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嗔脑袋靠着客栈的柜台,沈澈要了一间上房;他俩大抵也是有病,三更半夜跑出来住外边。
门一关沈澈便吻了上来,许嗔扶着他的腰抓着对方的腰带轻轻一拉,两人往床上倒去。
许嗔勾着他的脖子,头不小心磕到了床头,沈澈一边揉着他的脑袋一边吻着他的肩最后咬了一口,许嗔闷哼一声。
衣物被许嗔揉得皱皱巴巴的,沈澈干脆扒了下来,抓住许嗔的脚腕往腰上一拉。
“没事的。”
沈澈安抚着许嗔,许嗔一条腿挂在他的腰上一条腿往床侧靠去,有汗滴到了许嗔的锁骨上,他闭着眼睛面红耳赤不敢看沈澈。
……
两人闹到二更天才回去的,准确的来说是被沈澈抱回去的。
天将亮未亮的,许嗔缩在被子里昏睡,因为离开客栈前沈澈替他擦拭过所以身上很清爽并不难受,回来后沈澈直接把许嗔塞进了自己的屋子。
沈澈抱着人睡得心里正美着呢结果被杜凌的叩门声吵醒,怕有什么要事错过了沈澈闭着眼声音沙哑着开口道:“何事。”
“宋家主来了,准备进院子。”
沈澈大事不妙推了推身边的许嗔,连忙哄着人起床。
“祖宗醒醒。”
“唔……干嘛……”
许嗔声音闷闷的从被子里传来,不等沈澈回答就听到步岸隔老远同宋蔺瞎扯话聊的声音。
“宋家主你说平日里伤筋动骨用什么药最好啊,我成日被主子揍。”
宋蔺警惕开口道:“你主子经常动手?”
“啊不是不是,是我太混蛋了,老犯错。”步岸害怕越描越黑连忙给不远处的杜凌使眼色。
许嗔差点一个鲤鱼打挺起身和沈澈对视一眼,最后沈澈抱着许嗔偷偷溜回了隔壁屋里,把许嗔往他床上一塞就跑回去了,跑前还不忘亲一口。变故来得有点快,还没等许嗔把脑子理好宋蔺就在外边叩了叩门,声音和蔼的开口询问:“今栖啊,起了吗?”
“诶……舅舅请进。”一开口就发现声音沙哑,许嗔咳了咳调整了一下。
宋蔺推门进来笑着问他:“昨日睡得如何啊?习不习惯啊?”
许嗔心虚地点点头。
“……嗯……习惯的。”
“声音怎么了?”
“许是……初春夜里天凉,着了冷罢了。”
“噢,是么。”宋蔺看着他接着编,然后伸手摸了把床榻,窝里都不暖和,一看就是刚回来。他再一看许嗔,故意道:“脖子怎么了?”
“啊?”许嗔记得沈澈昨夜没啃他脖子啊……他下意识抬手摸了把,结果脖子上没东西,倒是漏出手臂的红印子。
宋蔺没想到一诈就给诈出来了,许嗔尴尬的开口道:“许是夜里蚊虫……?”
越说越心虚,越说越没底气。
“起来走两步。”
许嗔不明所以的起身,刚下地就知道为什么了……从夜里后来后许嗔就没下地走过路,这一走便怪怪的,他红着脸不吭声走了两步。
宋蔺唉了一声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抓耳挠腮的摸了把脑门。
“傻不傻,下回你得睡回来。”
许嗔见瞒不住了,便小心翼翼的开口道:“这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