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春寒条理清晰:“他好像昨晚才被关起来的吧!”
王乾不满:“那我也不能让他饿死啊。”
“王副处长,”刀春寒感到荒谬,“你怎么不去缅甸做电信诈骗啊,你很有天赋的。”
“那是犯法!我这种三好公民怎么能这样干呢?!”王乾不满她的发言,“还有,你得把门板安回去。”
刀春寒抖腿,“而且,他不是关禁闭?为什么会坐着!我被关禁闭都没有坐着!”
“不要这副混混样儿。”王乾心累,“你没见着他的手被镣铐拷住的吗。”
刀春寒哦了一声。
“你得把门板安回去啊!”王乾操心命苦地叮嘱她,“文明一点。”
也不知道刀春寒听见没。
刀春寒去而复返,京以珠闲得抠地板,抬头看她将门板带回来了。
“春寒,你回来啦。”京以珠拍拍手上的灰站起来,后者道:“显而易见。”
“说吧。”刀春寒一脚踩在门板上,“最好有个好理由。”
“我很过分吗?”安东如实问:“虽然你在我面前从来都没有放松警惕。”
京以珠觉得有点怪怪的。
刀春寒大惊失色:“不然呢!你可是个外国人!”
安东沉默,而后继续说:“我想,我得跟你说一下。”
刀春寒扬扬下巴。
安东说:“戊土,也就是让,不出我意料外的话,她已经准备入境了。”
京以珠挑眉,不过没开口发言。
刀春寒感到一丝迷惑:“我有两个问题,第一,你为什么知道这事儿?第二,这个情报你可以跟责罚处的任何一个人说,为什么指名要我来。”
“我先回答第一个。”安东说:“因为我的社长特别器重丙火大人,西尔维娅·让是社长的狂热粉丝,她和丙火大人很早前就有冲突存在。”
“就社内所知,戊土已经和辛金大人达成了一致共识,会着重清扫丙火大人的一切相关人员。”
京以珠的眼神逐渐凝重。
刀春寒瞟了一眼京以珠,而后问:“那么第二个问题。”
达维德的手臂不自然的动了一下,回避了好一番,才有些不好意思道:“我比较熟悉你一点,所以才这样要求的。”
刀春寒似有若无地哦了一声。
“达维德先生,你可以为我答疑解惑一下吗?几个小问题。”京以珠将手揣进裤兜里,往刀春寒身旁走了两步。
安东点头,“在我可以回答的范围内。”
京以珠问:“我发现了一点…怪异,你为什么会对辛金和丙火尊称,至于戊土就这么…放肆?”
这个问题达维德可以回答:“实力强大的人会获得我的敬佩,至于戊土,她的订单完成量甚至赶不上我。”
京以珠了然,点头,又道:“你可以如实和我说,戊土的幻型分身为什么会突然来到我家?你们是否也达成了一致共识?”
“我们并未达成所谓的共识。”安东坦然道,“昨晚都是我的意料外。”
“那么,最后一个问题。”京以珠走过去至上而下地俯视他:“禁闭结束后,你会对我们动手吗?”
这一次,安东·达维德没再回答。
京以珠点头,退至刀春寒身旁,说:“走吧。”
刀春寒闷闷地应了声,转身就往外走,相当潇洒。
京以珠迟疑叫停她:“…春寒,门。”
“我知道啊。”刀春寒声音轻快:“王副处长让我把门装回去。”
京以珠歪脑壳:“然后?”
“我才不要!”刀春寒鄙夷:“他诈骗我我都没计较!”
京以珠看她走了,头都没回。
想了想,还是把门扶起来装上,但至于装没装好……她也不知道。
但目前最重要的是,同法律科和边防部等一众相关部门沟通这个情报。
不确定具体情况,达维德也只是猜测,谁都把握不清未来是何发展…
京以珠担心的是,十天干会同时来两个…
在一楼跟刀春寒分开,京以珠去了仍亮着光的法律科找到叶瑾和庄斐:“安东·达维德说北墙社十天干的戊土很大概率会来这儿。”
京以珠火急火燎地,叶瑾一向淡定,而庄斐却也跟没事儿人一样,无所谓道:“她不会来的。”
没想到这个回答,京以珠问:“您怎么知道的啊?”
庄斐摊手笑:“因为司长已经去魁北克处理这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