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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唯一番外[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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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拌,宠着呗。

“十一点之前必须到家。”贺松余说。

“嗯嗯。”时肆那边停下了敲键盘的声音,看来是游戏结束了。

“要不你现在就回来吧。”贺松余突然改变主意了。

时肆这边把刚刚因为接电话而滑到脖子上的耳机摘下,对着电话问:“不是十一点之前吗?”

“想你了。”贺松余的声音轻轻的。

时肆想到贺松余今天晚上处理了那么一档事,可能心情不是很好,于是也没坚持要留在代数家,打了声招呼就开车回家去了。

只是他刚打开家门,鞋都还没来得及换,就被人抱了个满怀。

偏偏家里还一盏灯没开。

“鱼鱼哥哥,”时肆安慰性地喊了声,抬手回抱对方,“怎么不开灯啊?”

这声“鱼鱼哥哥”依旧是时肆无数次被讨伐换来的经验。

他发现在床上的时候叫什么都不好使,但是叫这个特别好使。

基本每次叫了贺松余都会听话些,而且这四个字无论在哪个场景都通用。

“嗯。”贺松余的头发蹭在时肆的颈部,他一边回应了声,一边按开了玄关处的灯开关。

时肆看不见贺松余的表情,无法判断他现在的状态,不过这样无法判断的状态一般都是不太高兴就对了。

时肆回手把门关上,搂着人,两只脚还要左脚踩右脚地脱掉鞋,然后拖鞋也不穿了,推着人就往里走。

“怎么了啊?他们说你坏话了?”时肆一边说一边搂着这位不愿意抬起头的男朋友往房间里走。

“嗯!”贺松余这一声特别委屈。

时肆立刻就心疼了,疯狂地搓搓贺松余的后背:“没事没事,咱骂回去!”

走到房间里,时肆屁股刚挨着床沿,贺松余就忽然抬起了头。

时肆这才发现,这人脸上根本不委屈,满脸都是笑意。

“我操-你大爷的!”时肆推开他就要跑。

贺松余抬手就把人捞了回来,压到床上,无奈地说:“说了多少次不能说脏话,怎么就是记不住呢?”

他低下头亲了亲时肆的唇,轻声讨好:“宝宝,你可怜可怜我吧,我今天晚上真的好憋屈,被他们骂了好久,但是我又不能做不被法律允许的事情……”

操。

时肆又心疼了。

“……就做一次,只能一次。”他闭上眼,妥协地说。

“好。”贺松余答应得很利落。

只是嘴上答应是那么一回事,行动上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时肆中途睡过去好几次,然后又被弄醒,醒来看见人还在辛勤耕耘,刚想骂,就瞬间全都被顶得吞回去了。

贺松余把时肆抱到飘窗上坐着,不知疲惫地亲了亲时肆的唇,看向外面,拍拍时肆迷迷糊糊的脸,说:“看日出,宝宝。”

“……鱼鱼哥哥,我想睡觉。”时肆只敷衍地看了眼窗外,就把脸埋到贺松余的胸前继续闭上了眼睛。

贺松余按了按时肆的肚子,最终还是没有继续为难他,将人抱进了浴室。“

(3)回收文案

西海--贺松余生日宴

时肆已经连着四天夜不归宿了,每天回贺松余的信息也回得很敷衍,在家里也对贺松余额外敷衍。

贺松余以为这是情侣之间的冷淡期到了,他觉得不能这样下去,本来打算等到晚上自己工作结束之后就回去教训一下时肆,结果人家根本不回家。

他让人调查时肆晚上都去哪里了,给的答复要么是在代数家玩得太兴奋睡着了,要么是觉得太晚了就没回家,随便找了家酒店就睡了。

贺松余非常生气。

他已经憋了两个星期的气了,第二天见到时肆一定要把人盘起来质问!

结果时肆回来的那几段时间,贺松余刚好都忙得脱不开身,再加上时肆的有意躲着,贺松余根本找不到机会质问。

憋屈。

伤心。

难过。

感觉要被提分手了。

贺松余决定自己一个人偷偷去西海,短时间内不能纠缠时肆。

只要时肆找不到他,他就不会被提分手。

他才不要分手。

时肆敢和他分手他就让时肆这辈子出不了家门!!

