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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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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然立起身歪着头思考了片刻,再是紧缩皱眉。

“那...隗家后来如何了?可有被改运?”

老人言语带着一丝深意:“这宅子若是属于隗瑞淮,那老夫认为应是被改运了。”

所有人都露出不解的神情。司冰烟的目光紧锁在老人身上,等待着更多的真相。离萝和慕然对视一眼,眼中满是疑惑。

慕然接着又问:“这又是何故?”

“隗家的命运,早已与这宅子与阎家的命运交织在了一起。”阎家被揭发后,老人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沉重,“阎家被隗父揭发后,隗瑞淮倍感歉疚,却也无法阻止那场闹剧。那隗父恶意揭发后,竟还要求阎家独女当众游街致歉。阎家独女虽然鲁莽,但也敢做敢当,亲自上门负荆请罪,结果是受尽了屈辱。”

他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岂料,赔礼道歉不久后,阎父竟暴毙而亡。再后来,隗瑞淮的双亲也到了无法维持生计的地步。身为人子的隗瑞淮,便找了村里旁人替双亲做鬼悟仪式,可结果却并不如他所愿——他的双亲最终还是去了‘彼岸’。”

老人叹叹气无奈地接着讲述:“本以为吸血般的双亲离开后,于隗瑞淮应是件好事儿,可可后来他却依旧四处碰壁。因他那双亲的为人,村里人对他也颇有忌惮。”

“这...之后就遇到了那主仆?”博安安瞪着好奇的双眼等待继续倾听。

“正是!许是报应,苟活于世的隗瑞淮生了一场不治之症,幸巧受到那主仆二人关照才以续命,为了报恩,才将唯一的地契赠予。可那主仆二人并未接受,只重新修缮了一番成了如今的这般,后以门客身份陪伴到隗瑞淮生命终结时。”

老人叹息着摇了摇头,神情中夹带着惋惜和无奈。

司冰烟困惑不已,整个故事听起来似乎完整,却又漏洞百出。她缓缓凑到老者面前,轻声询问道:“隗瑞淮已故,那如今守宅的老人,是那仆从吗?”

老人摇摇头回答说:“守宅人并非那仆从,而是主仆二人的友人的仆下。”

大家静静地等待着老人继续讲述。

老人顿了顿,继续说道:“那主仆二人应不是寻常人家,寻常人家,哪敢轻易去接触死灵啊?”

他话语中带着一丝意味深长,仿佛在暗示着某种更深层的真相。

“我们村祖祖辈辈就有这样的说法:人死,只是□□死亡,灵魂还尚在世间。灵魂未亡便不能再转世,后人也不得安宁。死灵是渡人魂魄的,他们从不与生人接触。”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而那主仆二人修缮这宅院时,我却三番四次看到过死灵。说来也巧,守宅老人也正是在主仆二人离开后才出现的。”

故事到此为止,所有人都沉默着,厅堂内一片寂静。

司冰烟目光低垂,心中正思索着。

老人家话锋一转,朝着眼前的门客再次叹息起来。

“河对岸,我们这群生人过不去。彼世动荡,尽管让各族群、部落安定消停了,可也让我们村镇成为了‘鬼村’。自那以后,再无人敢靠近对岸。若是守宅人不帮我们将已故亲属的遗体送往到对岸,村里恐是众人难眠啊。”

“为何一定要送往对岸?”博安安眼中满是疑惑。

“我们祖祖辈辈都是将亲人安葬在河对岸,这是习俗,至今未曾改变。”老人语气坚定,“这守宅人是我们村唯一的引渡者。”

“为何是他?让别的死灵帮忙引渡也可以啊。”慕然插话道,显然是对老人的解释感到疑惑。

“何人敢啊?”老人摇了摇头,“没有旁的死灵会帮我们人类做这些。活了百余年,也仅只见过这一个。平日里,他也不喜与人为伍,大家也都忌讳,就只逢鬼悟时季和亲人离世时才会偶有交流。”

老人的回答总算让慕然闭上了嘴,厅堂内再次陷入沉默。

司冰烟低头思索许久,心中对那主仆二人始终耿耿于怀。她抬起头,再次问道:“老人家,那主仆二人,究竟是什么来历?他们为何能接触死灵,又为何要修缮这宅院?可有见过?”

