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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德赫前世故事(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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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七章德赫前世故事(21)梦中

前世故事之二十一:梦中的格兰杰

时间:五年级,乌姆里奇时期,图书馆闭馆事件之后

地点:霍格沃茨城堡的走廊里

“闻闻她。”德拉科命令道。

克拉布和高尔惯常呆滞的脸上竟然也会露出一副吃惊的神色来。他们睁大眼睛问:“什么?”

“我说,让你们闻闻格兰杰。”德拉科竭力表现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然后回来告诉我,她身上究竟是什么味儿?”

“我拿不准……她身上能有什么味儿?”高尔挠挠头,同克拉布对视一眼。

克拉布则自以为是地傻笑着,“泥巴种的味儿?”

“也许吧。”德拉科匆匆忙忙地说,语气凶狠,“总而言之,一会儿路过她的时候闻闻她,然后回来向我汇报!”

“为什么?”这两个满脑子只有吃的蠢货露出了一模一样的避之唯恐不及的表情。

“还用说?当然是……为了羞辱她!”德拉科没好气地找了个狗屁不通的理由,心虚地撤回了目光。

他今天一定得搞清楚一件事:格兰杰身上到底有什么味道!。

格兰杰,格兰杰,格兰杰!

那些他心里一向不赞成的对于格兰杰的可怕想象,正被那股奇异的香气所影响,逐渐挣脱了束缚它们的锁链。

它们正袭击他的大脑,它们正攻占他的睡眠。

仅仅是很偶尔的情况下,他会梦见她在闭馆的图书馆里轻拍他的后背的感觉。她的头发那样蓬松又那样飘逸地飞向了他,抚摸着他的手臂,令他觉得心里发痒。

或者,他梦见她在他面前走上楼梯,宽大的长袍下露出一截漂亮的小腿。那时候,风中似乎总是能拂来一阵令他困扰的香气。

然后,场景又换回了图书馆。

“What is your ideal, what is your dream?(你的理想是什么,你的梦想是什么?)”她微笑的眼睛那样闪耀。

Dream.(梦想/梦。)

Right,he’s dreaming.(是啊,他在做梦。)

所以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嗅一嗅她、闻一闻她了。

梦里,她被他毫无道理地压在书架上或者红木桌子上,她的两截漂亮的小腿被牢牢地握在他的手里。

梦里,她明亮的眸子一直深深地望着他。那双棕褐色眼睛里的光芒盛烈到让他的大脑在燃烧,发出毕毕剥剥的响动。

他觉得自己是一只雪白的火蜥蜴,她是把他烧得变蓝甚至变红的居心叵测的柔软火舌。

他觉得自己在发烫。

不知为何,在梦里,就算他松开了她的小腿,她的双脚也从来没着过地。他的后背很笃定地知道这件事。

这一切都毫无道理。她像一根藤蔓一样盘在他身上,她带着香气的头发束缚着他的手臂,促使他情不自禁地把她拥抱在怀里。

他知道自己在做梦。因为现实中的她绝不会对他姿态如此柔顺,更不会对他微笑着,以毫不迟疑的拥抱回应他对她心怀忐忑的接近。

这当然不是真的。

现实中的她会与他保持距离,生硬地叫他“马尔福”,而非蜷缩在他怀里,一下一下地、轻声地、依恋地唤着他的名字:“德拉科,德拉科,德拉科……”

梅林啊,他曾试图要推开她的;可梦中的她是那样讨人喜欢。

她的声音那么动听,那么悦耳,那么令人沉迷,就好像这些颤抖的声音是被他用某种均匀的频率给深深地挤压出来的。

最终的结局都是一样的。

他从梦中惊醒,发觉那个他曾在某一瞬间渴望让她嵌在自己骨头里的女孩消失了。

他就不得不照例在嘴里咒骂着她的姓氏,从床上爬起来,灰溜溜地换上一条新睡裤,辗转反侧很久都难以再次入眠。

仅仅是很偶尔的情况下,他才会在半夜起床换睡裤。

绝不是每夜都换。

绝不是!他脸颊火辣辣地想。

睡裤上发生的白色惨案——那种肮脏滑腻的感觉——令他感到尴尬又恼怒。

德拉科·马尔福并不是像文森特·克拉布和格雷戈里·高尔那样不懂生理知识的蠢货,他看过自家图书馆隐秘角落的某些藏书、画册和绘本。

进入青春期的男孩没有几个会对此类书籍视若无睹,同年龄的男孩里,除了他以外,也没几个没做过那种梦了。

斯莱特林的某些无聊的高年级男生,有时候会在周末的公共休息室里高谈阔论,对着全学校的漂亮女孩评头论足一番;院队里的队友也会偶尔在更衣室里私下谈论“昨天又对着哪个只会傻笑的无脑女生做梦”的问题,甚至会相互调侃,开一些粗鲁的恶意玩笑。

“做梦嘛,没什么大不了的,”蒙太曾经当着所有人的面说,语气里充满轻蔑,“我前天还梦见过约翰逊那个满头蚯蚓的家伙。当你曾经在梦里把她好好地羞辱了一番的时候,就不觉得她在现实中是个具有威慑力的追球手了。”

德拉科知道此梦非彼梦,蒙太口中的“做梦”是意有所指。

他听闻此话,曾经非常不屑地笑了笑,觉得自己才不会做那样蠢的梦,也不觉得谁会有幸出现在他的梦里。

然后格兰杰就贸然出现了,在梦中身体力行地驳斥了他的观点,啪啪地打了他的脸。

怎么会是她呢?

