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你一手抱着砂金这只小孔雀,一手摸着他的脑袋,“便宜得趁早占,否则等你变成人了我就占不着了。”
“其实这个问题很好解决。”砂金还真的像模像样回答道:“你其实什么都不做就可以,就让我们十七个人一起陪着你,夜夜笙歌……”
夜夜笙歌什么鬼。
你没忍住揪了一把砂金头上的羽毛。
砂金立即求饶道:“朋友,我错了。”
能不能有点儿出息,别跟桑博学!
你纠正道:“什么十七个人,你们都不是人。严格来说,只有桑博一个人。”
“朋友,你也不是人。”
你又要去揪砂金的羽毛。
砂金立即道:“你是神。”
你——是——我的神!
“……”
你禁不住哆嗦了一下,立即把砂金放在罗刹的面前,“我的运气好不好,他说了算。”
“哼!”刃这把剑也来凑热闹,阴沉道:“直接一剑劈了他。”
呃。
事实证明,刃真的是个暴脾气。你和砂金还没等说话,他就直接朝罗刹劈了过去。
也不知道卡芙卡放他出来是怎么放心的。
你扶着脑袋叹了口气。
要打架为什么前几天不打,后几天不打,偏偏在这个时候。
“朋友,他们就是打给你看的。”砂金抖落了下自己五彩斑斓的羽毛,努力释放着自己的色彩。
呃。
“你是不是也是展示给我看的?”
“当然,朋友。”砂金承认得理直气壮。
你叹了口气。
砂金承认得这么爽快你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好了。
许是看你有些垂头丧气,砂金安慰你道:“朋友,别整天唉声叹气了。一张脸皱巴巴的,老了以后会长皱纹的。”
“你觉得我会老吗?”你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摸了摸砂金的脑袋,“你觉得我会在乎老不老吗?”
如果你能老的话,你的时间诅咒力应该就会消失了吧。
你可不想到老了周围还围着一群小家伙。
“再摸就要秃了哦。”
在贝洛伯格你也没少摸砂金的头。
你赶忙收回了罪恶之手。
“挚友,你的善良一如既往。”
银枝来冒个头,你心生恶念,直接扯了一瓣玫瑰花瓣塞进嘴里,细细地咀嚼起来。
“挚友……”
银枝被你的行为惊呆了,但还没等他说出后面的话来,欧泊就直接朝他喷出了一口奶水,哭着闹着要银枝给个说法,说是什么银枝占了他的位置。
至于这个位置,估计指的就是你的嘴巴。
这么一想,你好像很久不含着欧泊了。
因为真的是太羞耻了。
欧泊这么一闹,正躺在你的床头柜上睡觉的舒俱忍无可忍,直接一手串甩向欧泊,直接把他这个小奶嘴甩到了地上。然而还不等欧泊这个小孩子爬起来,就恰到好处地被砂金这只花孔雀的脚踩了一下。
呃。
你好像无意间欣赏了一出公司内部的斗争。
还是极为幼稚的。
什么商战呐,什么杀人不见血啊,都是子虚乌有。
砂金这一脚像是踩到了某种机关,欧泊的哭声震得天花板都险些掉了下来。丹恒本来是贴在墙面上无所事事的,结果直接被震了下来。正在和罗刹打斗的刃不知怎么就看到了,趁势挥出一剑,势必要把丹恒拦腰劈断。
这下波提欧不干了,扔下被敲得只剩渣渣的核桃,直接将枪口对准了刃。星期日本来也在啄着核桃渣的,这下有了新热闹看,也扑闪着翅膀赶来。
罗刹和丹恒抽身出来,只剩刃和波提欧在互殴。丹恒看了一会儿后,顿觉良心欠安,便帮忙波提欧一起对付刃。正在外面和景元奏乐的青竹听到了屋里的声响,不由分说便一笛子打在了刃的剑柄上。
这下可热闹了。
屋里顿时飞沙走石,黄沙漫天。各种物件被席卷进漩涡里,然后又以粉碎性骨折的方式出来。
这几个家伙就跟绞肉机似的。
你无奈吐槽了一句。
能不能把你也绞进去。
“想得美。”
真理医生不知道什么时候趴在了你的脸上,正好为你遮挡住外面刺眼的阳光。你直接往地上一躺,拽过椒丘这个粉毛狐狸当枕头,又把旁边正在看热闹的景元当抱枕,然后开始呼呼大睡。
地板,真舒服。
“小生愿意为姑娘效劳。”
你侧了个身,另一只手无意识摸向椒丘的腹部。冷不丁揪到一个什么小疙瘩,以为是毛发上沾染了什么脏东西,便捏住想把他揪出来。直到听到脑袋下的椒丘发出一声难耐的声音:“……姑娘,小生……收回方才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