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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楼见语实在难以起来,原因无他,实在昨夜太过难以入眠,心情起伏。
她推开门时,晨光舒朗,那株石榴树的树枝在阳光下熠熠闪光,徐倘将它照顾得十分好。
徐倘正在给石榴树裹布,防止冻伤,来年春天,就可以抽枝吐芽,到了来年秋天说不定就能结果。
楼见语笑着跟徐倘打招呼,“徐倘起来这么早?”
徐倘边干着,抬头看了她一眼,“夫人不早了,大人今早都去上朝一两个时辰了。”他起先只是不经意的看了一眼,随后十分认真地端详了楼见语一下,道:“夫人,您昨晚没睡好?”
楼见语正在伸懒腰,突然被这么一说,有些莫名,“我昨晚确实没有睡好,但是有那么明显吗?”
徐倘丢了手里的活,兴冲冲地过来,“夫人,你不知道,大人早晨走的时候,可是神采奕奕呢,像那个什么……哎,对,像是吸饱了人气的妖精。”
楼见语悄悄抱怨一句:“他确实吸饱了人气……”
“夫人您说什么?”
“没什么,你去忙你的吧。”
他走过去复又回来,“夫人,这是杏姑给大人的请柬,邀大人往澜厦阁一叙。”
“这,你不给大人,为何要给我?”楼见语有些疑惑。
“大人说了,他东西的都是您的,什么您都可以过问,凡事无需他同意,只要您说好便好。”
楼见语收下这通红的请柬,望着上面的烫金大字,有些起疑,“这杏姑又搞什么名堂?”
楼见语决定代裴湛去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