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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第四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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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化后的Alpha腺体尚有个成长期,等成熟之后,其易感期才会稳定下来——Omega的发情期也是如此。

Alpha进入易感期的频率本就不怎么频繁,阮疏已经忘了上次易感期是什么时候了,被余任紧急送进急诊打了针镇定剂后,他还有些恍惚,原来他还有易感期啊?

医生在问过情况后,就给他打了一针强效的短期的抑制剂,让他回家自己熬,剩下的便是开药。余任代劳拿完药后,才回来找他:“走了,阮疏。”

阮疏沉默地跟上。

余簇虽然没事,但还是被余任留在了车上,此时已经靠着椅背睡了过去。他闻过很多次阮疏的信息素,却依旧没锻炼出什么耐性,顶多再撑一会儿就不受控制地昏睡过去。余任让阮疏坐在副驾驶,等人安全带系好了,才发动车子。

后排的余簇被引擎的声音吵醒,睁开眼看了看周围,很快又睡了回去。

原来被他拿着的蛋糕已经被他迷迷糊糊地吃完了,此时纸盘和叉子正放在手边。阮疏不好扭着身体帮他收拾,就只好等到家了,再帮余任把垃圾扔了。

余任在医院时顺便也打了一针,自认应该对余簇造不成伤害,便不由分说地架着他的肩膀将人扛了起来。阮疏拎着东西,默默跟在他们后面往屋子里走。余锦呈没睡,听见声音回头一看,有些惊讶地挑挑眉:“这就倒了?”

他们一家人酒量都不怎么好,最能喝的其实是不显山不露水的景兰。余任酒精过敏,他和余簇都是一杯倒,虽然有所准备,但余锦呈闻着阮疏身上的酒味,还是好奇地道:“喝酒了你们?”

他这句话是看着阮疏说的。阮疏摇摇头,他们中倒是有人喝了点酒精饮料,但他和余簇都没碰,一个深知自己酒量之差,一个则是完全对此不感兴趣。他想了想,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便提着自己的药袋晃了晃:“没喝,是我进入易感期了。”

余锦呈了然地点点头:“请假需要你景阿姨帮忙吗?”

阮疏道:“不用了,我有我们班主任微信,我明天跟她说一声。”

不止是Omega,Alpha也有在易感期请假的权力。阮疏说完,便向余锦呈打了个招呼上楼去了,余任恰好刚把余簇送回房间出来。他关上门,看阮疏一眼,没多说什么便转身走了。

阮疏却读懂他的未言之意,知道他想让现在的自己和余簇保持距离,便把余簇的书包放在他门口,发消息让他醒来后记得拿,然后才回了房间准备洗澡睡觉。

他如今只是有些进入易感期的征兆,还没那么难受,吃完药后入睡得并不怎么艰难,好像什么事也没有。

但这种情况过了一天之后便不复存在了。

彻底进入易感期之后,他感觉浑身发热,尽管在三月下旬穿着短袖短裤、一直冲冷水澡,还是皮肤滚烫,像发了高烧。而吃完药,药效发挥的那一阵,他则感觉身体像在被人一刀刀地割开,连带着腺体也满是刺痛。

Alpha因其更强的破坏性,抑制药里往往还有镇定成分,阮疏这阵才痛完,又觉得脑袋麻痹,一片空白。只有还残留在神经上的痛感,告诉他刚刚不是他的幻觉。

房间里满是Alpha的信息素,因为进入了易感期而十分浓郁,饶是阮疏闻自己的气味闻惯了,还是忍不住对这红酒味感到头晕。

他目前的状态写不了作业,就算写了,改出来也绝对没有多好看。余簇听他说自己头晕,便没把他的作业带回来。阮疏想找点东西转移注意力,都不知道找什么,只好抱着没带到学校里的作业看。

