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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爱的缴械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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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爱的缴械咒(一)

“以我对爱的理解,就像把自己的魔杖自愿被缴械给另一个人差不多——”金妮·韦斯莱躺倒在沙发上,声情并茂地读着这段话,目光中带着少女特有的憧憬之色。

“金妮,虽然我认为你读书的声音很悦耳,可这并不代表我就认同你所读的话。”赫敏正在扶手椅上板板正正地坐着,膝盖上趴着一动不动的克鲁克山。

“你不觉得很浪漫吗?”金妮表情梦幻地问,继续往下读:“知道对方可以随时毁了你,但你还是会把魔杖交出去的,这种不顾一切的——”

“我们不该对任何人交出自己的魔杖!”赫敏正色道。

她翻看着最新一期的《今日变形术》,随口问金妮,“告诉我,这又是哪本小说里写的荼毒人心的鬼话?”

“上次那个小说家——代号339——新写的《爱的缴械咒》。赫敏,你不要对一本爱情小说有那么高的要求好不好?读者们要的是那份纯情的感觉!”金妮眉飞色舞地说。

“恕我直言,对别人交出魔杖是完全丧失理智的行为——这同丧失自我有什么两样?”赫敏严肃地说。

“赫敏,你能有点儿情趣吗?”金妮目光灼灼地看向赫敏,似乎打算鼓动她做点儿什么一样,“哎,我要是有个男朋友,一定得试试这一招。”

“好啊,试试吧——”赫敏才不打算上金妮的当呢。她漫不经心地又翻了一页书,冲角落那边的黑发男孩的方向挑了挑眉,“我是不是该提醒一下哈利,假如他喜欢上了你,就要当心他的魔杖了?”

“赫敏,你在说什么虎狼之词?”金妮忽然满脸通红,迅速瞥了一眼赫敏挑眉的方向,扑过来想要捂住她的嘴,“小声点呀!”

“好吧,我打住!”赫敏举手投降,打量了她一眼,小声问,“总这么害羞可不行。你得跟他落落大方地表达自己的想法,展示自己的个性。除了你不承认的那次以外,你们俩究竟说没说过话?”

“没怎么说过。”金妮皱起鼻子来,“昨天中午有间接地说过话——我保证他听见我说话了——他还对我笑了一下——虽然我是对我妈妈说的。”

“他对你笑了?这可是个积极的信号。”

“只不过是一个笑而已。”金妮半是得意半是害羞地说。

“话说回来,金妮,你昨天究竟是怎么说动克鲁姆的父母的?”赫敏端详着金妮的脸,表情若有所思,“我猜想那并不容易,可以让对此地不太熟悉的、语言不太通畅的、不太信任任何人的国际球星的父母,迅速地相信你所言非虚——”

“还记得我为了帮你逃脱克鲁姆而向他要的十几二十个签名吗?”金妮神气地问。

“嗯哼。”赫敏真心实意地说,“多谢你啦!”

“还记得我为了某种‘特殊原因’而把它们从罗恩那里偷偷拿走了吗?”金妮神秘地问。

“嗯哼。”赫敏表情无奈地答,“为了施展某种揉面团的小花招。”

“没错!我拿着那一大堆签名,让他们相信我是他们儿子的忠实粉丝,对他们的儿子怀着死心塌地的热爱和发自肺腑的关心……”金妮笑嘻嘻地说,“他们很快就相信了我的说辞。不是热烈地钟爱着他们儿子的铁粉的话,谁会一遍一遍去要签名啊,是不是?”

“金妮,你这一招用得可真够妙的!这可比直接跑过去,语气生硬地对他们解释那些特殊情况要有说服力得多!我要对你刮目相看了!”赫敏惊讶地说。

“还行吧。”金妮摆摆手,得意洋洋地说,“论说服人的小手段,我还没输过呢!不然你以为,妈妈是怎么给我买的那条舞会的新裙子——靠她自觉吗?”

“金妮,既然你这么会说服人,不如说服一下你自己,快点踏出那一步吧!直视着他的眼睛,对他毫不脸红地打个招呼,再完完整整地说句话,好不好?”赫敏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照你这个慢吞吞的速度,你要什么时候才能对他试试缴械咒呢?”

