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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唯一番外[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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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大学日常

大二冬季。

“时肆时肆时肆!”时肆的对铺罗洋急匆匆地打开宿舍门,爬到上铺拉开时肆的帐子,就看见时肆躺在床上睡得不省人事,一口浓重的东北腔喊道,“别睡了别睡了别睡了啊!”

时肆翻了个身,把被子掀开坐起来,看向罗洋,迷迷糊糊地说:“干什么啊,我今天早上没课……”

“恁男朋友又又又又又来了!!”罗洋本人明显比时肆激动得多。

那可是商业圈大佬贺松余啊!!

时肆一听这话瞬间又躺回去了,拿被子盖住脸,没什么情绪地说:“他又来干什么,烦不烦啊。”

“哎呀你快起来吧!”罗洋把时肆扯起来,说,“哥几个儿一会儿还要上课,你再不起咱就迟到了!”

“你喊他上来呗,”时肆打了个呵欠,再次躺下,“就说我好不容易不用赶早八,想再多睡一会儿。”

“哎行行行行,你男朋友还给咱带早餐了,我先去谢谢他了啊,你再睡一下,我去喊他上来。”罗洋说着就退出去,重新关上了宿舍门。

时肆在他走后几秒就坐起来了。

“烦死了。”他小声嘀咕了句,然后去厕所簌口洗脸。

贺松余打开宿舍门的时候,时肆正好从厕所里出来。

“早,”贺松余关上门,顺手揉了揉时肆的脑袋,把早餐放在时肆床铺下的书桌上,“来吃早餐。”

“哦。”时肆到书桌前坐下,贺松余就在旁边看看又摸摸时肆书桌上的东西。

时肆吃一口粉,贺松余拿起一个蓝精灵的摆件来看。

“这小玩意儿还挺可爱。”贺松余笑了笑。

“哦,一个学长送的。”时肆咽下粉后说。

“啧,好丑。”贺松余立马嫌弃地把这个蓝精灵放到了书桌的最角落。

时肆又吃一口粉,贺松余随便拿了本书架上的书,里面夹着张书签。

贺松余看见书里一行字,挑了挑眉,笑着念出:“教你三招,如何让男朋友不敢违抗你的命令,一……哎!”

时肆把书抢回来,另一只手抓在了贺松余的命脉。

“嘶,松手松手,我错了我错了。”贺松余认错认得非常没有诚意,不过时肆还是松开了手。

只是刚一松手,贺松余立刻就把时肆按在椅背上,凑上去,鼻尖对着鼻尖,卡着时肆的脖子道:“你现在很能耐啊?”

时肆飞速向下看了一眼,然后松了口气,别过脸,非常不服气地说:“我哪敢啊。”

一个天花乱坠的吻毫不设防地咬下来,贺松余边亲边把时肆手里拿着的那本书放到桌上,接着把时肆的手拉下去。

像是烫手一般,时肆立刻蜷起手指,想要偏开头避开这个吻。

贺松余哪里会给他这个机会,卡着他脖子的手向上掐住时肆的下颚,时肆瞬间就避无可避。

…………

“滚,去,厕,所,”时肆咬牙切齿地在贺松余的背上捶了一下,说,“我要吃早餐了。”

贺松余思考了一会,唇角微不可查地一勾。

他终于是顿了顿,松开握着时肆的手,叹了口气,有些可怜地说:“那你吃吧。”

他一边往厕所走去一边委屈巴巴地小声嘀咕:“时肆长大了,越来越不爱我了……”

时肆理都没理,低头继续吃着早餐。

他现在吃东西还是和以前一样,吃不完一整碗粉,而且看得出来贺松余这是加量了的。

贺松余肯定也没吃早餐,打算等时肆吃饱了他再吃来着。

时肆估计贺松余没差不多一小时出不来厕所。

他看着碗里已经吃不下的粉,又怕一会儿粉冷了贺松余吃了对胃不好。

……算了速战速决吧。

他从书桌上站起来,知道贺松余不会锁厕所门但还是象征性地敲了三下,接着拧开门把走进去,再反手把门锁上。

时肆指了指还靠在墙面上的贺松余,说:“站着!不许动!”

