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只呀……
好大只呀!
“!!!”眼睛半眯的司玦猛地惊醒,从床上爬起来。
“woc!”司玦瞳孔地震。
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司玦给自己新制定的剧本是:昏聩皇子X异域妖妃,他昨儿躺在床上畅想这之后该怎么昏头涨脑地宠宠宠阿萨呢,弄到半夜才睡着,梦里也延续了他睡前所想的东西。
只是,多了那么亿点点的幻想成分。
不止是阿萨,兰潜、裴渡,甚至是赵遇都成了他后宫的一员,这个哄完哄那个,哄完那个哄这个,全都给他抱在怀里捏着小手一顿啵啵啵。
他睡醒之前,剧情正好演到他亲完兰贵妃,被蜜贵妃遇见,蜜贵妃眼角含泪出奔,司玦遂你追我赶,从池子的一头飞到另一头,环抱住蜜妃的腰,说什么我也爱你的狗血渣男语录。
此时他睁开眼,脑袋还没清醒,看到身边那张漂亮深邃的脸,想都没想,直接仰着头亲了上去,还上手想去抱阿萨,然后……
好大只呀!
看得花演得嗨但廉耻感Max的十一殿下将自己裹成了蚕,侧身滚到床塌的最里边,满脸通红,抖抖抖抖抖——
司玦呼唤系统,想让系统看看身后的情况,可系统不在。
系统带新手去了。
司玦深呼吸,试图控制他那紊乱的心。
他缓慢地转身,去看阿萨。
阿萨支起了帐篷。
阿门。
司玦平躺,试图再睡过去。
ZZZZZ……
睡不着啊淦!
司玦猛地睁大眼,回头去看阿萨,哪想这次人却醒了,那碎金色的眼珠子上蒙着一层雾,阿萨的嘴唇蠕动,吐出一个词来。
赤真语,但司玦知道这个意思,因为昨天阿萨也说过,冯千特意派了个翻译人士跟着他。
“主人。”
很好,司玦看到那帐篷侧过来,正对着他。
如果不是他事先挪到了最里边,大概会戳到他肚子。
司玦只觉得灵魂要出窍,白眼向上不断地闪现。
眼看着阿萨要向他扭过来,司玦心中狂叫,他一个鲤鱼打挺,猛地起身,袜子都没穿,鞋也没穿,惊慌失措地跑下床。
阿萨的身子从床内侧转向外侧,他有些疑惑。
昨天这位殿下不是很放得开吗?今天怎么脸这么红?居然还有力气下床吗?不疼吗?
还不知道阿萨误会了的司玦跑到桌子边,拿着水壶往自己嘴里灌。
喉咙里的热气散了去,司玦低下头,得,他也起来了。
马德!年轻的身体就是有活力!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他能怎么办?!
难道说,哟!我起来了,你也起来了,要不咱们就互相帮个忙,一起哔——出去?
想到此,司玦用手啪啪拍头,捏妈想个屁呀想!更精神了肿么办!
恰在此时,有人在外边敲门。
那人扬声道:“殿下,您起了吗?可需要用热水?”
热水你个头啊!
司玦火速念经,有个世界他当过和尚,有多萎就有多萎的那种,念经念的。
好在有点用处。
“殿下?”门外的人疑惑。
司玦猛地将门打开,吓了对方一跳。
门外站着三名婢女,一人捧着乘着温水的铜盆,一人抱着崭新的衣衫与长帕,为首的就是刚刚敲门那个。
司玦的衣衫有些凌乱,他皱着眉,问:“昨天是谁让你们把蜜,把阿萨送进来的。”
几名小婢女突然看见胸襟微敞的十一殿下,羞红了脸,个个低下头,为首的还记得回话:“昨儿是殿下您说的呀,人是冬侍卫送进去的。”
艸。
司玦的眉心一跳,昨天他下马车时故意说了句:“将人整顿好,晚上送到本殿下房里来。”
为的是装给暗处盯梢的人看。
这之后他忙着栽赃大侄子,看得乐呵,一时就给忘了,后边见人都到床上来了,那就将就着演那么一出吧,也没想起自己临时说出的那句话。
司玦让人去帮阿萨洗簌,他则坐到院子里的石桌边,把咚咚叫出来。
这儿全是他自己的人,不用刻意压低声音。
“昨天本殿下那句话是说给别人看的,你怎么当真了?”
咚咚低着头自剖:“属下愚钝,真没听出来。”
心中却想,这不是留人过了一夜吗?
司玦啪地拍桌子,咚咚麻溜地下跪,被司玦瞪。
“跪什么跪,快去给本殿下打水。”
咚咚又麻溜地爬起,去吩咐别的仆从去了。
司玦坐在原地,揉了揉太阳穴,叹气,然后猛地想起一件事!
擦!床上那位还支着帐篷呢!
司玦匆匆往房间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