*

“我知道贺松余去西海了啊,”时肆正在酒店里刷牙,和贺母打电话,“他昨天和我说他生日宴要在西海办,不过那边没有买房,他把酒店房号都发给我了,让我识相点就自己去找他。”

“哎哟这孩子,”贺母无奈地笑了,“越长大越幼稚。”

“幼稚点也好,没事,我不嫌弃,”时肆吐了泡泡,说,“不过他可能会很生气,我还得做个心理准备。”

“你说你这惊喜准备的,一天天都躲着他,他能不生气嘛?”贺母说是这么说,却也没有反对的意思。

时肆将嘴里的泡泡簌干净,擦擦嘴往外走,说:“没办法,我比较爱加倍报复。”

时肆毕业的前两个星期,贺松余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失联,时肆到处都联系不上人,又急又委屈,偏偏贺松余并没有因为心疼他就出现,一天打八百个电话没一个是接的。

时肆甚至哭到贺父贺母家,结果他爸妈都毫不知情。

时肆差点以为贺松余失踪了要报警的时候,人就出现了。

毕业典礼那天,他穿着学士服出校门,就被人抱进了车里,一通猛亲。

时肆的心终于有了着落,然后抱着贺松余哭了一路,司机在前面都听不下去了,但还是要恪尽职守地把车开到目的地。

贺松余在毕业典礼的那天给他准备了很多惊喜,庆祝时肆毕业。

时肆却不领情,他快要担心死了,哭着打人骂贺松余说以后都不许这样。

现在想想,时肆对贺松余现在的态度都还算好的,起码时肆还愿意和他有联系。

“唉,这事儿过完你也别生毕业那次的气了啊,我们那天骂过他了。”贺母安抚着时肆的情绪。

时肆嗯了声。

两人又聊了几句,才挂了电话。

时肆打了个呵欠,换好衣服后退了房,把换出来的衣服拿回家丢到洗衣机里洗,等洗好了又去晒。

其实没有贺松余他自己过得也很无聊,每天都不知道要干什么。

贺松余在的时候他还有兴致在办公室的休息室里躺着打游戏,或者去招惹一下贺松余,然后再撒一通娇。

现在贺松余不在身边,他就感觉很无聊。

没有课要上,贺松余也不让他继续当助理了,怕累着他,然后时肆现在就是接点简单的委托玩玩。

他想了想,打算到桥洞那边去看看。

不过现在的桥洞已经不叫桥洞了,那边被大师说阴气太重,建了一所中学。

时肆有时候会去看看,看看自己曾经的家园。

他每次路过那里,看见那所崭新的学校,都会突然怅然。

他会想起妈妈。

回想起他们一家三口和张姨还有那位小时候陪他玩的老爷爷。

现在围着餐桌吃饭的人只剩下了两个。

时肆过得很好,时任珂过得也很好。

时肆站在校门口的一颗树下,望向里面。

中学生都已经放假,此时校园里空荡荡的,却也充满了青春的味道。

时肆在学校里看不见任何一点自己曾经的家的影子。

那个被万人唾弃的贫民窟彻底消失了。

桥洞被做成了学校大门,一个很小的小镇被改成了一所学校。

时肆敛下眸,转身离去。

他不可惜贫民窟的遭遇。

他只是可惜,自己的过往被埋葬。

打车去到高铁站,订好去西海的票以后,时肆坐在等待处看着面前的高铁一辆又一辆地开过去。

时间过得真快啊。

*

贺松余已经连着三天没有时肆的音讯了,甚至到生日当天,他都没收到时肆的的祝福。

晚上的宴会中,他家邀请了挺多人,只是一向待人谦逊温和有礼的贺松余,今天晚上分外沉默。

你去和他说话,也只能得到敷衍的一个笑。

李齐观都快看不下去了,打电话给时肆。

“有事?”时肆很快接起。

“你还记得今天什么日子吗??”李齐观一边问,一边看着一杯又一杯接着喝的贺松余。

贺家最低谷的时候他都没见贺松余这么喝过!!!

“记得啊,怎么了?这不才刚开始一小时吗?”时肆海边的沙滩椅上无所事事地看着海。

“都一小时了你还不来??”李齐观不知道这两人又在玩什么情趣,“你男朋友要得失心疯了!!”

“哦,让他疯呗。”时肆拿起手边的柠檬水喝了一口。

李齐观挂了电话,和黄迅钟景天对了个眼神,然后齐刷刷上去按住了贺松余还要喝的手。

贺松余凉凉地看了他们一眼。

“别喝了鱼哥,算我们求你,”黄迅说,“照你这么喝下去,一会儿时肆来了你也看不清他是谁了!”

“我有数。”贺松余说着还要继续加酒。

“你有个屁的数啊!!”钟景天一生气直接夺过酒杯往桌子上用力一放,“不就是个男人吗?!”