贺松余立刻抬起双手,做出一副投降的姿势:“不动。”

时肆走到他面前,红着耳朵说:“粉要冷了。”

“嗯。”贺松余笑笑,没控制住伸手捏了捏时肆的耳垂。

厕所里没有开灯,早上的光线在厕所勉勉强强,营造出森冷的氛围,又额外令人欲/望膨胀。

时肆凑上前亲了亲贺松余的唇,然后在他面前缓缓跪了下来。

……

……………

“哪个学长送给你的蓝精灵啊?”贺松余抬起时肆的下巴,看着他泪眼朦胧的样子,愉悦地笑起来,声音却带着极强的占有和不爽,“居然还有不长眼睛的不知道我们时肆有男朋友吗?”

时肆刚想说话,贺松余勾着他下巴的手就放回后脑勺处猛地一按。

“咳唔!唔唔……!”时肆抬眼瞪向他。

“我劝你最好别咬我。”贺松余眯了眯眼。

……………

……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贺松余微微弯腰,拿着一瓶药膏在时肆唇角耐心地抹开,讨饶着说,“我下次绝对不动了,你别生气,我真的错了……”

时肆生着闷气坐在椅子上,想骂人但是说不出话。

时肆下午还有课,戴围巾遮住口鼻然后才去教室。

贺松余给他买了很多润嗓子的东西,就连他带去教室的保温杯里都还泡着罗汉果茶。

“时肆,”那位送他蓝精灵的学长今天下午没课,看见时肆来了,立刻朝人家招招手,说,“给你占了位,坐这!”

时肆差点一个白眼翻过去。

就因为这个学长!他今天早上惨遭不测!!

“学长好,”时肆礼貌地一笑,指了指前排的位置,说,“这节课挺重要的,我往前排坐吧。”

前排学长是不敢坐的,怕被老师发现不是自己的学生。

学长只好讷讷地点点头说:“那好吧。”

时肆在前排坐下,回头一看学长果然离开了教室。

他暗自松了口气。

整个院系都知道他有男朋友,一是因为大家都修的金融,都会看金融的新闻。

二就是……嗯贺松余特意在学校宣扬过这事……

时肆一回想起那天的场面,尴尬就止不住地冒出来。

算了算了不能多想,好好听课。

一节课结束后,他被老师叫着留了下来,是在说今天晚上让他去听讲座的事情。

老师觉得时肆是个好苗子,又乖又勤奋又刻苦,尽管已经是大佬的男朋友,依旧不懈怠学业。

时肆一听讲座,立马就点头同意。

大学的讲座,宁可错听,不可漏听!

这次的讲座只邀请来了60几个学生,时肆找了个居中的位置坐着,他的辅导员就坐在他旁边。

辅导员是一位资深的男老师,大家一般都叫他赵哥。

赵哥也是受邀前来听讲座的,这一刻他也算是个学生,于是没什么架子,拍拍时肆的肩膀,和蔼地笑着说:“这次讲座,请回来了咱已经毕业几年了的学长。”

时肆简单回应了一声,赵哥的话题却没止住:“想当年,我还教过那位学长呢……”

时肆听着赵哥絮絮叨叨说了一堆,直到主持入场。

整个会场瞬间安静下来,主持站到话筒前,轻轻拍了三下话筒,很官方地说出开场白,接着邀请在门外的人进来。

会场内随着那人,不,是那几个人的入场而鼓起热烈的掌。

时肆本来在听赵哥讲话,跟着动静一眼望过去,然后一愣。

全是熟悉的人。

时肆:“……?”

这讲座他还有听的必要吗?

来者分别是陈言、李齐观、黄迅、钟景天,最后进来的才是那位大名鼎鼎的贺董。

场下都对这套全明星阵容发出了不小的感叹声。

以为是每个人都要轮番演讲一遍,结果只有陈言一个人留在了台上,剩下那几个找位置坐去了。

所以,赵哥说的学长是陈言??

还没等他自己发散思维,就感觉到脑袋被人揉了揉,旁边有个人坐下。

时肆看都没看就知道是贺松余。

“陈言是你学长。”贺松余说着,抓过时肆的一只手放在怀里若有所思地玩着。

时肆点点头,说:“嗯,我知道的。”

“他家的案子结下来了。”贺松余一边说把时肆中指上的戒指摘下来,又戴到无名指上,又摘下,又戴到食指上,如此反复。

“真的?!”时肆立刻扭头看向他,眼里闪过一丝担忧,“结果怎么样?”

