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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雪夜钟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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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莱特林休息室的翡翠色壁炉突然喷涌星火。

德拉科盯着潘西送的镀金飞贼,发现刻在球体表面的家族箴言变成了妖精文字。当他凑近辨认,飞贼突然裂开,掉出张泛黄的《预言家日报》剪报——1980年圣诞特刊头条是"神秘人赠予塞尔温家族时间转换器"。

"惊喜吗?"艾伯特的声音从黑湖透来的冷光中浮现,"马尔福庄园地下金库的圣诞礼物更精彩。"他转动魔杖,湖水的投影映出卢修斯·马尔福正在擦拭染血的冠冕。

***

午夜厨房的家养小精灵集体梦游。

当赫敏带着家养小精灵权益促进会的传单潜入,发现上百只小精灵正用奶油在石墙上绘制衔尾蛇图腾。多比戴着艾伯特送的圣诞帽,正在往圣诞布丁里搅拌时之砂。

"这是自由的味道!"多比尖声笑着,将布丁推进烤箱。当赫敏试图阻止,烤箱突然喷出金色火焰,烘焙出的布丁表面浮现霍格沃茨的倒计时星图。

***

禁林边缘的雪地惊现血色雪橇印。

海格抱着炸尾螺制作的圣诞树装饰寻找牙牙,发现雪地里散落着镀金怀表零件。当他拾起齿轮,指尖突然浮现出少年里德尔在伍氏孤儿院拆圣诞礼物的画面——包裹里的不是期盼的玩具,而是马沃罗·冈特的戒指。

"圣诞快乐,鲁伯。"艾伯特从冷杉后走出,将驯鹿造型的护树罗锅放在他肩头,"小心会发光的槲寄生。"

半巨人转身欲问,却发现少年已经消失,雪地上只留下两行反向的脚印——一行走向城堡,一行通往1943年的圣诞节。

***

圣诞弥撒的颂歌突然变调。

当唱诗班吟唱到《平安夜》第三节,管风琴突然奏出格林德沃在纽蒙迦德创作的监狱交响曲。彩色玻璃上的圣徒画像集体转身,巴黎圣母院的玫瑰窗在霍格沃茨穹顶重现。

麦格教授试图维持秩序时,手中的圣诞颂歌集突然长出獠牙。艾伯特在骚乱中微笑,看着自己提前藏在琴键下的时间转换器零件随音符飞舞,每个齿轮都精准嵌入时空裂隙。

***

有求必应屋的圣诞派对暗藏杀机。

当皮皮鬼将雪球砸向血人巴罗,飞溅的雪沫突然凝成伏地魔的脸。金妮拆礼物时发现里德尔的日记本自动翻页,新添的墨迹写着:"他偷走了我们的圣诞节。"

艾伯特突然现身夺走日记本,将热红酒泼向纸页。蒸腾的酒气中浮现出十六岁的里德尔,他手中的魔杖正在将圣诞礼物变成毒蜘蛛:"惊喜总在..."

少年捏碎记忆残像,将日记本扔进壁炉:"汤姆,你的幽默感比巨怪还糟糕。"

***

天文塔的晨钟敲响第十三次。

当所有人仰望突然放晴的星空,艾伯特站在塔楼边缘咬下第一口圣诞布丁。碎屑坠落时化作星砂,在城堡外墙拼出新的预言:

「当槲寄生染上时之血,衔尾蛇将在平安夜重生。」

风雪突然静止,哈利额头的伤疤裂开缝隙,第三只眼的瞳孔里映出惊悚画面——每个正在拆礼物的人手中,都握着把染血的紫杉木魔杖。

"圣诞快乐。"艾伯特对着凝固的时空举杯,饮下琥珀色的时间佳酿,"好戏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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