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咒课教室的玻璃窗在暴雨中震颤。
当哈利·波特第三次念错悬浮咒时,羽毛笔突然炸成银色粉末。额头的伤疤传来灼痛,第三只眼的瞳孔在皮下疯狂转动,他看见讲台上的弗立维教授长出蛇类竖瞳,同学的面孔都变成流动的星砂。
"波特先生需要示范吗?"艾伯特的声音像冰锥刺破迷雾。哈利抬头时,银发少年已经站在他课桌旁,紫杉木魔杖正点着他《标准咒语》的残页——被烧焦的书页上,拉丁咒文正在重组为如尼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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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湖码头的暴雨裹挟着腥咸。
哈利跟着银发少年冲进雨幕,闪电在头顶裂成衔尾蛇形状。当他质问对方为何知道自己的噩梦,艾伯特突然转身掀开左袖——小臂内侧的闪电纹章与他的伤疤完美契合,每个转折处都闪烁着星砂。
"这不是疤痕,"艾伯特用魔杖轻触哈利额头,第三只眼突然渗出金血,"是某个蹩脚巫师的签名。"
湖水突然沸腾,浮现出戈德里克山谷的雪夜。哈利看见婴儿版的自己额头上,伏地魔的魔杖喷出的不是杀戮咒,而是金红色的时间浆液。当画面中的莉莉扑向摇篮,她的红发突然变成银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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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兰芬多塔楼的幽灵灯火摇曳。
罗恩盯着棋盘上自动移动的棋子,突然发现骑士盔甲上浮现衔尾蛇纹章。"哈利最近不对劲,"他戳了戳研究如尼文的赫敏,"那个塞尔温...你不觉得他看哈利的眼神,像在打量魔药材料?"
赫敏的羽毛笔突然在羊皮纸上画出时间转换器结构图:"昨晚我在禁书区发现,1981年的《预言家日报》根本没有报道波特夫妇遇害的新闻。"她翻开笔记,泛黄的剪报上印着"隆巴顿家族遭袭"的标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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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药课的地窖阴影滋生着秘密。
当斯内普命令哈利处理瞌睡豆时,银刀突然在他掌心烙下衔尾蛇印记。艾伯特从身后握住他颤抖的手,两人的血珠在坩埚里碰撞出璀璨星河。蒸汽中浮现的画面让斯内普打翻龙血瓶——年幼的莉莉正在教导佩妮调配魔药,而窗外的窥视者竟是少年版邓布利多。
"有些伤口,"艾伯特将改良的缓和剂推给哈利,"需要比曼德拉草更烈的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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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禁林的蛛网挂着星砂。
海格举着油灯的手在发抖,他怀里刚出生的夜骐幼崽额间嵌着沙漏胎记。当哈利抚摸幼崽冰凉的皮毛,记忆突然被拖入时间夹缝——他看见艾伯特站在天文塔边缘,身后是举着魔杖的自己,而那道绿光击中的是金妮·韦斯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