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duardo看看卡卡，又看看爱德华多，又看看马克，他的表情逐渐变得茫然起来，这似乎哪里有点不对劲。

“因为太痛了导致我没能更好地掩盖自己入侵系统的痕迹，被前来恢复系统的白塔技术官抓到了，然后他们取消了我的考试成绩。”马克下意识地看了Eduardo一眼，转头对着爱德华多的眼睛说道。

爱德华多抓住他的手捏了捏：“就算他们没抓住你，可是只有你一个人抵达了终点，他们也能发现哨兵的联络器被入侵了吧？”

马克眯着眼睛想了一下，承认了这个错误：“确实，那时候太年轻了，应该一半给全部错误的地图，一半给部分错误的地图，然后中途换成正确地图，同时在技术官过来解决问题的时候马上退出去清扫痕迹。以及，没什么不对劲的，Wardo。你是Eduardo，他也是爱德华多，而我是，马克。”

“你的精神结合向导，马克·扎克伯格。”

Eduardo Saverin感觉自己裂开了。

“什么玩意？”克里斯蒂亚诺陷入了沉思。

“精神结合向导？”卡卡觉得自己听见了错误的讯息，他喃喃说道，“扎克伯格先生，我叫你来只是想试试，你能不能和这位萨维林先生精神链接一下……”

我没让你和他结合！！！！！！！

我没让你和他结合！！！！！！！

我没让你和他结合！！！！！！！

卡卡直接越过了向导的防波堤，在马克·扎克伯格的海域内尖叫道，然后他崩溃地看见马克·扎克伯格的精神图景里，无数旋转跳跃变换形状的代码俄罗斯方块上，有只虎鲸正追着帆水母游来游去，试图去啃对方的身体。

卡卡心如死灰地从马克的海域内退了出来。

马克摊开手，用一种不负责任的语气说道：“我不信你在帮他精神疏导的时候没有意识到，Wardo不是简单地失去了精神链接，他是失去了结合的向导。”

Eduardo捂住脸试图让自己晕过去，他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胸腔还在剧烈疼痛。

卡卡丧失了语言功能。

“我甚至认为你已经发现Wardo精神结合的向导是‘Mark Zuckerberg’，所以才让克里斯蒂亚诺通过紧急申请调我过来，只有克里斯蒂亚诺有这个权限。你在潜游哨兵深层‘海域’的时候能看到一切的对吧，卡卡？精神图景这个海域留存了哨兵向导经历过的所有讯息，哪怕它们塌陷、碎裂你都能从中看到他们的灵魂所在。这是你从哨兵变异成向导后留下的‘后遗症’，我记得你的档案里有这么提过。”

“你发现Wardo陷入精神风暴，再这么下去还会恶化成神游症，他必须马上找个向导精神链接帮他梳理并重建整个精神图景。”

“我甚至认为你试过和Wardo进行浅层精神链接，你帮他进行了精神疏导，然后发现这对他的精神状态没什么帮助，于是立刻找来了我。”

“Wardo拒绝我的精神链接，显然是‘我’当初做了什么。但他的拒绝没什么用，断掉的精神链接和碎裂的‘核’一直在那里，根本不用仔细巡游海域就能发现。我一进入他的海域就发现了——他在等‘我’。”

“Fuck you，里卡多·莱特，你设计让一个有伴侣的向导过来同一个不认识的哨兵进行精神结合，你还觉得自己没干什么？！”

“你甚至知道我在看到Wardo的照片后一定会赶过来！”

“Sorry，华多，我爱你。”

“以及，很抱歉，Wardo，你要等的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