贺松余看了他一眼。

钟景天瞬间怂了,脸上没了表情,凑过去说:“哥,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贺松余没说话,但也没再继续喝酒了。

他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

小朋友真的不要他了吗?

小朋友真的要和他分手吗?

分手就分手吧,分手为什么不出来和他提一声,直接就不见了呢?

连生日也不来过了。

好狠的心啊宝宝。

宝宝。

呜呜呜。

宝宝。

怎么还不来。

宝宝……QAQ

你完蛋了。

他娘的。

时肆。

你完了。

“我草,”李齐观突然碰了碰贺松余的手臂,被贺松余嫌弃的避开,他丝毫不在意地继续说,“看看谁来了?”

贺松余这才睁开眼,往大门的方向望去。

见不到人很烦躁,现在见到人了更烦躁。

因为时肆被一个女孩子搭讪了。

贺松余低头又闷了口酒,接着站起身就往时肆的方向走去。

“哎哎哎鱼哥,冷静啊!”黄迅看贺松余一副要去干架的姿势,立刻伸手拦了一下,但毫无用处。

“别管他了,他有数的。”李齐观说。

说是这么说着,三个人却都忧心忡忡地往那个方向看去。

结果就看见刚刚还一副要杀人的架势的人,一下子栽到时肆怀里,把人抱住。

看样子,好像还是在撒娇。

秘书组三人齐刷刷地松了口气。

“宝宝。”贺松余紧紧抱着时肆,委屈屈地说,“你不可以不要我。”

时肆在他身上闻到了很浓的酒气,皱了皱眉。

贺松余自从和时肆在一起之后就一直不到必要情况不会碰烟酒,像贺松余本人的生日局,就更不可能有人敢给他劝酒了。

“喝酒了?”时肆拍拍人的背,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问,“喝了多少?”

贺松余坐在他旁边,但人还半搂着挂在时肆身上,蹭了蹭时肆的脖子,说:“没喝多少。”

“还说没喝多少,都醉了吧。”时肆揉了揉人的头发,又问,“给你准备了惊喜,要去看吗?”

贺松余摇摇头,好像快碎掉了,说:“不要惊喜,我只要时肆。”

时肆仿佛能看见贺松余在微信聊天框发一堆红色心碎emoji的样子。

他沉默了一会儿。

其实他自己也想贺松余想得不行,但是他现在要矜持点。

他叹了口气,说:“生日快乐贺松余。”

“一点也不快乐。”贺松余委屈地说。

“你想怎么样啊?”时肆掐着人的下巴把他头抬起来,看着他的眼睛。

“我不要和你分手,”贺松余黏糊糊地贴着时肆,凑上去亲了亲时肆的鼻尖,又亲到嘴巴,委屈地说,“我不想分手。”

“?”时肆疑惑地看着贺松余。

他是真没想到贺松余能想到分手上面去。

“我没有要和你分手。”时肆知道分手对贺松余来说是很不一样的,他以前每次提到这两个字贺松余就会失控,说什么都没有用。

“嗯……”贺松余把人楼的更紧了。

接下来的一整场晚宴,贺松余就跟个挂件一样黏着时肆,时肆离开两步他就委屈得不行,连上厕所都得带着。

不过可能是喝醉了的功效,也额外听话。

“站这等我,不要乱动,”时肆指着贺松余坐的这把椅子,命令道,“我去那两杯水给寿星。”

贺松余只好乖乖点头。

不过在时肆转身以后,他眼里的清澈瞬间离去,代替而之的是一层消散不开的阴云。

他看见,看见时肆在拿水的时候和别人的手碰到了。

他看见时肆对别人笑了。

他看见时肆和别人聊天了。

酒精上脑,他差点就要拿手边一切可以拿的东西砸过去了。

嫉妒心疯狂上涌,就像有人在神经里一下又一下地敲打,疯狂拉扯着他的理智。

他要疯了。

他的准头是从小练的,不管是什么东西,只要他找到发力点,扔出去就一定是指哪打哪。

就在他拿着一颗薄荷糖要砸过去的时候,时肆和那人招手说了拜拜,然后转身朝贺松余走来。

贺松余立刻把薄荷糖扔到地上,低下头乖乖的等着时肆过来。

一身刺瞬间全都软下来,收敛起它们的攻击性。

时肆刚一接近,贺松余立刻就拉住了时肆的手。

时肆奖励般亲了亲贺松余的唇,莫名有种征服的快感:“真乖。”

这场宴会直到凌晨才结束。

时肆坐在回酒店的车上,打了个呵欠,说:“看来惊喜只能明天再去给你了。”

