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天空永远暗沉充斥着贫穷与罪恶,没有秩序,被上流人士戏称为垃圾星。
它唯一的“净土”是温家摩下的铁矿场。
当然这也是这个星球唯一靠自身有价值的的地方,没有素质的老鼠再猖獗也怕真枪实弹。
迫于热武器和生计,老鼠们还得争着夹起尾巴给资本家挖矿,在黑心老板的压榨下敢怒不敢言。
只能去黑市——白马星另一个老大顾家的产业里释放天性。顾家靠着黑色产业链起家,是哪怕首都星也有所涉及的超级家族。
然而他们的发泄在我看来,不过是给另外一个资本家送温暖罢了。
由于我很早就明白了这个道理,所以我称得上是一个不赌不嫖的好alpha。
我每天都勤勤恳恳的去工作,偶尔下班回家后,忠厚老实的我被迫和江硕练摔跤。
好吧,我承认这句话有点水分,江硕单方面的虐杀罢了。
就像是半夜黄金频道里面上演的窝囊一家之主,在外卑微,为别人鞍前马后毫无脸面,只能在家冲家人发泄,以此找回自己的男性尊严。
江硕出门在外没人敢和他叫嚣,于是只能对可怜的我发泄精力。
无数次,我宛如死狗地躺在地上愤愤的看着他无能狂怒。
然后昏昏沉沉谁去,一夜好梦。
闲下来之后,遇见江硕的机会大大上升,简直是逃无可逃。今天也不例外。
“叩叩,快递。”半新不旧的木门传来沉稳有力的敲击声。
从床上惊坐起,龇牙咧嘴地感受着身上的酸痛,我惊疑不定地盯着那扇门。
开启头脑风暴,我惹了谁,现在连抢劫的都这么有礼貌了吗,竟然还找送快递这种破理由。
真是搞笑,我像是能消费的起人工服务的有钱人吗?
不怪我惊奇,当年贪便宜,江硕买房买在了西巷,专是些流亡逃命之人的聚居之地,他们可不讲究先礼后兵,做事很光明,从不暗抢,都是明抢。
不开玩笑,门只是个装饰罢了,除了窥视,我从不不觉得这扇门能拦得住什么。
现在的安稳全靠当年江硕一拳一个渣仔积累下来的威望,震慑了他们。
谋财害命吗,
环视四周,
哇哦,家徒四壁,
没什么值钱的。
有一瞬间我为江硕奋斗多年仍就贫穷的现实感到了心酸。
反复确定了这几天没遇见什么奇怪的人,更没招惹别人,舒一口气,心想果然是我睡蒙了听错了吧,然后就要继续躺下。
门口传来更为大力的敲门声,木门不堪重负,发出啃吃啃吃的声音。
我觉得再来两下它要散架了。
“您好,光脑显示屋中有人,该快递需要当面签收,麻烦您签收一下。”
什么破光脑这么智能,光脑都更新迭代到无视屁民隐私的地步了吗。我心里犯嘀咕。
但为了解救我的爱门,这为数不多的资产。
我还是开了门并且大为震惊。
竟然真的是快递员,要知道星际发展至今,无人机可是扛起了大旗,昂贵的人工服务可不是屁民能享受的。
看着高大威猛的快递员,可恶,你们体面人都是喝激素长大的吗,这么壮实不去拳击场拿根金腰带真是可惜了。默默后退两步,试图说明“我没有网上购物,您寄错了,温家分支住在东部,这里是西部。”
是的,我坚信是这一定是温家的快递,善良的我只能好心给他指路。
可惜他不领情。
“姓名?”
快递员头也不抬地拿着笔在纸单上快速划拉,冷冰冰的问,
“江步月。”我这该死的下意识反应,真是被那群新官上任三把火的巡警给整怕了。
“id号?”
我有些犹豫,联邦时代,问人id就像是问别人内裤什么颜色一样冒昧。但在他面无表情下,还是老老实实地说了,谁让我的内裤是联邦的商家统一生产的,他们连款式都知道。
真是没有隐私可言。
签了字,快递员冷漠地把薄薄的文件袋往江步月怀里一塞,扭头就走了,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反正这来种穷乡僻壤是不会有任何油水可捞的,暗道一声晦气,怎么运气不好,这么好的差事,偏偏来了这里。
话说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拿到通知书的。这种地方,难道是靠那些讨好权贵的play技巧吗,真是没有下线。
「啧,
好拽,
好丑陋的嘴脸。
区区一个快递员罢了。
也敢学着天龙人给下等星民甩脸色。 他难道不知道顾客就是上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