“你这个有男友的女孩都不敢尝试,还要笑话我!”金妮不服气地说,眼睛亮闪闪的,里面似乎藏着一点儿坏主意,“你不想试试看他爱不爱你吗?”

爱——这么深刻的词汇——怎能轻易触碰、轻易试探、轻易表达?赫敏在脑中默想,心跳却忍不住慢了半拍。

“你不想看看马尔福被你打败的场景,或者心甘情愿地对你交出他的魔杖吗?”金妮神经兮兮地笑着,“哦,我保证那将会很精彩……”

“太无聊了!我为什么要随便缴械他,情侣之间为什么要搞得那么剑拔弩张,就不能和平相处吗?”赫敏不认同地说,“巫师们对于魔杖都是很爱惜的,我相信他也不例外。哪能这样儿戏,随随便便就拔出魔杖决斗,甚至于缴械投降?”

爱不爱什么的,是能用一个缴械咒验证出来的吗?

推己及人地想,她自己都无法接受被人缴械,又怎么能强求他愿意被人缴械呢?

况且,塞德里克不是说过吗,从未有人对他缴械成功过呀。

好端端的,干嘛要触这个霉头?万一被他给反缴械了,她会很尴尬的。赫敏没底气地想,她不要面子、不要形象的吗?

“赫敏,说来说去,你就是没胆子对他来个缴械咒!”金妮贼溜溜地看着她,“那些都是借口!”

“激将法对我是没有用的,金妮。”赫敏不以为然地摇摇头,继续埋头在她的书本里去了。

这天正是周日,是三强争霸赛结束后的第二天。

已经是日上三竿的时候,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里却一派安详宁静,与“喧闹”扯不上半点关系。

昨夜,学生们为了“哈利夺冠”这件事彻夜狂欢庆祝,到凌晨还能听到一阵吵嚷声呢。很多学生现在还如同死狗一样倒在寝室的床上,沉浸在头痛和宿醉里不能自拔。

只有零星的几个人出现在这里。

比如哈利,他正缩在阴暗的公共休息室角落里,被眼睛放光得如同探照灯的克里维两兄弟一人一边夹着,满脸冒汗地小声回答着他们手中羊皮纸上的问题。

赫敏猜想,科林·克里维终究还是实现了他的宏愿,让哈利接受了他的采访。

罗恩则正跟一个浑身缠满绷带的人下着巫师棋。

他疑惑的声音从那扇宽敞明亮的大窗户下的圆桌边传来:“西莫,你确定下在这里吗?不是我好为人师,这里可是边缝——你起码得下到格子里啊!”

“我当然知道了!可是我视线受阻,只能从绷带缝里看,这太影响发挥了!”西莫·斐尼甘恼火地说。

纳威虎视眈眈地瞪着那个棋盘,认真地说:“我认为西莫没下错地方!”

“哦,拜托了,纳威,你的酒还没醒透呢,就别乱说话了!”罗恩笑眯眯地说,“我始终不敢相信,你昨天竟然倒立着喝了半桶黄油啤酒——”

“然后在公共休息室中间给我们来了段踢踏舞。”西莫的声音从绷带间传来,语气里带着一点儿诙谐,“纳威,你喝醉的样子比平时酷炫多了!请你三不五时地就喝醉一次,给我们表演点儿节目吧!”

“等等——你是谁?”纳威抖着嗓子说,惊恐地瞪着身边缠满绷带的西莫,挠了挠乱蓬蓬的晕乎乎的脑袋,“你是我奶奶常说的木乃伊吗?”

