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晏殊拉着巳珺，“走，去文工团看看。”两人快马加鞭赶到文工团，只见团里人心惶惶。郭晏殊找到文工团负责人，询问冻疮膏之事。

负责人一脸焦急，“郭首长，这冻疮膏是从后勤部领来的，我们也不知道被换了方。”

巳珺仔细查看了剩下的冻疮膏，发现了些许端倪。“这换药之人手法娴熟，应该对药物很了解。”

郭晏殊沉思片刻，“后勤部那边有内奸的可能性很大，我们得去后勤部一探究竟。”

暮色染红晾晒的党参时，巳珺正给退伍兵示范药材分类。郭晏殊的军装外套罩在她身上，第三颗纽扣的位置缝着枚枸杞，随动作轻蹭她后颈。

"这是防风，要放在..."

"该防的是这个。"郭晏殊突然从背后贴上来，带着薄茧的手包住她的，将晒干的曼陀罗花塞进暗格。

木柜吱呀转动，露出整面墙的军火——子弹箱上晒着天麻，火箭筒管里插着艾条。

退伍兵们目瞪口呆，王铁柱的狗对着伪装成药碾的迫击炮直摇尾巴。

巳珺指尖划过冰冷的炮管，在覆满硝烟味的金属上嗅到丝甜腥——是灵泉雪莲反噬前的征兆。

"今晚有暴雪。"郭晏殊咬着她耳垂低语，将五颗子弹压进她掌心，"帮我重装弹夹。"

黄铜弹壳上依稀可见牙印，正是除夕夜被她咬出的痕。

戌时的戈壁滩卷起白毛风。巳珺裹着郭晏殊的将校呢大衣，看他在雪地里校枪。

男人肩胛肌肉随拉栓动作起伏，那道柳叶疤在月光下泛着莹蓝——昨夜被她用灵泉雪莲敷过的痕迹。

"试试？"他忽然从背后环住她，枪托抵住她肩窝。

后坐力震得人往后仰，却撞进滚烫的胸膛。远处标靶的红心被子弹穿透，硝烟味里混进当归香——弹头竟裹着药粉。

"这叫麻醉弹。"郭晏殊含住她冻红的耳尖，"跟你学的银针封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