“啧,对别人家的事情倒是上心。”贺松余不爽地说,倒也没真计较,说,“放心,是好结果。”

陈言对自己家从来没有过放弃,既然陈家还有一个人活着,那他就一定不能让家里人死不瞑目。

只要他一天还活着,他就不会放弃搜寻当年的蛛丝马迹。

一年前,在时肆给陈言推荐了他们委托组织以后,陈言没有放弃任何一丝希望,当即就下了委托把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都讲出来了,希望能够有人帮忙搜寻出当年的线索。

可是距离他家的那先事情已经陈年已久,在各种条条框框的约束下,这些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

他请过侦探团,请过警察,请过律师,可没有人能调查到任何证据。

有人曾劝他放弃。

他也想过放弃。

可是每次看见弟弟送的绿色口琴,想起爸爸妈妈的笑容,看见自己的全家福,他又怎么可能舍得放弃。

委托申请一个月后,终于等来了一个二十人的团队,接下了这个委托。

他们说一定会帮忙找出蛛丝马迹,找不出来誓不罢休。

而原因很简单,他们之中有人的父亲正好也和陈言的母亲在同一场实验室里因“实验意外”去世。

只是这个团队接下委托后,除了团长每天给陈言报备的一些琐事表示他们没有怠工以外,再无任何音讯。

陈言本以为希望会就此落空,直到半年前。

有人在外国发现了一瓶病毒样品,喷洒到身上,融入人体里,会导致染色体变异,损坏白细血包,且传染性极高。

经调查,与当年陈辞身上所存在的病毒重合率高达97.2%。

就着这道线索,委托团很快调查出了当年购买过这一批病毒的人,果然找到了来自大陆的一家实验室的购买记录。

陈言很快把这一条条的线索都发送给自己的律师,律师看了以后发给了法官,法官看了之后也表示这一切确实应该重申。

于是,这起败诉多年的审判,即将二次开庭。

陈言开始做二次开庭的准备,委托团那边又迅速传来了新的信息。

因为失去了主力,大陆的那一家实验室早就在破产边缘徘徊,走上了非法的道路,各种黄/赌/毒/那是样样没少。

虽然那家实验室早就进监狱蹲着了,可陈言还是想给家里讨回公道。

委托团那边的新消息就是,在实验室里翻到了实验室的笔记本,在很多年前,陈言妈妈出事的那一天的日历上,有人用红色记号笔画了个圈,然后打了个叉。

对比字迹,基本上可以确认,是牢里蹲着的那些人其中之一写的。

线索基本确凿,接下来就是等待审理。

……

…………

时肆听完这些过程,一颗心总算是落下。

而贺松余讲完这些之后,讲座也快结束了。

他们坐在比较靠后的位置,前面也没坐有人,赵哥早在贺董坐到时肆身旁的时候就离开了,留给他们独处空间,所以他们在这里小声说话并不会打扰到谁。

等讲座结束,时肆立刻抛弃贺松余去找了陈言。

“恭喜!”时肆做了个放礼炮的动作,对着陈言笑道,“陈学长,恭喜胜诉!”

“谢谢,”陈言也很开心,抬手刚想揉时肆的头,看见贺松余投来凉凉的目光,又讷讷地收回手,温柔地朝时肆笑了笑,“说到底,这件事我也得谢谢你。”

“得了别煽情了,”李齐观摆摆手,打断这俩,说,“去吃烤串吗?我们已经联系好老板了。”

钟景天立刻放下手机:“走着!”

一起出校园的路上,六个人前前后后地走在雪地上踩出一个又一个脚印。

时肆和贺松余走在后边。

“我亲爱的小朋友,”贺松余勾着时肆的脖子,把人往自己怀里搂,有点咬牙切齿,“一口一个学长叫得挺顺口啊?”

时肆眼神躲闪了一番,然后打着哈哈说:“我嘴巴还没好呢。”

“嗯,”贺松余笑着说,“嘴巴是没好,但屁股也没受伤吧?”