他被放了个假,也来不及焦虑,整日昏昏沉沉地,偏偏他的礼物还没送出去——他没和其他人一样提前送,故而不得不挨到三月二十五号这天,趁余簇去上学了,把他的礼物放在他门口。

进入易感期之后,他对Omega信息素的感知力也大幅提高,明明以前没发现,如今他却闻到整个走廊都有余簇的气味,不禁觉得更热了一点。

他不敢多留,放完东西又缩回了房间里,只是这次他没再往书桌边走,而是靠着门坐在地板上,喘着气,静静地感受与他一门之隔的、属于余簇的气息。

易感期什么时候结束?阮疏皮肤泛红,有些头晕地想,他真的好想拥抱余簇。

还想闻他颈间的气味、和他接吻。阮疏敛着眼,脑中回想起之前临时标记时,余簇在他怀里微微绷紧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唇。

如果能再标记他一次……

不过这个想法很快便被他一巴掌打散。怕自己不清醒,阮疏给自己的这一耳光格外重,去洗手间照镜子看时,他的右脸上已经泛起了鲜红的五个指印,在冷白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现在火热的不仅是他的身体,还有他的右脸了。

阮疏掬了一捧冷水泼在脸上,盯着镜子沉默了会儿,又给了自己左脸一巴掌,给脑中关于余簇的、肮脏的幻想打了出去。

他应该是真的晕了,不然怎么会做这样大胆的梦?

阮疏故作平静地又冲了个冷水澡,然后便倒在床上,捱着身体上的疼痛和对余簇的渴望,强迫自己睡着。

只是一觉就算睡着了,也绝对睡不长久。阮疏再度惊醒,不知道这是第几次梦到余簇,正要继续去冲凉时,却听见不远处响起了敲门声。

是他的门。阮疏转头看着门,双眼里的光彩有些期待地轻轻动了动,会是余簇吗?

外面的人没出声说明来意,阮疏脑子停了一会儿,才猜到来人是谁,连忙去看手机。

看时间,余簇已经下完自习回来了,他也真的做梦做了一天。而就在刚刚,余簇给他发了消息,很简短,只有“开门”两个字。

他好像从中看到了怒气。阮疏头皮发麻,难道他送的礼物他不喜欢吗?他打开键盘,想组织一些语言,对面的人却通过他的输入状态判断出他已读,下一秒又发了条消息过来:“我在门口,阮疏。”

阮疏把对话框里的字全都清空,连忙道:“我易感期还没有过去。”

余簇没管他:“你门锁了,我去拿钥匙?”

[Ruan:你等等]

阮疏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执着,想到自己现在的状态,只好在自己房间随便找了个东西扯下来,然后笨拙地把自己的手绑起来。等扯了扯,发现自己轻易挣不开之后,才过去背身把门拧开。

他只拧开了一条缝,很快便退到了床边坐下。余簇推开门进来,身上的书包甚至还单边挂在肩上,没被放下。他反锁完门,转过身,一手拿着礼物盒和字条,另一只则是拎着缎带,而在缎带末端,是一块金色的奖牌。

他没看阮疏,因为一时他也的确不知道看哪里:“这是你送的?”

答案所有人都心知肚明。阮疏被绑在身后的手紧张地攥了攥,同样也不敢看他,便盯着地板,幅度很小地点点头:“……是我。你,不喜欢吗?”

余簇看着那块奖牌,实在说不上不喜欢,只是想到过去,心情难免有些难过。他摇摇头,把眼眶里的泪意忍下,低声问:“为什么会想到送我这个?”

不知道是不是阮疏的错觉,空气中栀子花味的信息素似乎浓了不少。他低着头,道:“我觉得你缺这个,就送了。”

在和金店师傅讨论设计的时候,他并没对很多地方指手画脚。师傅过去便见过奖牌,知道他要私人打造一个,便仿照着其他奖牌画出了大致的样式。比赛名称涉及其他人的利益不能写全,阮疏便只定了年份,其他则被师傅斟酌着一笔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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