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的内室。
艾仲把着男人的脉,浮大无根,他眉头紧皱,悠悠叹了口气,“我只能尽力一试了,倘若他命里实有此劫,夫人也无太过伤心,保重自己的身体。”
白玉气力衰竭后的脸色比陆深羽白得多,但身上的伤口却不致命,艾仲也还没替他把脉,所以错以为她太过担忧自己相公才是这副模样也不奇怪。
这真是不行了啊,艾春一边往气若游丝男人的伤口倒药,一边瞟着女人,好一对相爱共患难的夫妇。
白玉那副模样也被艾春看在眼里,他就算再直肠子也不免生出怜爱之心。
“艾夏,过来!”
“阿冬哥,抓药那忙的不行,什么事啊,哥?”
“这位夫人身上有伤,我手上不得空,你来帮着包扎个一时半刻。”
“好。”漂亮的姑娘啊,艾夏差点把心里的想法说出口。
她一点犹豫也没有,立即去拿了疮药和布条。
“姑娘怎么受这么重的伤,”艾夏心疼地为自己生平见过最美的姑娘身上缠布条。
“咋不心疼心你哥我呢,”艾春见不惯艾夏这幅好色之人的面目,再者艾夏是比他还没心眼,一点也没觉察出人对她的不耐,于是故意说道。
“你还是专心给自己的吧。”艾夏翻了个白眼,没再说话,仔细地想打出好看的结来。这位姑娘可能是伤疼了,一句话也没应她的。
艾春上完药后就得去前门坐着待客,他爷爷正聚精会神地施针,艾夏也走了。
看着疲惫却不损其芳华半分的夫人还在看着自己相公不由得问了句“夫人要不要去后院的厢房里歇会儿,现在离施针结束还早着呢,你相公一时半会还醒不来。”
“好。”白玉自然而然的起了身,顿了顿说道,“你不要称呼我夫人了,我与良人还未完婚,叫我沈玉就可以了。”
“好,沈玉姑娘。”艾春认为自己礼节还算周到,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说完之后好像沈玉姑娘好像脸色稍稍阴沉了点,将人引到了厢房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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