他慌乱地四处寻觅,“等等,我的记忆球呢,为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赫敏和金妮听到此处,忍不住相互对视一眼,噗嗤一声笑了。

赫敏昨夜倒是没有喝酒,也没有入睡得很晚。

被德拉科送回来以后,她停留在载歌载舞的公共休息室里等了一会儿哈利——等他从校长室里回来——同他举杯庆祝完,就早早回寝室休息了。

她把精力都放在和德拉科发指环信件上了——光是互道“晚安”就同他来来回回发了一刻钟。

完全不赫敏·格兰杰也完全不德拉科·马尔福的行为。

完全浪费时间又完全值得的行为。

她微笑着,对那条银色的小蛇悄声低语,直到她的意识在指缝间的热意中,悄悄溜走到四柱床顶帷幔间的黑暗中去。

漫长的昨天,令人精神紧绷又心力交瘁。

幸好有他在。

他一直陪伴着她。陪她去搜寻和等待伯莎·乔金斯的证据,陪她在看台上东奔西跑,陪她站在迷宫入口附近与麦格教授据理力争……

他,让漫长的昨天显得不那么难熬。赫敏摸了摸克鲁克山毛发散乱的头,满怀惬意地想着她心爱的少年。

“……I see your face before me, as I lay on my bed.(我眼前浮现你的脸,当我躺在我的床上) I kinda get to thinking of all the things we said(我不禁开始回味,我们说过的所有事)……”

耳中的耳机传出《Love Is All Around》这首歌,少年缓慢地睁开朦胧的灰色眼睛,在窗边所折射出的黑湖的波影中苏醒了。

他的枕边躺着一张名为《Picture This》的麻瓜音乐专辑——专辑里夹着一张来自赫敏·格兰杰的便条纸:“想试试灵魂乐吗?你也许能从Wet Wet Wet的音乐中听到苏格兰风笛或者风琴的声音。”

在这音乐和歌词声里,德拉科愉快地眯起双眼,感受到了某种内心的安宁。

昨夜,是个难得的安眠夜。

前世那些糟糕的事情没有发生,他的人生没有被粗暴地转折,一切似乎正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未来——他们的未来——他和她的未来——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It’s written on the wind, it’s everywhere I go.(这已经写在风中,它遍布我所到之处) So if you really love me, come on and let it show.(所以如果你真的爱我,来吧请让它表露) Come on and let it show.(来吧,请让它表露)”

音乐停止了。

然而,某种喜悦的气泡依旧在他的胸腔里奇异地滚动着,在他心间奏出更多的乐章。

他忍不住微笑了。

他出神地想着她的脸庞,对手中的指环轻声说了句什么,让这句话从湖底的斯莱特林寝室闪烁到塔楼中的格兰芬多休息室的女孩的指环上。

于是赫敏·格兰杰忽然停下了翻书的手,悄悄瞄了一眼指环上温热的文字。

“今天你有什么安排吗?”金妮随口问她,将那本言情小说抖得哗哗作响,“照例待在这张扶手椅上,种一天蘑菇?”

“不,我下午有个约。”赫敏迅速说,眼睛泛光地对着那指环微笑了。

“好了,看你这眼睛发亮的样子就知道是跟谁的约了。”金妮啧了一声,“你得考虑下单身人士的感受——表情别太得意哦。”

她撅着嘴,对那只满足地发出呼噜声的姜黄色的大猫说,“克鲁克山,过来,你的主人忙着去卿卿我我呢,来陪陪我吧!”

克鲁克山像是听懂了一样。

它停止了呼噜声,圆圆的黄眼睛看了赫敏一眼,从她膝盖上轻捷地跳到沙发扶手上,低头在金妮散乱在沙发上的长长的红头发上嗅了嗅。

“金妮,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赫敏微红着脸说,迅速起身,逃离了这令人不安的调侃氛围,甩下一句话,“有点正事要干。”

“是啊,期末考试结束后的第二天,两个学霸声称他们有点正事要干!”金妮冲着落荒而逃的赫敏喊,表情促狭极了,“像我,就只能看看闲书作为消遣,连点正事都找不着呢!”

她对着那女孩匆匆忙忙的背影摇摇头,抬手摸了摸克鲁克山的毛,饶有兴致地问,“嘿,全霍格沃茨最聪明的猫,告诉我,正事在哪儿?”

