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亲自了结这段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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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情远没有你想的那么容易,光是踏入西北之地就花了你大半个月的时间。
西北少雨,这一趟几乎让你折损了一半的人。在一处客栈歇脚之时,你终于感到眼前发黑,失去意识。
醒来之时,屋外鸟语花香,眼前却空无一人,你敏感地从这丝平静之中感受到不祥。
你的侍从不知所踪,你暗暗发出暗号,暗卫也不曾出现。
你皱紧了眉头,这对于没有武力的你来说绝非是有利之事。
但你却没有立刻离开这个地方。你抬头平静地喊了一声:“既然出现了就无需躲躲藏藏了吧,离芰。”
“阿棠还是这么厉害呢。”欣喜的少年音响起,同时门口传来阵阵脚步声,你闻声望去,眼中神色淡淡。
离芰的面貌这么几年一点变化都没有,身姿颀长,面庞白皙,眼里淡淡的琉璃色通透空明,像是一个温和无害的平常少年。可你却知道,这副无害的皮相下面藏了一颗多阴毒的心。
他勾起绵软的笑意,仿若无骨般跌坐在你怀里。随着他的动作,一股猛烈的香气传来,你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神智有点昏沉。
直到一股凉意从颈后传来,你才蓦然回神。
是离芰,他用一双手牢牢地圈住你的脖颈,“自离别以后,阿棠好久没有疼我了。这么多年,我一直为阿棠守身如玉呢,不知阿棠你呢?还是娶了叶烬呢?”一抹狠戾之色从少年的眼中闪过。
你自是冷眼对着这一切,不言不语,不予回应。
没想到,这疯病还是没好。
少年像是不在意你的回答,问了一次之后就不再问了,只是絮絮叨叨地说着这些年的生活,他的眼里甜蜜之色愈发浓重,但你却愈发烦躁起来。
没有一句是重点。你摆头躲过他的索吻,直接用最锋利的目光直视着他:“不要再废话了,你知道我找你来是做什么的,赶紧把我身上的诅咒解开,不然莫要怪我无情。”
离芰安静了下来,他搂紧了你,贴在你的脖颈间。你使劲一挣却一点都挣不开。
他微微颤抖了起来,连着声音也是:“怎么了?阿棠,那杯酒那么毒,痛的我像是万箭穿心,万蚁噬咬,怎么我现在说说心里话也觉得烦了。”
你勾起嘲讽的笑意:“是啊,真令人惊奇,那杯毒酒下肚你还能活着。”你看向他,“的确是我有愧于你,可我身上的咒你又是何时下的呢?”
离芰不再言语了,他只是愈发地紧贴你,像是在凛冽的冬日里汲取唯一的温暖源。
“是啊,很抱歉,阿棠啊,你现在已经离不开我了。”他像是想起了很开心的事情,面颊上的酒窝深陷,“我种的才不是诅咒,我怎么可能舍得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呢,我只是给你下了蛊,子蛊经过四年的游离,已然在你的心脉处扎根了。”
他眯着眼躺在你的怀里,继续说着:“情蛊能让一对情人永不分离,子蛊永远不能离母蛊过远,否则载体就会血液倒流而死。母蛊亦然。”
“呵,连自己都能下手,真是个狠心的人呢。”你抬手摸着他的鬓角,看着他娇软的面貌。
真是可人呢。但你一点兴趣都没有。
你掩下眼中淡淡的嘲意,转变成了杀意,仿若不经意间说道:“若是将你杀了呢。”
“哈~那我们当然会一起死了。想想就开心呢。”离芰的嘴唇红艳艳的,唇边的笑意甜蜜了,几乎腻的有点病态的意味。
“别撒娇,宝贝,开个玩笑呢。”你将他的下颌抬起,低头印下细密的吻,脑中却在迅速思考着解决办法。
离芰自然受不住你这样的柔情蜜意,以前的你们情意绵绵,双方早已熟悉了对方身体的任何一个角度。
他低口耑着回应你,一边回应一边将自己的衣服bo开,紧接着仰躺在榻上,一双腿‖高‖抬‖张‖开:“受不了了,阿棠,我想要,快来吧,阿棠~”
“呵,真sao啊。”你眯着眼往他的tun上打了一巴掌,却没想到把他打得兴奋起来,娇嫩的皮肤上鲜红的印子无比惹眼,他眼里细碎的泪光与情意却更加地吸引起你的兴趣。
“阿棠~”
“阿~棠……”
“……阿……棠”
声声口耑息从急促变得无力起来。
直到结束了许久,离芰都没平复过来,他的眼皮微掀,时不时地颤抖两下,嘴角鲜红,唇边的津液为他增添几分糜烂。
“阿棠还是跟以前一样厉害。”不知过了多久,身后贴上一副柔软的身躯。
他的声音像极了娇嗔,缠绵的情意像是一张网向你扑来。
与此同时,你脑中浮现出一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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