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晕头转向的事情走向打得崔屿措手不及,他不由自主地去伸手摸摸贺浔的头,艰难道:“那你,你是说,我们两个……嗯,在一起了?”
好吧,就当是在一起了,在这个情况下崔屿没有其他的选择。
喜欢。
什么是喜欢?
崔屿自己都分不清楚什么是喜欢,他又怎么分得清楚贺浔对自己的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喜欢呢。
这一刻,像是在路上被一个陌生人托孤,崔屿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只能待在原地沉思:是我看起来善良还是我看起来傻不愣登的?
贺浔从“撕心裂肺”一下子“心如止水”,脸色转变之快同翻书一般,他道:“你还有什么要问的?”
问。
那确实是得要好好问问。
崔屿打算顺其自然,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示意贺浔继续,于是顺着话问:“那我们,平常是怎么相处的?”
这一下,可真的是往贺浔的心窝上问的可心话,简直是问道点子上了。
贺浔抱臂,自信道:“平常呢,我们就和所有野鸳鸯一样,亲亲抱抱,该怎么腻歪就怎么腻歪。”
崔屿可爱地歪头:“腻歪?”
哇哦。
真能说啊。
好吧。
现在局势所迫,只能这样了。
崔屿抬头,眼底闪过精光,反手摁住贺浔的胸膛。
他在赌!
在赌贺浔……
崔屿低头看了看贺浔,接着动作利索地把他的衣服扒下来。
去掉了碍事的衣服,贺浔那精状完美的身体展露在崔屿面前让他倒吸一口冷气,胸肌,腹肌,前锯肌,哪一样都长得异常完美,漂亮极了。
这种身材同崔屿的单薄相比,更具力量感,一看就是一个可以徒手拧开天灵盖的主儿。
崔屿羡慕得挪不开眼睛,黑眼珠子同被什么“妖魔鬼怪”定住了一样。
贺浔瞪大了眼睛,说话粗声粗气的:“你在干什么?”他捂住自己两个红点,完全没想到崔屿竟然……竟然这么……豪放。
崔屿道:“我在看。”接着手摸过贺浔的腹肌,再一路向下,很快贺浔做出来反应,他用腿夹住了崔屿搞事的手。
贺浔惊疑不定,“你,又在干什么?看就看,你乱摸什么?”
这一下搞得他天雷动地火的。
说完话,贺浔拿起被子盖住了下/身,感觉又一团火在烧,偏偏那个在惹火的人无辜地眨着眼睛,问:“相公,你说,我们做/过没有?”
话音刚落,贺浔被问住了,他的脸刷一下红了,同熟透的柿子一般。
哑口无言,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一瞬间,崔屿便知道自己赌对了。
“你说我们有没有过?”贺浔把他的衣服裹好,眼睛向上瞟过去,眼尾甚至泛着殷红,看上去慌慌张张的,像是在遮掩什么。
崔屿在心里笑话贺浔一阵,挨近过去,扭捏,“嗯,我说不准。”
话锋一转,“但是,我私下觉得,我应该是喜欢雄伟壮观的那种类型……懂吗?就是,雄伟……很有能力。”
按照贺浔刚才那遮遮掩掩的态度,崔屿觉得贺浔在这方面可能会自卑。
哦,说不准,贺浔到现在都没有议亲,恰恰是因为他自卑,不喜欢被笑话,所以才会变成如今这样的。
但崔屿完全忘记忽略了贺浔本人那十分关键的猫嫌狗不理的性格原因,沾沾自喜地想:或许,自己表现得很在意这件事情,贺浔便会放弃对他的想法。
于是,崔屿愈加得意:“我想了又想,既然侯爷说我们两情相悦了,想必,侯爷定是我所喜欢的“雄伟”之人,这可是关乎在下幸福的顶顶重要的大事,我思来想去,在下还是想要验证一下。”
“侯爷,我可以吗?”
说是在问“可以吗?”,实际上崔屿的动作一点都不含蓄,他两/腿一张,大马金刀地隔着被子跨坐在贺浔身上,邪恶地一把把被子抽出来。抽完,他愣住了。
啊嘞?!
雄伟……“刷”一下弹起来。
贺浔想挡都挡不住,只能一把摁住崔屿的头。
“你,我……你就这么,这么……”
“急不可耐。”崔屿默默地在心里补充,两只手扑棱半天。
这个玩意他虽然自己也有,但是,直观地看到这一幕,还是让崔屿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