克鲁克山瞧了她一眼,从沙发上跳下去,肥圆的身子一路狂奔,径直跑到哈利脚底边去了。

它坐在哈利的脚边,诚恳地抬起头,用它放光的眼睛盯着哈利看。

“克鲁克山!”金妮从沙发上起身,紧张地小声叫它,引得那边的男孩不经意间抬头看她。

她与那双致命的绿眼睛短暂地对视了,心中哀嚎一声,重新拿小说挡住了脸。

虽然有点心虚的成分,赫敏·格兰杰并没有完全骗人,她和德拉科的确有一件立刻要去完成的正事。

只不过,去往这件正事的路途,有点不大合乎校规。

这天下午,赫敏跟随德拉科熟门熟路地从蜂蜜公爵糖果店出来,在六月末的烈烈暑气中穿过街道,迅速溜到了三把扫帚酒馆的楼上。

她整整干掉了两杯冰冻黄油啤酒,才听西里斯一五一十地讲述完他到墓园后所目睹的一切;还有此后发生在邓布利多校长室的谈话,包括赛场上西里斯所缺席的那部分,也统统被拿出来,被他们三人翻来覆去地又梳理了一遍。

这下,赫敏所疑惑好奇的拼图的最重要部分终于被补齐了。

这样曲折蜿蜒的故事背后是伏地魔再次逃脱的可怕真相。

“他跑了,没错。可总算又有一件魂器被消灭掉了。也算是了不起的进展了,是不是?”西里斯总结道。

赫敏点了点头。

“日记本、冠冕、金杯、挂坠盒、戒指——已经消灭了5个了。”德拉科紧抿着唇,陷入了沉思。

“说到这里,我不禁产生了一个想法。”西里斯的眉梢微微挑起来。

他对德拉科说,“你之前提及的那个‘切片理论’是有一些合理性的。目前来看,能力最强的大概是日记本魂器,那或许是他所制作的第一个魂器。斯莱特林戒指可能是第二个,就是这个魂器杀了老汤姆·里德尔一家,它依然强大,消灭起来不容易,连邓布利多这样心智极度坚韧的人,都在一瞬间走神了。”

“消灭金杯的过程呢?”德拉科问,“我一直没问过你消灭金杯的始末,我猜想那并不轻松。”

“是不轻松,但我想,比那戒指还是容易一点。”西里斯说,“我没怎么被迷惑到,走了点儿神而已。”

“消灭冠冕那会儿,它也老想让我戴上它——我当时也有点走神。”德拉科轻声说。

得好好感谢格雷女士在紧要关头的大声疾呼啊,他心想。

赫敏啜饮着她的第三杯冰冻黄油啤酒,深深地望向那个用云淡风轻的语气说话的少年。

就在她还对他所做的事情一无所知的时候,他早就在不声不响地触碰那些凶险的魂器了。

她回想起一二年级的时候,他明明小小年纪,却爱摆出一副冷漠厌倦的成熟表情。

他那时候,应该很辛苦吧?

那时候,她竟然还一度以为他是什么醉心黑魔法的邪恶小巫师,太愚蠢了!赫敏懊恼地想。

西里斯说:“至于斯莱特林挂坠盒,情况就显得比较特殊了。”

“是的,那挂坠盒另有古怪。”德拉科的语气里出现了一丝后怕,“靠近它以后,人们会感到某种悲观、偏激、暴躁的心情。我——深有体会。”

赫敏看向德拉科的眼神立刻变得担忧起来。

她恍然记起,在三年级那个额头吻之前,德拉科的情绪一直有些消沉。

魂器,对人的思维影响是这么大的吗?

德拉科感受到了她的眼神。

他抬起眼皮,冲赫敏笑了笑。“没关系,我已经没事了。只要离开了它,就会慢慢好转的。”

而后,他有所触动地说:“西里斯,我大概能理解当时克利切为什么会那样刻薄暴躁地对待你了——这种背主的状态在家养小精灵里面不太寻常。”

“我从来都不是他最爱的主人,我一直是这样认为的。”西里斯耸耸肩说。

“不,即使它不太爱戴你,也不该那样偏激地对待你,这是刻在它们骨子里的本能。”德拉科说,不出意外地听到了旁边赫敏愤愤不平的哼声。

他硬着头皮,顶着赫敏不服气的瞪视,继续说,“现在回想起来,它在那个老宅里独自待了很多年,与那挂坠盒朝夕相处——”

