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喻笑着挠了挠头道:“同喜同喜,我听闻谢兄你现在国子监任司业一职?”
“不错,不知闻人兄在何处任职?”谢柏鸢看着闻人喻身上的绿色官袍,又想起朝堂能上朝堂的至少是正六品,大概也就知道了。
闻人喻坦坦荡荡地展示身上的官袍道:“我现在在翰林院任翰林院修撰一职,一个普普通通的文官,不比谢兄你,深受圣上赏识,直升从四品司业。”闻人喻说着还赞许地拍了拍谢柏鸢的肩膀。
闻人喻继续开口:“我也是半月前刚回京,听闻你在荆州松石县大有作为,深受百姓爱戴,还帮荆州按察使处理了几个极为棘手的案件,谢兄果真是年少有为。”眼中是不加掩饰地欣赏。
“闻人兄过誉了!”两人正在说话时,程小侯爷远远地直奔二人而来。
“微臣见过程小侯爷。”两人异口同声地行礼。
“平身吧,两位大人客气了,两位大人都是刚回京吧,若有什么不懂的大可以问本侯,本侯闲人一个。”说着漫不经心地将双手背到身后,显得整个人更加挺拔俊朗。
闻人喻眉眼含笑地客套道:“小侯爷睿智英勇,协助大理寺破获困了半年的大案,臣等遇到的都是小事,怎好因私叨扰!”
“闻人大人客气了,你我同朝为官,协助闻人大人早日成长也是本侯的一份责任不是?”说着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毛,略带几分不羁,不过朝中谁不知道程小侯爷是个桀骜不驯的性子,自从边关回京后更甚,连皇后这个姑母都头痛不已。
闻人喻见此也不好继续拒绝,只好顺着他的话答:“那日后就叨扰侯爷了!”
虽是这样答,但闻人喻和谢柏鸢知晓,只是这样说而已,毕竟,三人各在其位,交集屈指可数,有何来的请教呢?
程小侯爷转身对一边无言的谢柏鸢道:“当日家弟对鹤年多有惊扰,不知可有惊到鹤年?”
谢柏鸢抱拳:“多谢侯爷记挂,臣并无大碍,当日侯爷和小公子为捉拿案犯奔波劳累,微臣之事不足挂齿。”
一边的闻人喻满脸写着两个大字好奇,谢柏鸢开口将那日的事情说了一遍,闻人喻才了然地点了点头。
此刻日头已经渐渐上升,早晨的凉爽消失不见,取代的是让人窒息的热气,三人并没有久站,很快就各自离开了。
谢柏鸢刚出宫,就见晦朔等在马车前,见他出来撑开准备好的伞迎了上来。
“大人,快上车吧,外面热,莫着了暑气。”
接下来的半个月,谢柏鸢都在国子监兢兢业业地做自己的司业,直到这日下朝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