“……”

(2)生活日常

大三暑假。

“当年老爸出差的事情查清楚了?”贺松余坐在办公室里,看向对面坐着的人。

对面的人是贺松余的大哥,贺渊。

“差不多了,人已经扣下来送到地方了,到时候去问问便知道详细。”贺渊拿着茶杯抿了口。

时肆正躺在休息室里,他半小时前就醒了,在里面打游戏,然后就吃到了一个大瓜。

贺松余的爸爸之前在精神病院待过六年时肆是知道的,知道的那几天时肆可心疼了,然后就被贺松余拿捏了那段时间的软肋,在那段时间被贺松余肆无忌惮的做。

“老爸已经对那段时间的记忆记不清了,让家里人都别告诉他这些事,我怕会刺激到他。”贺松余说。

“我已经提醒过他们了。”贺渊说。

“嗯,那你先回去吧,我晚上会去那边看看的。”贺松余抿了口茶,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来,上面有一条微信消息。

他看着,唇角勾起一抹笑。

“嗯,那我就先走了。”贺渊冲他点点头,而后转身离开办公室。

宝宝:你们在聊什么什么什么什么啊?我也想听!

贺松余看到消息了,没回,起身往休息室走去。

时肆本来趴在床上,一听到有人进门,立刻坐起来看向贺松余,笑嘻嘻道:“我都听见啦!”

“嗯,”贺松余走过来揉揉他的头又捏捏他的脸,问,“什么时候醒的?”

“半小时前吧,”时肆顺势滑溜到贺松余怀里,抬头亲了亲贺松余的下巴,问,“今天晚上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吗?”

“这种场面你还是别去了,不太美观。”贺松余摇摇头,拒绝他。

时肆想说:我担心你嘛。

话到嘴边又变成:“那我不去你也不能去。”

贺松余被他逗笑了,无奈地问:“为什么?”

时肆眨眨眼,不说话了,然后把脸埋进贺松余怀里。

“行了行了,知道你担心我,”贺松余揉揉时肆的头发,说,“放心,不会有事的,我带好多个保镖跟着的。”

时肆轻轻点点头。

“那你……早点回家。”他戳戳贺松余的腹肌。

贺松余呼吸一顿,过了会才低低地“嗯”了一声。

时肆就躺在贺松余怀里,又怎么会不知道贺松余怎么样了呢?

他有点尴尬地想要离开,就被贺松余拦住了腰。

怎么都在一起这么久了还是一点自控力都没有!!!

“不要,今天不做好不好?”时肆在一次又一次的经验中发现贺松余是有点吃软不吃硬的,除了在极其失控的情况下,贺松余才会软硬不吃。

他前天刚被变着法做了几乎一整天,今天真的承受不住。

他看着贺松余的眼睛,带上了点求情。

贺松余无奈地叹了口气。

“给你惯的。”他说着就放开时肆,起身去了厕所。

晚上,贺松余吃完晚饭就出门了,时肆一个人在家也呆不下去,打了个电话给代数,然后飞速从车库里开出一辆车去代数家玩咯!

“好久不见!”两人在小区楼下会面,时肆张开双臂,和代数拥抱了一下。

“哎我可想死你了!”代数拉着时肆的手往自己家走,“你可算是放暑假了,我那几个狐朋狗友现在回归正道了,天天忙工作,都没人陪我打游戏了。”

时肆笑了笑,说:“还是我靠谱。”

时肆来到代数家里,娴熟地换好鞋,然后对着沙发上另一个丝毫不高冷的帅哥打招呼:“代码哥晚上好,我又来你家客串了!”

代码笑着点点头,指了指桌子上放着的零食,说:“随便吃点呗,再让我弟吃他要胖死了。”

“瞎说什么叽里呱啦的东西!”代数很不服,“明明都是你吃的!”

顿了顿,他想到什么很重要的事,立刻说:“而且我不胖好吗!我有六块腹肌呢!!”

眼见着两人又要吵起来,时肆赶紧把代数往房里推,回头对代码说:“那哥哥我们就先打游戏去啦!”

代码摆摆手:“玩儿去吧。”

*

“贺董。”守在地下室前的保镖对贺松余点点头。

“带十个人和我进去。”贺松余边说边往地下室走。

昏暗的地下室里,被人洒了点水,掠夺氧气,令人感到窒息的潮湿空间。

贺松余往中间的椅子上一坐,气氛顿时变得更加阴冷。

椅子旁还放着一张挨的很近的桌子,上边七七八八地摆放着许多物件。

“说吧,”贺松余倒了两颗薄荷糖到口中,看着一位脸上有疤的人,忽然眯了眯眼,笑了,“哟,居然有熟人啊。”

