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财生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马不停蹄的冲进去,被她挤到了一边,姜鸦也不恼,只是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
姜鸦想了想,这姑娘意会错了,有些好笑,不如跟进去看好戏。
那家伙现在可不体面,为了逼真些,把他的衣服脱了大半,刚刚那么久没有回应福财生,是他们俩在扯衣服。
乌修月这人不同意。
到关键时候,他还反倒纯情起来。
福财生跌跌撞撞地冲进去,她还观察了一下,催情香燃了一大半,此地不能久留!
她的脸色变了又变,深吸一口气,又开始哭丧。
“少主,你待我福财生不薄,你却要英年早逝,真是天妒英才!”福财生深情地捶打着自己的胸脯,演得情真意切,姜鸦都要夸一句主仆情深。
她的手指颤颤巍巍地伸向纱帘,心里祈祷千万不要有事,不然她也要有事啊。
还没碰到,乌修月睁开了锋利的双眼,“福财生,你想死吗?”
福财生忙不慌地给跪下,一点也不敢抬头。心里嘀咕着,这也不像是用力过猛,中气挺足的。
乌修月衣服半褪,露出上半身刚刚争斗之间的抓痕。
那红色的痕迹格外显眼。
福财生没有看到这春光的场面,姜鸦倒是一眼不落地全揽下了。
乌修月看向不远处看戏的姜鸦挑眉,顺手将衣服扯到胸口,故意拍了拍床,用缱绻缠绵的音调说道:“过来,继续。”
刚刚还演一副不乐意的模样,这不是挺乐意的吗?
姜鸦心中嗤笑。
福财生头低得更下了,心中绝望。
原来是刚开始啊!
长老们,求你们下次不要再派我来了,我是他们夫妻调情的一环吗?
她的手抓着地面,背部紧绷着像一根未发的弓。
福财生只是想赶紧逃离此处。
姜鸦不慌不忙地走上前,拉开纱布,顿了一下,像是后知后觉,语气不经意地说道:“你还不走?”
还想看她们调情?
姜鸦越演越起劲,张口就是:“若是想留下……”
“滚出去——”
乌修月无情地补了一句。他怎么可能会让她留下来。
福财生耳朵一竖,直接站起来正准备逃离,一不小心看到了这惊悚的一幕,嘴巴微张,眼睛圆瞪,她发现了什么少主竟然还有这种□□。
乌修月白皙的皮肤上全是红痕,里衣已经被撕坏了一半,像是刚经历过一场风波。
真是罪过呀——!
福财生闭上眼,转身就走,还不忘带上门。
姜鸦看着落荒而逃的模样,笑出了声。
引得乌修月侧目相视,那眼神就是你在笑什么。
“乌修月,你这当的少主也不怎样,给人吓成这样。”姜鸦嘲讽了他一句。
乌修月微微皱眉,他怎么不觉得是他吓的。
这人是多没有自知之明啊。
姜鸦单跪在床上,另一只脚抵着地。一手掀纱,另一只手攀上了乌修月的脸,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般,放在这张清冷的脸上,毫不违和,完全感觉不到一丝冒犯之气。
见乌修月没有抵触,姜鸦更放肆了,爬上床整个人挂在男人的身上,像只山中妖精贴在他脸边,轻轻地说道:“这样的动静,可还满意?”
乌修月眼神一暗,这人怕是玩性来了……
姜鸦像虫蛹一样动了动,乌修月还在出神,没一点反应给她。
“别闹了。”
乌修月声音很沉,像是在压制着什么。
姜鸦偏喜欢不如人愿,抬起他低下的头,恰巧看到他额头的青筋,这是怎么了?孟浪的难道不是他吗。
“怎么,修先生,怕我对你做什么?”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