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传回了皇宫,元贞命沈澈、元洵封锁溪川书院调查此事。
封院的命令下达后一些世家的公子哥当即不乐意了,在院门口闹。
沈澈直接将他们拉去了审问。
“当日中途离席的只有楼远,另外当天晚上的排查中发现北院的学子少了一个,可能是遇害的那名学生。”杜凌顿了顿见沈澈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就继续道:“当时的杂役进出都有记录,当晚值守的杂役无人离开。”
“那个学生叫什么?”沈澈问。
“杨书华,家中无人。去年考入溪川书院,听闻此子与北院的其他学生不和。”
不和。
现场只留下了血,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是学院的腰牌!看着像杂役的牌子!”
沈澈想着昨夜楼远的话。
“楼远发现时已经跑了回来,刺客在短时间内将尸体运出书院……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书院周围有跟着的侍卫,不可能出书院的。”元洵开口道。
就在他说完的这一瞬间,沈澈与他对视了一眼。
不可能离开书院,也就是说,尸体与刺客可能还在书院里。
沈澈转头吩咐杜凌,说:“去!把整个书院都给我搜一遍!”
元洵看着沈澈,说:“父皇下令封了院我们也不好随便离开。”
沈澈知道这个规矩,听到突如其来的解释有些不解地问道:“说这个干什么?”
“意思就是,晚上要留宿书院。”元洵不过他反驳的机会又道:“书院剩下的房间已经被我们分走了,元桑跑去和谢夫子挤一间屋子,你……看着办吧。”
“……我不和你挤。”
“没说跟我挤,学生那不好去。东西院的两个夫子年快古稀,不如……去跟许夫子说一声?”
“我不去,你帮我去问问。”沈澈有些不适应。
“和他挤都不愿和我挤……”元洵调侃了一下。
当然了,许嗔又不一样。
沈澈没有接他话茬催着他去问。
接着又继续看着当晚杂役们供词。突然发现了一处纰漏,昨夜当值的杂役有二十人,可这供词只有十九张。
“步岸。”
“在!”
“供词怎么少了一张。”沈澈眼不离手上的纸问。
“诶……怎么可能,我昨晚审了三个时辰的,二十个人一个不少。”步岸顿时摸不着头脑。
“有人碰过供词。”沈澈眉头微皱。
步岸记得当时审问完了就把供词给了下人送过来的。
难道……完了。
“属下疏忽!将军,我、我昨日审完了后就让人送过来的,可能就是那个时候被拿的。请将军责罚!”
“重审,并将那个送供词的拿下让他过来。”
“是!”已经出了一次问题步岸不敢耽搁马上就去了。
不久过后步岸脸色苍白的后来道:“那个送供词的侍卫不见了……”
他不敢抬头看沈澈一直低着头,但沈澈一直沉默不语他还是忍不住抬起了头瞄了一眼又迅速地下。
因为他看见了沈澈阴沉的脸。
步岸顿时屏住了呼吸听从发落,却久久没有动静。他终是忍不住又抬起了一次头只见沈澈不再是阴沉着脸,像是盯着哪个地方看,步岸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