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凌与萧昭回营后,便开始召集一部分士兵前去捞捕忆金,与此同时,她也紧锣密鼓地开始制作新型武器,萧昭几次去,都见她蒙头在实验室内不出。
直至一周后,苍凌潦草着头发,顶着黑眼圈,但精神却十分的抗震。
她拿着武器走了出来,“出来了,出来了。”她喊道。
羽三递给她一碗粥先润润胃,“姑娘这几日可是不吃不喝,连着转了好多日。”
苍凌受过他的责怪,她老毛病又犯了,一遇到研究武器便失了神,忘了时间。
萧昭关心过她身体后,苍凌急忙拿着那武器,“快,试试。”
那是一把漆黑的剑,刀背流利,身形流畅,刀刃锋利,看似只是一把寻常不过的剑,然而待萧昭挥出之时,剑刃即将扫到前方的树木的枝叶,那把剑却犹如中间突然断裂一般,剑身突然流动起来,悄无声息地绕到树干的后方,似鞭子般绞杀缠住树干,瞬间背部长出锯齿。
“嘎吱”一声,一掌粗的树干断裂倒地,树叶纷纷如雨落下。
由锯变鞭,由鞭变剑,回归原样。
看者目瞪口呆,难以置信。
羽三称道:“这简直是幻术。”
羽七上前摸了摸那整齐的断口,越发觉这剑的威力难以小觑。
萧昭摸着剑柄,他想到过会很厉害,但没想到过会如此厉害。
苍凌微微一笑道,“它的实力还不止于此。”她上前接过剑,剑断裂分出数根飞针,苍凌将其一把挥出,飞针在空气中快速飞梭,穿破树干而过,树干上留下数个看不见小洞,唯有细细观察之人,才能知道它已被刺种。
飞针纷纷掉落在地上,然而接下来,才是它的恐怖之处。
可见飞针突然再次动了起来,它们穿梭找到地面上的树叶,飞速的穿透,不过眨眼间,地面少说也要有数千落叶,瞬间皆留下一个细小如针眼的洞。
萧昭瞪大了眼:“这要如何收回?”
苍凌一挑眉道:“它们很好说话的,千机,回来。”她勾了勾手,飞针回归,再次聚合,重新化为了剑。
萧昭道:“这太不可思议,有此剑,我军必胜。”
苍凌一笑:“我给它起了个名字,叫千机,千种变化,无处遁形,不过,”她话音一转,“我能制作的有限,依现有的忆金和时间,最多能做三把。”
萧昭却道:“此等神兵,有三把便足矣。”
此刻正午时分,漠北边疆的烈日毒烈,照得花园的花朵蔫头耷脑,但京城皇宫内的鲜花正含娇绽放着。
皇宫城内一小径上,箫高懿昨日刚到京,但消息早就传开了。
二皇子萧承德恰巧遇到了箫高懿,堵住他去路,道:“没想到四弟胆子这么小,上个战反倒把脑子吓坏了,早知如此,何必要去漠北呢。”
七皇子萧元白笑着说:“四哥现如今身子如何了?”
箫高懿不耐烦的眼神看了他二人一眼,“承蒙二位关心,我好得很。”
说罢,他撞开挡路的二人,甩着袖子离去。
萧元白的笑落下,学着箫高懿做了个厌弃的表情,“都败了还这么臭脾气,看不起谁啊。”
萧承德:“七弟,小心隔墙有耳。”
萧元白收敛神色:“谨遵二哥教诲。”
恰好此刻,太子萧泰和从此小径走过,萧承德与萧元白纷纷作揖,“太子殿下。”
萧泰和不疾不徐地走过,温和地道:“私下不必如此行礼,叫我大哥就好。”
萧元白眼珠转了下,瞅了眼萧承德的神色。
萧承德直起身子,笑着说,“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的。”
萧泰和一脸笑眯眯的样子,“刚刚可是遇到四弟了?”
萧承德道:“不是什么大事,四弟他……可能心情还未好。”
萧泰和一愠怒道:“哎,他这小子,回头我定说说他,你兄弟二人不要往心里去,咱们虽是帝王家,可总是一家子,总要和和美美地好。”
萧承德和萧元白:“太子殿下说得对,二弟/七弟谨遵教诲。”
“嗯。”萧泰和满意点头离去。
萧元白待他走后,悄声道:“大哥就是老好人,天天怕惹麻烦上身,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谁料,萧承德耻笑道:“他才不是什么老好人。”他转头再次告诫道:“我不知你母妃天天教你什么,但你管好你的嘴。”
“是是是,二哥。”萧元白一惊吓,忙不迭地应道。
漠北儋州宁阳城内。
自那日峻铁王与左丘巫达撕破脸皮之后,二人一遇面便止不住地讥讽。
峻铁王尖酸刻薄地说道:“经上次一战,我等损失了竟二十万大军,不如巫师再说说,我们此次用什么计谋?我好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