“言之有理。”西里斯满意地说,“脱离了那挂坠盒以后,克利切的状态似乎变好了一点,虽然他还是习惯性地用我母亲灌输给他的那套疯疯癫癫的话语来荼毒我的耳朵,可毕竟不那么死气沉沉了,总算愿意试着打理一下布莱克老宅了。”

“克利切不是很老了吗?他大概不能做那么多——”赫敏犹豫地说。

“克利切只要想做,他能做的事情准会让你大吃一惊,赫敏。”西里斯做了个鬼脸,“他在抢救我所扔掉的那些没用的脏东西的时候,身手矫健像是找到财宝的嗅嗅,力气大得能打死一头壮年的瑞埃姆牛。”

赫敏皱了皱眉,吮着她的冰冻黄油啤酒,神游天外起来。

德拉科不认同地眯起眼睛来,“西里斯,你真不该乱扔那些东西——你差点儿就把一个魂器给扔掉了!假如我是你,我会详详细细地检查那些东西,看看里面会不会掺杂着什么可疑的黑魔王的其他纪念品。”

“我知道!”西里斯不耐烦地说,“不过,像他那种多疑的人,是不会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的。一个家族能帮他保管一个魂器,就已经算是他对这个家族极大的信任了!两个——绝对不可能!”

“既然如此——”德拉科说,“或许我们该考虑一下当年黑魔王所青睐的家族,看看他们手里会不会有更多的魂器。”

“是一条思路。”西里斯说,“恐怕我们得列一个名单出来,挨个儿去调查。那些从他发迹之初就跟着他的初代拥趸们,凭借家族实力地位后来者居上的核心成员们……”

“那将是很长的一个名单。”德拉科厌倦地说,心浮气躁地把领口松了松,呷了一口冰凉的气泡水。

“抗击伏地魔从来就不是一蹴而就的事,这是一场比拼智力、定力和耐力的拉锯战。”西里斯旁若无人地往他的火焰威士忌里夹了点冰块,懒散地说。

冰块们在他酒杯里浮浮沉沉,消解了部分燥热之气。

“是啊,只要哈利平安无事,某人就恢复正常了。”德拉科拖长语调,打趣他说,“仿佛昨夜某人曾经为了哈利的消失而产生的极端暴躁情绪,是一场错觉。”

西里斯抬起眼睛,平静地与德拉科对视,“生而为人,总会有一两个弱点的。”

他的视线短暂地滑到正神思游离地琢磨着什么事情的赫敏身上,又投射回德拉科的脸上,似乎在说:你也有弱点,不是吗?

德拉科只得放弃打趣,心虚地喝他的气泡水,掩饰性地咳嗽一声。

“我会尽快给你列一个名单出来的。”德拉科低声说,“我所知道的那些有可能会支持黑魔王复活的食死徒背景的巫师及其家族。”

“很好。”西里斯满意地说,“我也会从凤凰社成员这边收集名单,你知道,我们有几个在魔法部工作的成员,可以接触到一些不对外公开的机密档案。”

德拉科点了点头。

然后,话题又不免转回到哈利和他的伤疤上来。

“我想,邓布利多已经发现了某种端倪。昨天,哈利走进校长室的时候,他问的第一个问题是——你在接近那个黑影的时候,伤疤有没有疼?”西里斯面无表情地说。

“指向很明显——他一定是察觉到了什么。”德拉科说。

“哈利的伤疤确实疼了。”赫敏接话,秀气的眉毛蹙起来,“他说,是前所未有的疼痛感。”

“邓布利多对此怎么说?”德拉科神色莫辨地问。

“他没对此多说什么,反而还有点想把这话题给回避掉。”西里斯摸不着头脑地说,“他大概不想让我察觉到这一点——我原本还想跟他探讨一番这个问题的。”

“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德拉科微微诧异,“所有人都对哈利的伤疤问题讳莫如深,成了一群逃避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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