有疤的那位嘴里被卡了条毛巾,扎到脑后,不过从他呜呜啊啊的声音里可以感受到他骂得很脏。

“卡叔,好久不见。”贺松余笑着抬手打了个手势,一位保镖收到信号,上前去把这个被称作卡叔的男人的嘴松开。

“贺,松,余!”卡叔的嘴一被松开,立刻就咬牙切齿地喊出贺松余的名字。

“嗯,是我。”贺松余点头回应。

他拿起手边的弹弓,放了颗薄荷糖当子弹,在卡叔张嘴又要骂的那一瞬间,将薄荷糖发射了出去。

“你他妈——呃!咳、咳、咳咳咳!”卡叔被薄荷糖打进喉咙,一瞬间连呼吸都呼不进去,只能咳嗽。

他们这些人都跪在地上,双手被反绑,他也无法借外力把糖打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眼见着他面部变得通红,就快要憋死过去了,贺松余才抬手给保镖比了个手势。

保镖对着卡叔的肚子踹了一脚,薄荷糖总算是吐了出来,但肚子又开始作痛。

卡叔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劫后余生却却依旧不忘耍嘴皮子:“你、你这是犯……!”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来,就看见弹弓再次瞄准了自己,他立刻就闭嘴了。

贺松余笑着抛了抛手里的弹弓:“犯法?”

“您在趁我爸毫无防备的时候把大量抗生素类药物放在他食物里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是犯法的呢?”他的语气很冷,却是笑着说的。

“那不是我——”

弹弓再次瞄准卡叔。

“幸好我爸及时发现味道不对,只是当场动了大怒,情绪失控,让你们趁机跑了。”贺松余一边说,一边看着一个往出口爬的人,眯了眯眼。

他拿起手边的一把小刀,二话没说朝那个方向扔了过去。

有人瞪大了眼睛,看着那把小刀落地,正好直直地插在那人面前。

那人但凡再往前一下,就是被爆头的命。

他顿时僵住不动了。

保镖立刻走过去把他拽了回来。

“不是我放的药!”卡叔终于有机会说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嗯?”贺松余又看回他,挑了挑眉,问,“那您说说,是谁放的药?”

卡叔又不说话了。

“倒是忠心耿耿。”贺松余看他们这群人的表情,已经差不多猜出来了。

他看向当年给贺父当厨子的那位中年人,又笑了:“呀,熟人啊。”

其实这群人里,没有一个不是熟人的。

时隔这么久才把这群人全部找齐,第一个是因为以前贺松余能力不足,还要照顾贺父的病,还要安抚妈妈。

第二是这群人不是同一个势力里的,都分散开来,在不同的城市,很难找。

保镖已经有了经验,立刻上前去把厨子的嘴解除封印。

“小鱼。”厨子垂下眸看地面,很愧疚地喊了一声,“我承认药是我放的,始作俑者也有我的一份,我这些年都一直活在害怕和愧疚当……”

“停停停,我没兴趣听你们的心路历程,谁不知道,你们想让贺家出丑,想造谣我们?”贺松余打断厨子的絮絮叨叨,根本没耐心继续听下去。

“不过……我倒是挺想看看我爸当初是怎么失控的。”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将桌子上的一个小箱子拿下来放到脚边,打开。

几个保镖瞬间会意,一个个去解开了这些人嘴的封印。

“虽然一切我早就都搞明白了,不过既然现在你们团伙也到齐了,正好凑合凑合看,当初你们的药效果如何?”贺松余说罢,朝他们昂了昂下巴,保镖立刻过来拿箱子里的东西,然后分给好几个保镖。

“贺松余,有必要吗?”有人抗议,“你们公司越做越大了,贺渊也独/立了一家公司,听说你爸几年前也出院了,还有必要这么对我们吗?!”

“有啊,”贺松余看向他,挥挥手让保镖第一个对他下手,笑着说,“你们,浪费了我爸整整六年的时间。”

*

从地下室出来以后,贺松余换了身衣服,然后给时肆打电话。

过了一会儿才被接起。

“喂喂喂?有事说事没事挂了打团呢!”时肆那边传来敲键盘的声音。

贺松余一听就知道这小朋友又跑代数家里去了,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说:“我现在在回家的路上了。”

“噢噢知道了,”时肆敷衍地应着,“那你回吧,路上注意安全。”

男朋友半夜跑去别的男人家里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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