全霍格沃茨有那么多毫无主见的、愚不可及的、随时随地对他大声傻笑的纯血女孩,他却偏偏要梦见一个行为猖獗的、聪明得讨人厌的、莫名其妙令人牵肠挂肚的小泥……麻瓜种!

可这个世界上最不该成为他换睡裤理由的女孩,却偏偏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令他换睡裤的女孩!

“这——这不能代表任何事!”德拉科哭丧着脸,激烈地对盥洗室的镜子说。

那镜子发出一声讥笑。

“闭嘴!”他凶狠地说。

拧开水龙头用冷水洗脸的时候,他愤愤地想:都怪她!

自从闻到她那股香气,一切都不对劲儿了。

不,确切地说,是自从去年圣诞舞会的夜晚,自从那个毫无道理地发生在台阶上的吻开始,他就隐隐约约地闻到她身上的那股香气了。

那股香气令他感到烦躁不安,甚至会让他做一些没头没脑的蠢事。

比如说,他有时候会在变形课或者魔咒课上盯着她弯曲茂密的棕褐色头发出神。他会想象手指穿过那些头发的感觉,他偶尔会犹豫要不要坐在她的座位后面,看看能不能找个机会再闻一闻它。

比如说,他有时候会在又臭又长又无聊的魔法史课上画画,不经意间就画出了某个女孩的模样。然后他就会庆幸自己的墨水是蓝色的而非棕褐色的,并且赶紧把那些纸撕成细细的长条,以免被任何人发现自己在画谁。

再比如说,他有时候会在保护神奇生物课上学习她上蹿下跳地举手回答问题的样子,只希望她能愤愤地回头瞪他一眼,或者带着那股香气走近他放句狠话,好让他能趁机再嗅一嗅她。

可就算全斯莱特林的学生都配合地因为他装出的怪相而哄堂大笑,她也一直高傲地昂着脑袋,不肯给他一个眼神,更不会理睬他的挑衅,更毋论主动走近他了。

可他总是忘不了那个吻……以及她的香气……他恍恍惚惚地想着,藏在走廊的某个雕像后面,围观克拉布和高尔是如何路过她的。

他们连装都装不像!德拉科恼怒地想,他分明叮嘱过他们要“假装不经意”,他们却明目张胆地往她身上凑!

他忽然感到一阵后悔。

他忽然不想让克拉布和高尔凑近她或者闻嗅她了。

想到她曾在他怀里呼唤着他的名字的娇柔温软的模样——哪怕是在梦里——他忽然觉得他们此刻的嘴脸是那样令人生厌。

一股无名之火油然而生。他忽然想把胆敢凑近她的他们击飞到墙上去。

为什么他会这样想?德拉科脸色发白,拼命劝说自己:一定是因为他们太愚不可及了!谁见了克拉布和高尔的傻相不会觉得心烦?

况且,一般人是搞不定格兰杰的,还得是他亲自上才行。

怀着一种微妙的欣慰的情绪,他幸灾乐祸地看见克拉布被反应及时的她用魔杖抵住了喉咙,高尔则直接站在一旁惊呆了。

好样的格兰杰,就是要这样!

恶狠狠地教训每一个胆敢随便凑近她、闻嗅她的人!

德拉科的心情顿时舒畅起来,用赞赏的目光看她,完全忘记了自己是导致这场闹剧的罪魁祸首,也忘记了自己应该站在哪一边,维护谁的权益。

直到克拉布和高尔被训得像两只蔫头巴脑的肥鹌鹑,站在墙角被表情严厉的格兰芬多女级长罚站和扣分,他才逐渐回过神来。

“斯莱特林扣十分!每人!”她凶巴巴地说,表情高傲极了。

他慢悠悠地从雕像后面绕过去,想说点什么给克拉布和高尔解围,不免又被她火热明亮的眼睛给吸引了。

“还要关禁闭!”她快速地瞥了他一眼,似乎在向他示威一样,趾高气昂地说道。

克拉布终于破了功,扯着嗓子对他喊:“德拉科,救救我们,是你让我们——”

“哦?”她怒瞪着他,“马尔福,是你支使他们到处骚扰女同学的?”

她总算肯瞪他一眼了。她再也不能对他视若无睹了。

可当他真正得到她愤怒的注目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并没有感到多少愉悦。

“骚扰?”德拉科简直要被这两个蠢货的口无遮拦给气死了,同时又对她的形容感到火大,“胡扯!”

“告诉我他怎么要求你们的,我就取消你们的禁闭。否则,你们等着去乌姆里奇的办公室报道吧,她保准让你们罚写一整天!”她叉着腰威胁那两只肥鹌鹑,看起来还挺像模像样的——像是一个足以令斯莱特林们臣服的、手腕灵活的、擅长威逼利诱的天生的级长。

克拉布和高尔显然认为,发生在多洛雷斯·乌姆里奇那间俗艳至极的玫粉色房间里的禁闭比德拉科·马尔福的怒火更令人感到害怕——他们听说过“罚写”是怎么一回事。

或者说,他们认为事到如今,把内情说出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叫我们闻闻你身上有没有什么怪味儿……泥巴种的味儿……”克拉布满不在乎地说。

“什么?”她不敢置信地问。

“我没有!”他慌忙抬高了嗓门否认,感觉到自己此刻有些欲盖弥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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