手中复活石戒指闪着诡异红光。

"选择吧,马尔福。"两个恶魔同时开口,"杀死过去的他,还是未来的我?"

***

天文塔顶的星轨交织成绞刑架。

艾伯特将圣器魔杖插入心脏位置,血肉与木材融合的剧痛让时空都为之震颤。当金血浸透整根魔杖,霍格沃茨所有画像突然集体尖叫,画框中的邓布利多举起融化的蜂蜜酒。

"盖勒特让我转达,"画像的眼珠变成血红色,"血盟的誓约要用整个魔法界来偿还。"

十二个时空裂缝同时展开。赫敏带着拉文克劳冠冕从现代裂缝跃出,斯内普挟持着婴儿版艾伯特从过去降临,德拉科的杀戮咒从未来维度射来,而哈利额头的第三只眼正喷涌着里德尔的灵魂残片。

"真是...盛大的谢幕..."艾伯特在围攻中轻笑,胸口的衔尾蛇纹章突然脱离皮肤,化作实体吞噬了所有攻击。

当巨蛇咬住自己的尾巴开始旋转,整个宇宙的时间长河开始倒流。无数记忆碎片从万物中剥离——赫敏第一次施展守护神咒的银光,斯内普在雨夜埋葬百合花瓣的颤抖,德拉科在盥洗室崩溃哭泣的回声,所有悲欢离合都汇入衔尾蛇之口。

***

黑湖底的棺椁自动开启。

艾伯特躺在铺满时间水晶的棺椁中,圣器魔杖在他胸口生长成银色巨树。当树冠触及坍塌的星空,所有平行时空开始收束融合。学生们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记忆正在改写——麻瓜出生的巫师获得纯血记忆,食死徒的后裔变成凤凰社成员,连城堡墙壁的画像都开始混淆年代。

"不!!!"里德尔控制的金妮突然发出双重尖叫,她的身体正在分裂成两半,"你不能就这样..."

艾伯特抬起逐渐透明化的手指,最后一片星空在他掌心坍缩成奇点:"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只有不断重写的剧本。"

当奇点爆炸的强光吞没万物,所有反抗者都看到最后幻象——少年独自坐在时间尽头的王座上,脚下是十二万九千六百个燃烧的霍格沃茨,每个城堡的残骸中都站着一个举起魔杖的自己。

***

黎明前的禁林弥漫着灰烬气息。

海格抱着恢复正常的打人柳幼苗,发现每片叶子都刻着衔尾蛇纹章。当第一缕阳光穿透时空裂隙,麦格教授在废墟中找到老魔杖,杖身缠绕的紫杉木纹理中渗出金血。

"结束了?"赫敏的银发正在褪回棕色,她手中的冠冕突然化为尘埃。

禁林深处传来夜骐的长鸣。当众人循声望去,看见幼年独角兽正在舔舐时空琥珀——琥珀中封存着艾伯特的紫杉木魔杖,杖柄红宝石里流转着完整的霍格沃茨倒影。

***

九又四分之三站台的雾气带着新生气息。

列车喷出的蒸汽在空中凝成沙漏形状,当新生们惊恐后退,银发少年从迷雾中走出。他颈间的威尼斯玻璃沙漏完好如初,紫杉木魔杖轻点站台地面,砖缝中立刻绽放出时间之花。

"这次要选哪个学院呢?"分院帽在他头顶窃笑,裂开的缝隙中第三只眼滴落星砂,"或者...让四大学院再次重组?"

少年望向远处若隐若现的城堡尖顶,晨光中似乎有无数透明的自己在挥手告别。当列车鸣笛启动,他腕间的电子表突然亮起,全息投影中流转着新的预言:

「当第十三次钟声响起,衔尾蛇将开启新的圆舞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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