司冰烟的一番提问,老人只是连连摇头,最终只回答了其中一个:“幸有见过。这宅院的每一寸木料,都是当年我家提供的。主仆二人都是品行端正的贵人。”

“可有画像?”司冰烟迫不及待地追问道,眼中带着一丝期待。

老人无奈地摇摇头:“正是在动荡时期,原本的‘长寿村’成了鬼村,哪会保留有画像啊。”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修缮时期,那仆从及其友人都称那女子为‘主’”

——一男一女?是谁?

脑海中始终有个声音告诉司冰烟那女‘主’或许是席缘,可终究没法佐证。

老人讲完故事时,夜色已深。外面的村民们依旧还等在门外,那些傀儡也都安分,老人带着遗憾,缓缓走出宅门,经过一番劝说,那些跪在外面的村民才陆续离开,脸上写满了失望与无助。

不同的是,那些傀儡并未离开,依旧垂着脑袋静静停在原地。

司冰烟站在门口,望着那些傀儡的身影,心中满是困惑。

夜里,会想起老人的故事也总是辗转难眠。她起身在半空划出一道‘界域缝隙’,随后便眨眼出现在河岸的堤坝台阶上。

河道的水流依旧散发着红色,对岸的鬼山已彻底被红雾完全遮盖,仿佛与世隔绝。她沉默不语,再次掏出那枚翡翠绿哨。

绿哨也不再闪烁发亮,那梭神秘的小舟也再未出现。

她托着下巴,坐在河堤上发呆,目光空洞地望着对岸的红雾,满是迷茫。

后半夜时,堤坝口堤坝口悄然出现了慕然的身影。她温柔地将司冰烟抱起,丝毫没有扰乱她的梦境。

慕然抱着司冰烟悄然无声地回了古宅。

一切都好似未曾发生那般。

夜风透过窗棂轻轻拂过,带来一丝凉意,却也吹不散这古宅中弥漫的沉重与神秘。

慕然独自一人站在窗前望着孤月叹息着。

寂静的河岸边,红光泛滥,映照得水面如同血染。河岸山林间的灌木丛中,密密麻麻的绿光若隐若现,无数双眼睛正在暗处窥视。

一个约莫二十出头的男子,正扶着一名白衣女子艰难前行。女子的步伐踉跄,显然是体力不支;而男子则是神情凝重的只是搀扶着,动作略有些犹豫。

暗处的绿光注视着他们,似在观察。

两人踏过的每一步脚印都若隐若现地闪耀着微弱的光芒。

吾仁蹲坐在树枝上,目光锐利,一路悄无声息地跟随。他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轻盈,与这山林融为一体。

不久后,一位身穿暗红色卦衣的少女悄然出现在林间。

男子举步维艰,却依旧小心翼翼地扶着那白衣女子,生怕她有一丝闪失。此刻有无数双眼睛注视着他们,正准备嗷嗷待哺。

——会是谁呢??

少女心中疑惑,目光紧紧锁定在两人身上。当她看清两人的样貌时,脸上顿时浮现出惊讶的神情。

眨眼间,少女便如鬼魅般移动到两人身旁,动作迅捷而无声。

白衣女子则虚弱地靠在男子肩上,似乎已无力抬头。男子面无表情,朝着红色卦衣少女淡淡询问道:“是她吗?”

少女先是将目光停在两人脸上扫了扫,然后凑近白衣女子身旁,仔细瞧了又瞧,被带入山的少女,脸色苍白如纸。她的眼皮微微跳动,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双唇却泛着一抹不自然的红润。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眉心那颗恰如凝固血珠的痣,在苍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眼。

男人垂眸,目光落在少女身旁的傀儡身上,神情复杂。

红色卦衣少女轻轻一挥手,傀儡们立刻摊开一张宣纸,随后又拖着笔墨凑到他跟前。

男人沉默片刻,蹑手蹑脚地提起笔,然后在纸上缓缓写下几个字:“还不清楚。”

纸上的字迹让少女皱起了眉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若不是她,你为何要带她进到山中来?”

男人丧气地垂下头,手指紧紧攥着笔杆,脸色满是愧疚与懊悔。

周围的空气因少女的质问而变得凝重起来。

“神上?这可是神上?”

吾仁从树枝间落在三人面前,情绪很是激动。随后又凑到被带回的白衣少女跟前,来回打量了许久,随后质疑地小声嘀咕起来,“这...这像是冰烟姐姐那人偶。”他低声喃喃起来“我记得那位慷慨大方的好心姐姐说过,现金有个脾气古怪的18岁孩童,模样和席缘神上极为相似,连名姓也是一样的。”

她凑近了些,仔细观察着白衣少女的样貌,时不时还用手指轻轻戳向她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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