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昊眼中血丝密布，昊天锤虚影在身后闪现："我说，滚。"

"怎么？想动手？"独孤博非但不退，反而凑得更近，鼻尖几乎贴上唐昊的，"三年前对桔梗见死不救，现在又想杀我？来啊！让那丫头看看她心心念念的昊哥变成什么样子了！"

"桔梗？"唐昊的表情突然凝固，"我不是..."话未说完，一阵剧痛突然刺入脑海唐昊这时记忆里才再次出现那个人。

独孤博敏锐地注意到唐昊的异常："头疼？"他冷笑一声，强行掰开唐昊的眼皮检查瞳孔，"没病，果然还是被做了手脚。"

"胡说什么..."唐昊挣脱开来，却踉跄着撞到石壁。小唐三被声响吸引，摇摇晃晃地爬过来抱住父亲的腿，大眼睛好奇地望着独孤博。

独孤博蹲下身，与唐三平视。孩子纯真的目光让他语气不自觉地软了几分："小子，你爹是个蠢货。"说着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玉盒，"认识这个吗？"

"三年来她凋落的每一片花瓣，我都记着，而留在我手里的这一瓣…"独孤博冷声道，"唐昊，你，却连她被困在武魂殿的时候都不愿意去看看她。"

唐昊眉头紧锁："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独孤博突然狂笑，笑声中满是讥讽与愤怒，"桔梗在武魂殿生不如死的时候，你在哪？她被千道流抽魂取血(并没有)的时候，你在哪？她第九瓣花开差点魂飞魄散的时候——你！在！哪！"

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唐昊胸口。他瞳孔骤缩，昊天锤上的血色纹路骤然亮起："你说什么？"

"装什么糊涂！"独孤博甩出一沓信件，"昊天宗至少收到过我七次传讯！虽说你，算了，我不说怎么样，你至少不该见死不救。她当年天不怕地不怕的一个人，看看现在她什么样子。"

唐昊接住信件快速翻阅。这些泛黄的纸页上详细记录了桔梗被囚禁的时间、地点、大致的身体状况，最早一封甚至可以追溯到三年前——那时他刚准备与阿银离开星斗大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