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毒药浴雾气蒸腾,巳珺第无数次后悔答应双人治疗。
郭晏殊闭目靠在浴桶另一端,水珠顺着喉结滑过锁骨伤痕,在灵泉映照下泛着珍珠光泽,巳珺咬着唇撕开粘连的血衣…
巳珺捻着银针的手悬在半空,玉戒忽地发烫,灵泉虚影在帐顶映出太乙神针图谱。
"手生了?"男人低笑震动水面,喉结在雾气中滑动。巳珺瞪他一眼,针尖刺入至阳穴的刹那,蛛网伤痕中金线游走,与他颈间铜哨发出金石之音。
帐外骤起喧哗,顾老的烟袋锅敲得药箱咚咚响:"丫头!霍家养的尸蚕钻出来了!"
郭晏殊抓过浴袍裹住她就要冲,却被三根银针定住穴位:"急脉封三成,你想瘫着剿匪?"
巳珺指尖翻飞系紧他腰间束带:"夫人绑人的手艺倒精进。"
月光下,尸蚕正啃噬党参。巳珺并指如剑,银针携着灵泉雾气结成天网。
郭晏殊左手护她腰身,右手持枪点射,弹壳坠地时正巧击碎最后一只尸蚕复眼。
"当心!"他突然旋身将人护在怀里,毒液溅在相拥的脊背上,灼出缕缕青烟。
行军床吱呀作响,烛火将郭晏殊背上旧伤照成沟壑。他反手扣住她发抖的腕子,染血的银针按在至阳穴:"换个穴位?还是...夫人下不去手?"
巳珺忽然顿悟,银针蘸着两人混合的血珠,在金线游走的伤痕上绘出归元阵。
"忍着。"她掌心贴上他后心,灵泉雾气突然凝成并蒂雪莲。
郭晏殊闷哼着后仰,喉结擦过她额间,带起一串细碎火花。
帐外传来周铮的怪叫:"顾老快看!帐篷在发光!"
郭晏殊翻身将人压在榻上,齿尖磨着她耳垂:"这就是...以毒攻毒?"
第二日,晨光漫过晾药架,巳珺正将染血的绷带铺在雪地上。身后突然笼上温热阴影,郭晏殊带着枪茧的指腹擦过她后颈:"我什么时候能搬回里屋..."
"首长要毁约?"她故意将当归撒在他军靴上。
"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