“明天也不用了吧。”贺松余和时肆都坐在后座,贺松余此时就贴着时肆,也不嫌热。

“那怎么能?”时肆拍拍贺松余的头,说,“你懂个屁。”

“嗯……”贺松余眼底闪过一丝暗色,“惊喜留着以后吧。”

时肆太困了没听懂,靠在贺松余身上开始变得迷迷糊糊。

到酒店里的时候时肆还都是迷迷糊糊的,直到被贺松余推到床上。

时肆一下子就醒了。

“等等等等——”时肆还没多说几个“等”字,就被霸道的贺松余吻了上来,强硬打断。

贺松余掐着他的脖子,在宴会上的懵懂醉意荡然无存。

操,又被骗了!

时肆腹诽,却不敢胡乱挣扎。

“躲我好玩么?”贺松余给时肆翻了个身,松开时肆的皮带,将时肆的手反绑在身后。

“我只是以牙还牙罢了。”时肆不服气地说。

贺松余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松开自己的皮带,用它在时肆屁股上用力抽了一下。

时肆叫了声,瞬间颤抖着身子不说话了。

“好玩么?”贺松余再问。

“……不好玩。”时肆回答。

确实不好玩,自己也不好受,被抓到了还要被欺负。

“怎么去到哪都能沾花惹草呢?”贺松余又在时肆屁股上抽了一下。

时肆眼泪一下子就掉出来了,他知道贺松余这是又失控了,说什么都没用的那种,干脆也不费那么多嘴上的力气去争执,留着点力撑过今晚都算好的了。

“想和我分手?”贺松余再打。

“没有……”时肆刚说完就又挨打了。

“我是不是说过,”贺松余压下身,在时肆耳边轻声说,“别惹我生气。”

时肆感觉到贺松余换了边屁股打。

“我错了……”时肆知道不说话只会让贺松余更生气,现在认点错一会儿火气还能消减消减。

“错了?”贺松余气笑了。

接着又是“啪!”的一声。

“整整,三十,四天,”他一个词打一下,很明显还是收敛了劲的,压抑着火气问,“你错哪了?嗯?”

时肆全身都发着抖,他颤声说:“哪都错了……”

他真的没有想到贺松余会以为他要分手啊!!

贺松余一手掐着他脖子压下来,在他大腿上又打了一下,声音冷清却又带着不可言说的压迫感:“继续躲啊。”

“啪!”

“腿给你打断,跑啊。”

“啪!”

“不是很能躲吗?”

“啪!”

时肆咬着牙还是没忍住哭出声,贺松余却一点没心疼。

平时失控听见了哭声还是会心软一下的,但这次不仅失控,还生气,还酒精上脑。

“哭什么?”

“啪!”力度却轻了许多。

“……”

终于,贺松余解开捆着时肆手腕的皮带,给人翻了个身。

他把手里的那条和捆着的都扔到了地上,再次欺身压上去,抚着时肆的脸,轻柔地为他擦去眼泪。

“时肆,”贺松余把人抱到怀里,轻轻揉着那些被打的地方,又吻下去,占有而又温柔,“如果我做错了什么,可不可以说出来,告诉我?”

时肆还是在哭,他把脸埋在贺松余的怀里,不出声。

“如果我做错了事情,你可以打我,骂我,甚至可以拿刀架在我脖子上,或者拿着一亿元去买彩票,我全都无所谓。”贺松余轻声哄着怀里的人,他终究还是对时肆的哭声心软了。

“但是可不可以,不要用这种方式惩罚我?我会控制不住,会做出伤害你的事情,时肆,我不想这样。”他说着,自己也有点憋屈。

抱紧怀里的人,他轻轻地说:“我爱你,很爱很爱你,爱到不舍得伤害你。”

可是你却一次又一次,挖掘出我的真面目。

时肆这时候终于出声了,说:“贺松余,我痛……”

“我错了。”贺松余有点心疼,把人抱去浴室,顺手拿了几瓶药膏,轻轻哄着人,帮人脱衣服,然后给他洗澡。

时肆进到温水里的时候感到腿上屁股上一阵阵火辣辣的疼。

好不容易才习惯这个感觉。

“时肆……”贺松余一边给时肆洗头,一边犹豫着问,“明天的惊喜,我还可以拿到吗?”

时肆轻轻吐出口气,说:“当然可以,放心。”

他闭着眼睛,头一次有些轻松地说出那令他别扭了一生,而且不会随便对任何人说出的三个字。

“我爱你。”

[全文完]

2024.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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