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歌凤一向是个怜香惜玉的人,面对心爱的小戏子,他就尤其得温柔多情。
(丢失一个段落——)
“看什么?”应歌凤笑了。
周天钰羞臊得满脸粉红,撇过头,发出的声音如花苞一绽,短促而几不可闻。
“嗯?我没听清,你告诉我。”应歌凤俯身,双手撑在两边,周天钰整个人都被笼罩在暗的阴影之中,他突然有种受压迫的感觉。
应歌凤,一个成熟而高挑的男人。胸膛宽且漂亮,腰线收得精巧,细窄却不失力量。精壮的肌肉薄薄凸出,连贯着,一直延伸向(丢失二字)。
应歌凤靠近他,结结实实地压住他的胸口。周天钰的手被强行捏住了(丢失)。
(丢失一些潮湿的部分)
“明早天光大亮我让你仔细瞧瞧它,这会儿夜深了,你也让它干点该干的事。”应歌凤吮住周天钰的嘴唇,舌尖灵巧地撬开,凶猛而入。
“唔——”周天钰被应歌凤深深地按进柔软的丝绸被子里,逐渐陷下去。他不敢看他的眼睛,怕被灼伤似的。
应歌凤单手掐住周天钰的下颌,拇指摩挲着他的脸(丢失)
周天钰差点喘不上气来,他鼓起胸膛
(丢失,无法修改)
只留下一道道浅红的印迹,像朵牡丹花似的,开了又谢,谢了又开。
“燕翾——”周天钰挣动着,他被应歌凤弄得很疼,身子直往上缩。
应歌凤搂住他,胳膊箍得死死的,“小钰,你躲了,让我怎么办?”他显得很委屈,嘴唇在周天钰下巴上蹭,“我现在难受死了。”
应歌凤的说话声仿佛是从他心口传出来的,周天钰垂眸看他,摸他毛绒绒的头发。
(丢失)
“小钰,别那么着,我也疼!”应歌凤手指抚着周天钰的脸颊,半张开嘴,他问他讨一个温柔的吻。
周天钰在模糊迷醉的视线中看他,那淡粉的唇上沾染晶莹,是他的,还有应歌凤的涎水。
周天钰用力攀住应歌凤的脖子(丢失)
“嗯——”
(丢失)
楼下天然几上的座钟敲了一次,应歌凤没能停下来。(丢失)
但周天钰突然粗重地喘息起来,跟他说腿疼。
应歌凤低头看,脑中一阵轰鸣。
周天钰腿上缠着的雪白绷带已经洇出一圈鲜红,想必是伤口裂开了。
应歌凤(丢失),他拿毯子裹住周天钰,亲他的脸颊抚慰:“乖,你别动,我去叫医生来。”
周天钰仍然恍惚,他没出声,一闭眼,凝在眶中的泪水终于流落。
虽说疼,他却觉得很高兴。想拉住应歌凤,应歌凤已经急匆匆地披上睡袍出去了。他甚至来不及穿鞋,赤着脚就跑到楼下。应歌凤大声喊卫兵,叫人立即开车去鼓楼大街接埃德文医生。
三眼缩在廊下的小窝里,闻声急忙跑进门。应歌凤没瞧他一眼,自顾自地找医药箱。
好容易在抽屉里找着了,他回卧室,看见三眼已经蹲守在周天钰床边。
小戏子一身淋漓大汗,脸发红,滚烫,显然是发起高烧来了。他两条腿(丢失)还沾在肚皮上。
三眼打了水,正拿帕子给周天钰擦洗。
“狗东西,你往哪儿摸呢?”应歌凤踹他,三眼却岿然不动,只是专心伺候周天钰。
应歌凤无法,只好把医药箱搁在床头柜上,打算替周天钰把血湿的绷带换下来。
不过他向来是养尊处优惯了的,也没受过这样严重的伤,拆个绷带都是笨手拙脚,最后还是三眼帮着收拾利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